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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他不干了——鹿八今(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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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连忙溜之大吉。

眼看着贺千笑的背影消失,燕归又岂能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他?

他同样也轻笑一声,撩开衣摆,快步追了上去。

没了胆战心惊的日子,过起来是十分轻快的。

眨眼,新年过去,吃过年夜饭,老夫人难得出门,送贺千笑与燕归山路,去芝州城。

贺千笑在现代的家人,此生是注定见不到了。

但是在这个世界,他有了燕归,也有了老夫人,芝州城还有一帮老伯等着他们回去,日子想必也不会太寂寞。

贺千笑拜别老夫人时,心中还有些不舍。

老夫人明显也是,对着燕归时,倒是没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在面对贺千笑时,眼中闪烁起来泪光。

这二人,倒像是贺千笑才是她的亲孙子。

燕归也没多不平,揽住贺千笑的肩膀,对着老夫人道:祖母,您原本是可以同我们在一起住着的,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十分的热闹,有何不好?

我一向是喜静,热闹于我而言,不过是烦扰罢了,老夫人抚了抚贺千笑的鬓间发,更何况,若是我都走了,谁来守着这处的老宅子呢?

燕归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贺千笑暗暗掐了一把。

于是他便闭上了嘴。

老夫人站在门口,慈爱的眼神注视着他们,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哪怕是亲人也不例外,你们路上小心。

两人对视一眼,燕归搂紧了贺千笑,带着他往马车上走。

正在这时,他们听见了皇宫中,传来一声声的钟声。

两人停在原地,听着钟声响了八十一下。

若有国丧,皇宫的钟声便会响起,这八十一下,代表着皇帝驾崩。

贺千笑来不及震惊,不远处,一道马蹄声破晓而来,马上的人挥舞着鞭子,见到燕归与贺千笑后,扬声道:二位留步!

马儿在两人的面前停了下来,翻身下来一个人。

那人在贺千笑的面前跪下,对着贺千笑道:太子殿下叫属下来送您一样东西。

燕归把贺千笑揽在身后,送的什么?拿出来就是。

那人从前襟之中掏出来个花灯,殿下说,他的东西不比别人的差,你若是不想要别人的东西了,便回过头来看看他。

燕归都没反应过来,那花灯代表着什么。

贺千笑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想抬起手,最终却什么都没做,抿唇道:殿下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那人还倔强地举着,没收回手。

有劳你回去告诉殿下,好好准备丧仪,算是尽了我们两兄弟的心,贺千笑道,其余的,我愧不敢当。

说完这句话后,燕归就牵住了他的手。

燕归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把贺千笑抱上了马车,见那人还跪着,也没出声劝告。

马车在清晨的朝阳中,朝着芝州城去了。

隔日皇上驾崩的消息,传遍了全国上下,不日朝中大臣皆拥护太子上位,立新君,改国号。

在许久之后,贺千笑才知道了皇上的死因。

是过劳而逝。

这个皇上,虽说算不上千古明君,但为了自己的国家,也是尽心尽力。

他在知道贺千笑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也放过了贺千笑一马,后来知道贵妃与花温杰偷情,也没再追究已在宫外的他。

他的死比较突然,贺千笑也难免不生出几分悲伤。

又隔三年,大贺在新帝的统治下,废除了旧的制度,迎来了不少新的制度。

百姓们安居乐业,军队也逐渐强壮起来。

因为燕归的功劳,邻国也不敢轻易来骚扰他们,都安安分分的,平静的日子一日胜过一日,走到大贺的街上时,听到的也全是欢声笑语。

而燕归与贺千笑,也在这三年里完婚,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二人成亲那日,把老夫人给接了过来,只在府外挂上了红色的丝绸,午后府中的人将贺千笑从西屋抬去了大堂拜堂,又抬着他去了东屋的主卧。

外边的老百姓本来还在讨论,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出嫁。

可是等啊等,就是没等到他们去迎娶新娘子,便悻悻然散去,殊不知,新娘子早就在人家的府中了。

贺千笑在被抬进卧房后,就一直在房中等着了。

两人皆是男子,

他原本不逢愿意按照新娘子的礼数来,拜完堂被他们抬进来意思意思,就跟着燕归出去。

可是燕归道:如今在府中待着的,各个都是酒篓子,你确定要同我一起出去敬酒?

