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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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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瞪着眼睛抱着一个靠枕,在包厢的沙发里坐着,也不发酒疯。

同事问他:哎,江总,您还醒着吗?您得回家,您家在哪啊?!

江汜不理他。

同事找到他写在公司紧急联络簿上的电话,拿他手机拨号。

几乎立刻,电话被人接通。

那边接起来:宝宝,还没回来?怎么了?

同事冷汗刷一下下来,不好意思地说:请问您是?我是江总同事,现在他喝多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家在哪?您是他写的紧急联络人,您能来接他吗?我们在XX酒店XX层。

秘书姗姗来迟他刚才送高管上出租,刚回来。

刚才打电话那个同事平时话就多,现在趁机八卦道:小秘书,你知道江总那个紧急联络人是谁吗?见过面没有?喊江总宝宝呢。

秘书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没见过。

这人无趣地摇摇头:好吧好吧,即使你在骗我我也是会原谅你的。

边说边抛了个飞吻。

这位同事是江汜一年前挖来的,空降总管,一年内带的队业绩稳步攀升,成绩斐然,就是有那么点儿不着调。

他刚刚帮江汜挡了不少酒,酒量比江汜好得多,现在只是略微兴奋。

秘书接过来醒酒茶,推推江汜:江总,您醒醒,醒酒茶拿来了。

同事乐道:我就说你铁定喊不起来人吧,叫总裁得叫宝宝。看我的。

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刻意模仿窦惊澜的口吻,压低声音说:宝宝,起来,喝你醒酒茶了。

江汜被这个称呼叫得闭着眼睛皱眉,慢腾腾地说:叫谁宝宝呢那么大个人了你就不害臊?

同事问:你家里那位不就这么叫吗?

江汜翻了个身。

同事晃晃他。

江汜嫌烦,把他拍开,酒气依然上头:摸什么摸,你一个alpha来摸我?

同事故意套话:问你问题你得回答,为什么你那位能叫我不能叫?

秘书看着这两个小孩子般的对话,默默站在一旁。

江汜嘟囔了很久,才嘟囔出一句。

就他能这么叫。

可惜这时候同事也抱着另一个靠枕,歪在一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秘书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先把这位症状轻的驾出去,刚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三下,很轻很标准。

请进。

拧门进来的人带着外面春夜的冷意走进来,穿一身挺括的杏色风衣,一眼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江汜。

包厢里除了秘书同事和江汜,没有别人了。

我是窦惊澜,我来接他回家,麻烦了,您先走吧。

秘书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还记得本职工作:您好,我们江总就交给您了,醒酒茶他没喝,刚才就不太舒服,到家可能吐,您关照着点。

男人笑了一下,好像助理说了句笑话。

他走过去,那股淡淡的排斥感刺得同事有点要醒,秘书连忙把人扶出去了。

*

窦惊澜把江汜抱到副驾,开车回家。

路上,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快速掠过的斑斓光影。

他身旁的人安安静静,吐息都带着酒味,却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

那酒味远没有江汜的信息素那样清爽。

这几天有点忙。

他从窦米那知道那天江汜没能签字,养好身体从医院回来就想提,结果家里空无一人,打开手机才想起来江汜给他发过信息。

可自己被医院的文件和手术患者忙的焦头烂额,忘了。

明明在置顶的。

窦惊澜在一屋冷沉里给了自己一下。

其实戒指去年年前就订好了,但因为那位老工匠太过吹毛求疵,重新设计两次,很晚才踩着工期底线确定下来。

目前还在制作,前些天老人刚发邮件来,说马上做好,寄过去会发国际快递单号。

等红灯的时候,醉鬼被后面的喇叭声音吵醒,嘟嘟囔囔委委屈屈地问:你谁啊

窦惊澜偏头看到他红润的脸颊,突然很想逗逗他:我是送你回家的司机。

窦惊澜呢?

不知道,可能太生气了。

太生自己气了。

醉鬼一边秃噜话,一边流眼泪,中途还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着。

所以眼泪从一侧眼角掉出来,越过鼻骨流向另一侧,晶亮亮的。

江汜误会,醉着反驳道:他生气个屁啊,我没生气就不错了,我都快想死他了还不回来整天在外面跑什么跑

他也想你。窦惊澜想。

红灯转绿。

江汜依然在说:哪有这么忙的人当初为什么非要从机械自动化转学医啊如果时间能倒流,我死也不让他改专业现在又累死自己又累死我

窦惊澜听他说话,一个字也不反驳。

我好晕他怎么还不来接我

江汜接着说:太烦了我好想和他结婚他忙成这样,一想到筹备婚礼又要忙,我就觉得难受说都没敢说

窦惊澜握着方向盘的手像要碎了。

到家把车停稳,窦惊澜下车,从另一侧把他抱出来,被人挣扎着推开:你又不是他滚开!

他还记得窦惊澜刚才说的话。

醉了的alpha不好相与,窦惊澜被他一脚踹到小腿,忍着疼把他按在车上,哄道:我是,我是,我刚才骗你呢,宝宝睁眼,睁眼,看看我好不好?闻闻我?

江汜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软下来,被他紧紧抵在车门上,痛苦地说:车门抵到我了疼

窦惊澜连忙把他抱起来。

江汜在他颈侧埋着头,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抱紧他,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捏捏他的脸,又闭上,安心地说:真是豆包

他抱着抱着又难过起来,大着舌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窦惊澜看得焦躁又心疼,但好好忍住了,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说:今天手术少,提前回来了,结果没找到你。

江汜张嘴想咬他:你没看见我消息

窦惊澜亲他的脸:对不起,我看见了,结果做完手术给忘了。

江汜恼怒地撑起自己,脸瞬间在窦惊澜眼前放大

咚的一声。

他撞了窦惊澜一个头槌。

窦惊澜忍疼后仰了一点,被江汜搂回来,抱住笑了,笑得露出可爱的虎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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