她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里的灯光忽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闪了一下,又亮起来。
铃木园子:她默默地闭了嘴,朝毛利兰旁边缩了缩,那个这里不会真的有阿飘之类的吧?
工藤新一:
他看了看和好朋友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毛利兰对方虽然是空手道冠军,但就是怕鬼。
工藤新一有些无奈:你们想多了吧,这应该只是单纯的电路接触不良。
说完,他又看了看正抬着头不知道看什么的千川瞬一,询问道:你说是吧,瞬一?
千川瞬一:嗯,应该就是这样。
才怪。
铃木园子说的阿飘没有,不过诅咒倒是有一只。
他抬头看向正趴在电梯顶部缓慢移动的黑漆漆的小诅咒,电梯里的灯光大概就是因为被它压迫着的缘故,开始一闪一闪的,总觉得马上就要坏掉了。
诅咒一边在电梯上方蠕动着爬行,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办卡吗
办卡
千川瞬一:这可真是个敬业的诅咒呢。
电梯里空间狭小,他不方便拿出日轮刀。
一旁的吉野顺平抬手做出手势,召唤出水母淀月,只一下,就把趴在灯上的诅咒给祓除掉了。
工藤新一注意到吉野顺平的小动作:?怎么,你们的动作怎么一个比一个中二,难道是加入了什么中二社团吗?
他当然不会单纯的认为对方是手抽筋了,而且从这里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千川瞬一的同伴应该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比起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都十分了解,已经有了防备警戒之心的千川瞬一,这个单纯的吉野顺平显然是更好着手询问。
工藤新一执意想知道在千川瞬一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倒也不是全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是同班同学兼发小本来在帝丹上学上得好好的,突然转学了。
这件事情总觉得十分可疑,就感觉对方好像是被什么不靠谱的人给拐走了一样。
为了以防自己的发小真的行差踏错,被人拐骗了都不知道,他还是问一问对方到底加入了什么组织,可别是什么没登记的邪/教就行。
下了电梯,忽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千川瞬一有些好奇的看过去,看到三男一女正在酒店走廊上聊天,似乎彼此之间很熟悉的样子。
其中一个男人身上萦绕着黑色的负面情绪,但并没有完全凝聚成诅咒,暂且无法祓除。
他没太在意,一旁的吉野顺平倒是有些兴奋,眼睛亮晶晶的:是那个拍了很多玄幻惊悚电影的著名导演诶!
千川瞬一偏了偏头:什么?
吉野顺平小声介绍道:中间的那个男人是一个著名导演,我们以前看过他导演的《红色的修罗天狗》,是一部古代玄幻剧,听说这部电影这周末又要重新上映了。
啊提到《红色的修罗天狗》,千川瞬一稍微有点印象,之前进行咒力训练的时候,五条老师曾经拉着他们看了很多电影,其中就包括这部。
讲得好像是男主角死后化身为天狗的故事,里面还穿插了许多妖魔吞噬人类的惊悚玄幻剧情,具体的他也记不清了,毕竟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调动咒力、把咒力和日之呼吸融合在一起这上面,对电影的剧情并没有特别在意。
他看着因为见到著名导演有些雀跃的吉野顺平,问:那你要去找他们要签名吗?
啊,还是不要了吧吉野顺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看起来好像挺忙的
工藤新一听见两人的对话,适时开口:没关系,导演旁边的那个女演员和我妈妈之前是同事来着,我之前也跟他们已经认识过了,我可以帮你去要签名。
既然想从吉野顺平身上得到消息,第一步当然是要先和他处好关系啦!
帮他要签名刚好是一个自然的、能够引起双方注意的小事件。
工藤新一是这么打算的。
看着工藤新一跃跃欲试的表情,千川瞬一无语凝噎。
不是他要给自家发小身上抹黑,而是以他对工藤新一近十年的了解,对方心里肯定另有打算。
不过人家要做什么他也管不了,不然就是在自己身上平添怀疑。
而且他也知道工藤新一想从吉野顺平那里打听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转学到哪里了,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些事情就算他问吉野顺平,顺平也不会告诉他的。
干脆就让他自己好奇去吧。
只要一想到一心追求真相的平成年代福尔摩斯有天也会冥思苦想、心急火燎也找不到真相,稍微感觉有点可爱呢。
千川瞬一恶趣味地想着。
一旁正在试图勾搭吉野顺平的工藤新一:总觉得他这个前同班同学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千川瞬一想通了这一点,没有停顿地跟吉野顺平打了个招呼,就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他们自由发挥算了,他可没心情继续陪人家继续玩侦探游戏,毕竟快到午饭时间了,他还想要赶紧犒劳一下自己的胃部呢。
在朝自己房间走去的路上,千川瞬一和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擦肩而过。
老婆婆穿着和服,雪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看起来年级挺大,但步伐却意外的并不蹒跚。
年迈的老人咳嗽两声,嘶哑着声音,对身旁的人道:一会儿进房间之后,你就可以做准备让他出来了,在真正的战斗开始之前,你暂且先适应一下
走在他旁边的青年闻言低下头,温顺道:好的,奶奶。
祖孙两个人从千川瞬一身边揍过,眼皮也不抬,似乎根本不关注周围发生的人或事。
千川瞬一随意地瞥了一眼,祖孙两人已经进入房间,房间门在他的注视下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三分钟后。
祖孙两人的房间内。
满头白发的参拜婆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咒语。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提醒道:可以了。
随着话音落下,旁边的青年拿出一颗胶囊似的药丸放进口中。
参拜婆垂着眼睛,又念了几句咒语后,忽然喊出一个名字,发动了自己的术式:禅院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