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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凶又娇——糯叽叽的糖糕(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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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移笑了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时映星感觉呼吸好像错了一个拍子,紊乱而急促。

不过好在对你我一贯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我今年24岁如果无病无灾的话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他停顿了片刻看向时映星,这次换我等你。

*

三天的假期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时映星从江城回来又全身心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工作里,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深夜回来已是家常便饭。

他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的脑子才不至于去想那些纷杂的思绪。

今天难得早回来一趟,他刚从电梯里出来还低着头回着楚然的消息,慢悠悠往自家门口走输入密码只听见滴的一声他拧开门把手进门。

他放下包捏了捏酸涩的肩颈,将手机凑近嘴边:行了我刚到家先洗个澡,文件我一会儿发给你。

说完他走进卧室找了套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肩膀上搭着一块毛巾拿起手机边回消息边擦着半干的头发。

打开电脑把文件传给楚然,他拿过手机发了条语音:传过去了你看下。

楚然回了句OK。

忙完一切时映星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胃饿的有点难受,放下手机推开房门走出去,他走进厨房翻了下冰箱,因为平常工作忙的缘故除了最简单的一点速食冰箱里连肉类还有蔬菜都没有。

他从冷冻柜里带了一袋速冻水饺出来,刚关上门忽然听见一声轻微的猫叫声。

他猛地回头看向光线昏暗的客厅却什么都没发现,以为是自己自己听岔了也没多在意,可当他拆开包装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他又听见了一声喵,这回的声音比上一次要清晰很多。

好像是从桌子底下传来的。

时映星弯下腰低头往桌子底下看去,就和一双圆溜溜的黑豆眼对上了。

时映星愣住了。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直到那猫对着时映星又叫了一声从桌子底下慢悠悠迈着猫步走了出来。

时映星更傻了。

这是猫是猪?

还是一个橘色长毛的煤气罐罐?

橘黄色的煤气罐罐围着他转了两圈又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裤腿,喵喵喵的冲着他撒娇。

时映星弓下背半蹲在地上摸了摸橘猫的毛茸茸的脑袋,这猫很亲人顺着他的手微微歪过脑袋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他的掌心,他笑了笑:饿了吗?

他家里没养过动物所以也没什么猫粮给它吃的,从冰箱里找出一盒鸡胸肉放在锅里煮熟了撕成条喂这只橘猫,它倒也不挑食吃的依然很香。

时映星想他的主人养猪肯定很有一套。

橘猫吃东西的时候也不护食,吃完了之后舔了舔嘴冲着时映星绵长的喵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他跟前突然一个翻身露出柔软白色的肚皮一动不动,似乎等着时映星继续摸它。

猫这种生物警惕性很高,很少有会主动露出肚子让别人摸的,时映星突然就想起了胖虎。

胖虎从前也是这样,每次吃饱了就会慢悠悠走到他们面前躺下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他们揉捏。

除了胖虎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亲人的猫,尤其还是面对着一个只是给了它一顿饭的陌生人。

时映星摸了摸他柔软温暖的肚子,轻笑了一声:我以前也有一只像你一样的小橘猫,它叫胖虎和你一样能吃

橘猫喵了一声。

时映星有点诧异又喊了句胖虎,橘猫翻了个身又软绵绵的喵了一声。

时映星轻抬眉梢有点好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还真敢应。

时映星煮了一碗水饺端到桌子上抽开椅子坐下,点开微信找到了小区的业主群发了句:谁家的橘猫丢了?

他又发了一张橘猫的照片。

业主群的消息回的不是很快,他吃完了饭顺带洗了碗再打开群消息才发现有个人at了他。

是新来的租户养的橘猫,好像这两天出差了估计是自己偷跑出来的,你加下我微信我把他推给你。

时映星点了点那个人的头像添加了好友,那个人通过得很快发了句你好紧接着就把微信号推了过来。

我原来住你对门的,因为工作原因没住多久就搬走了,结果正好遇上这个男生要租房子,不过他好像工作挺忙的不经常来这儿,你们应该俩还没打过照面,有什么事儿你就联系他吧。

时映星回了句谢谢,他点了点推送过来的名片,大概也能知道这确实是橘色煤气罐罐的主人。

因为他的头像就是一只卡通的橘猫。

他备注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意图点了确认。

过了很久时映星也没收到通过的消息。

他甚至都怀疑这家主人该不是搬走了把这只煤气罐子给丢下了,他找了件衣服叠在靠垫上给它当临时的窝,这猫也不怕生熟络的趴在靠垫上懒洋洋的模样。

到了晚上十点他的手机跳出了一条验证通过的消息。

时映星:你好,怎么称呼?

我姓沈。

时映星:沈先生,你的猫现在在我家。

嗯,我知道。

时映星看到这条消息愣了一下,所以您看下什么时候方便我把猫送回去?

对面安静了一分钟才回。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没办法赶回去,你这里方便的话能帮我照顾两天吗,我回去给你做饭?

对方越是客气时映星越是觉得不好意思,他心想反正都是对门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搞好关系总归不是坏事,就应了下来。

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说的是给他做饭而不是请他吃饭。

就这样一人一猫就这么相处了下来。

北京的秋老虎来的气势汹汹,时映星也没吹干头发困意就涌了上来,没吹干头发吹了一晚上的空调,第二天他就感觉喉咙疼的像是磨砂纸摩擦过一般。

他起先没在意忙着整理案件的信息,到了第三天半夜回到了家终于是挺不住了,感觉整个人脑袋就像是注了铅头重脚轻,头又疼又晕,浑身像是在沸水里滚过一般滚烫,他从医药箱里找了两粒退烧药就着热水喝了下去,躺在床上随便裹了下被子就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隐约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双冰凉的手轻轻覆在了他发烫的额头上,就像是身处在沙漠里的人找到了水源一般,时映星下意识的紧抓住了那双带着凉意的手,将自己滚烫的脸颊在那人冰凉的手背上蹭了蹭试图缓解燥热的病气。

他听到开门声响起,脸上冰凉的温度也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是很想让这个人离开,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深陷在暗无天日的沼泽瘴气之中如何也挣脱不开。

就在他在梦境中极为不安的时候突然额头上覆盖上了一层冰凉潮湿的触感,一双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的声音很轻在耳畔低声耳语温柔又缱绻:没事,我不会离开的。

听到这句话时映星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像是被熨平了皱褶莫名安心了下来,困意缠缠绵绵的将所有思绪吞噬拉进深渊。

这一觉时映星睡得很沉,一夜无梦醒来感觉出来一身的汗,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似乎好转了不少,只是喉咙干涩的难受,用手肘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他起身的动静其实不大,却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响起,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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