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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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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为了跟上他,调整一下自己的步伐。

他会学着慢慢说的。

现在

他需要迈出第一步,他会迈出来的。

窦惊澜还在往前,走出两步,发现另一只手不动了,两人的手臂牵在一起,被拉扯起来。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身过来。

江汜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们之间的联系断了。

但没人为此感到慌张。

江汜就在他两步外的石阶上看着他。借着山下的光亮,窦惊澜略微仰头,看见他璀璨的、闪亮的眼眸。

窦惊澜。

窦惊澜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他预料得到,他会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真的听见时,还是会想把他喜欢的人抱进怀里。

青年不再纠结,眼神清亮,信息素是他喜欢的味道,说着他最想听的话,眼眸含笑,眉眼放松。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2021/5/400:10

修文。2021/5/418:10

第42章老婆

窦惊澜就那么看着他,江汜坦坦荡荡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在他含笑的视线里问:你怎么都没点儿表示?

他心情舒畅,所以语气都随意了起来:嗯?男朋友。

窦惊澜抓着他的手把他从两节台阶上拽下来,并不回答他的话,问:回去吧。

江汜得了便宜特别乖,哼着歌跟着他走。

从这儿到动物园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窦惊澜听他哼的调子,问:这是什么歌。

江汜惊讶了一下:以前你怎么不问,我一直爱哼这个,自创的,好听吗。

他们并肩走路,肩膀挨在一起,窦惊澜略微靠过来,看他们握着的手:以前问多了显得我很在意。

江汜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他们握着的手,有些内疚:这有什么,我以后哼个调子都要起个名字,你都得记好了。

他在说话途中抬起了头,看到窦惊澜目不斜视往前走,握着他说:我们去买一个笔记本,内页是五线谱,把你哼的写下来怎么样?

窦惊澜放慢步伐,问:也不一定要买,其实我会做本子,我们自己做一个吗?

江汜很久没被人这么接茬了,又新鲜又好笑,眼神像认识了一个全新的人。他以为窦惊澜会是很闷的类型,之前也不怎么接他的茬,没想到告白之后给了他这么多惊喜。

江汜松开他,掰着自己指头说:好啊,这样吧,我内页要铜版纸,装帧必须精美,封面像闪卡那样kirakira的,署名烫银那种,怎么闪怎么好看怎么来,行吗?

窦惊澜一口答应:嗯。

江汜蹭到他面前:真的啊?没敷衍我?

怎么还敢敷衍你?窦惊澜伸手搂了他一下,我的意愿对象可是个alpha。

不是omega,也不喜欢什么omega。

江汜弯起眼睛笑。

不过他没有称呼江汜是男朋友,让江汜小小地梗了一下。

又一想,他本来就是个很内敛的人。

可能害羞吧。

江汜以为自己捋明白了,煞有介事地点头,撩起自己袖子露出肩膀的肱二头肌:确实。

窦惊澜笑着捏了一下:软的。

江汜极力挽尊:那是我没用力!

窦惊澜刮了一下他鼻子:我知道。

就是逗逗你。

江汜吐了一下舌头,就要往后跳开,被窦惊澜很快地上前一步抓住手腕拉了回来。

江汜扑进他怀里,闻到他好闻的信息素味道。

后面经过的大叔差点被江汜往后跳的动作撞上,佛系地看了他们一眼:小乖们,看点儿路。

窦惊澜道歉:不好意思,您先走。

江汜从他怀里扭头:对不起啊叔。

小事儿,你们玩儿,大叔边说边把正在视频的手机举起来,朝另一头的老婆一点儿不掩饰地说,宝儿,刚碰见个小伙,护着他对象的姿势和我当年搂你一模一样的,还是年轻能造啊。

他老婆的大嗓门儿隔着好几步都能听见:哟,那肯定也是个妻管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大叔不乐意了,咂咂嘴就要开始辩:瞅你这话说的,那叫什么妻管严,那叫爱老婆。

他老婆对他话多的特点十分了解:你要是爱老婆就别在外边儿浪了,赶紧给我滚回来,小宝作业还没做呢,哭着要他爹回来,不然不写,快给我头都哭懵了。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回去了,今天这不是在这边儿考察一天吗,可累死我了,哎,对了,家里的按摩椅修好了吗?

他步子大,走得快,说两句就听不见了。

江汜被窦惊澜轻轻拢在身前,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问:听见了吗?

江汜明知故问,怕他又拿大叔聊天时候对老婆的称呼让他害臊:听见什么了?没听见,发呆呢。

窦惊澜看逗不到人,重新握住他的手,笑了一下说:别再撞到人。

江汜死气白咧地赖他:你牵着我呗。

窦惊澜就把他的手握紧了一点:嗯。

*

他们骑上摩托回酒店。

江汜被冻得不轻,晚上的山风又冷又割,被窦惊澜圈住腰紧靠了过来。

他们下山时和上山时的关系完全不同,所以他会直白地贴近自己。

江汜被这种亲近取悦,后背像靠在一个巨大的暖宝宝上,温热又柔软,不自觉地往后靠了一些,被窦惊澜察觉到,往前抱得更紧了。

他的声音因为头盔的原因显得很闷:冷?

江汜没回话,又往后靠了靠。

等到返回酒店停车场,他们从车上下来,江汜手指都被吹得通红。他摘掉头盔,手就扣在头盔上。

因为指节白,更衬得指尖粉红粉红。

服务生准时抵达地下停车场,把车收回去,检查有没有磕碰。他们站在那里等,江汜被冻得不行,想和窦惊澜挨挨蹭蹭的念头被无限放大。

服务生就在他们身边,江汜站在窦惊澜身边,错开他一个肩膀的距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但窦惊澜正在看服务生检查车,一时没有察觉到江汜伸手过来的意图。江汜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伸到半路的手缓缓收回。

窦惊澜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蹙眉:手都这么凉了。

江汜被他手的温度惊得一烫,因为自己的手冷,更衬得窦惊澜的手烫得要命。

窦惊澜转身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两只手覆住他手心和手背,不断揉搓他的指尖,问:我是个摆设?

他说话的热气就喷在江汜冰冷的指尖上,让他一点点回暖。

江汜想说你不是,可地下停车场的顶灯从两人头顶照下来,窦惊澜低着眉专注地帮他暖手,问怎么不说话的样子,让他什么都反驳不出来。

江汜缓缓露出一个笑:被说中了,我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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