贺千笑:

这还用说吗,他肯定选在房中待着啊。

因此,哪怕是玉叔在一旁疯狂起哄道:行了,小燕儿,他与你同为男子,你过过新郎瘾也就罢了,把人家的盖头掀开,随咱们一同出去,别在这里闷坏了。

贺千笑装聋作哑,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燕归也打着掩护,玉叔,我们夜里盖头和合卺酒一起,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走吧走吧。

贺千笑松了口气。

在燕归的努力下,才算是把这位大神给请出去。

玉叔边走边嘟囔:瞧不出来,你二人竟如此守礼法,是玉叔不对

而贺千笑在他们走后,接着把盖头给掀开,丝毫没有玉叔口中的守礼法。

他随意拿了块糕点,便大吃特吃起来,直到夜里,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才匆匆把盖头给盖上。

外边的人没敲门,直接开门进来。

贺千笑听着对方的脚步摇摇晃晃,丝毫没有燕归平常的稳健,心中一紧,差点以为对方不是燕归。

在他马上要掀盖头时,燕归醉醺醺的声音道:等等!

贺千笑听到是他的声音,才放下心来。

他听见了燕归在窸窸窣窣的翻找些什么,正疑惑时,燕归朝着他走过来,晃了一下,才用一杆秤颤巍巍挑开他的盖头。

贺千笑抬起头,微微颦眉,燕归的呼吸一滞,紧接着,不管不顾吻了下来。

贺千笑亲到了不少的酒气,想推开他,却被禁锢住了双手。

燕归边亲他,边沉声道: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

贺千笑的嘴唇一痛,轻轻哼了一声。

燕归把他给抱起来,就要往床里面压,贺千笑连忙道:还没喝合卺酒呢。

不喝酒的寓意不好。

哪怕燕归已经昏了头,也还是挣扎着起来,匆匆倒了两杯,放在了二人的面前,动作急迫的像是强迫贺千笑喝。

贺千笑喝完酒,还没被辣回神,紧接着,燕归又亲了上来,酒杯顺着床榻滚下去,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床帐在纠缠间被扯下来不少,红色与白色交织,雪白的颜色刺红了燕归的双目。

他狠狠咬着雪白,使出来了心中憋藏已久的狠戾。

贺千笑欲哭无泪,最后只好打在燕归的后背上,哭叫几声后,也只好作罢,任由燕归逞凶。

待天亮时,燕归的凶劲儿终于过去,贺千笑也没了力气,蜷缩在他的怀中,身上没一块好肉。

燕归眷恋地亲吻他脸颊上的泪。

若是贺千笑还醒着,一定要骂他虚伪,但是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老夫人不喜欢那些虚礼,因此二人无需一大早便起来去给她老人家敬茶,可以多睡一会儿。

到午膳时,老夫人与二人心照不宣,吃着彼此的饭。

已经入了春,贺千笑还穿着领口极高的衣衫,实在是他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若是不遮挡一下,旁人一瞧,还不够笑话的。

一顿饭吃的贺千笑坐立不安,脸色在红润与苍白间转换。

人生的大喜事,高兴是应该的,然而他的身子实在是不舒服,哪怕燕归吩咐人垫了软垫子,还是无济于事。

老夫人吃完后,便道:见你二人成家,我此行也没有遗憾了,我已吩咐人备下马车,明日便启程回京。

贺千笑诧异道:这么快?

傻孩子,老夫人轻笑一下,我能出来,已经算是破例,久待下去,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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