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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凶又娇——糯叽叽的糖糕(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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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映星皮笑肉不笑毫无灵魂的看着时杳:我不仅怕鬼,还怕黑虫子,和怕你。

去你的吧!时杳一听没好气的转过头不想搭理他了。

终于能安静一会儿,时映星窝在后座车随着路障轻微起伏,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靠在车窗边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时杳打开车门下车的动静把后座的时映星吵醒了,他有点懵的半眯着眼睛,声音因为刚睡醒略带颗粒感:到了吗?

到了,7:08分了,还有七分钟。时渺在旁边提醒。

时映星瞬间清醒了拎起书包就往校门口跑,学校路段早上有点拥堵每次赵叔都会停在对面,因为前一周总有学生迟到,老李定的规矩谁迟到全班就要早来五分钟,他们现在七点十五就得到教室了。

时渺本来就是慢性子倒是不着急,时映星都冲进校门了他还在慢悠悠的过马路。

一中的占地面积基本是和一所大学差不了多少,但还好创新班的那栋教学楼离学校门口不算太远,时映星几分钟快跑到教室,还早了两分钟,刚坐到座位上热的脱掉了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

沈星移这次难得没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是拿着一个干干巴巴的吐司在啃,时映星忽然想起来说好要给沈星移带一学期的早饭来着,结果还没两天就忘了,这不是挺不地道的嘛。

显然从沈星移的眼神里也能看出来他也是这么想的,时映星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干巴巴道:你这吐司看起来挺好吃的顿了顿有点违心:外焦里焦的。

沈星移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怎么能有人烤片吐司也能做成这样的,时映星有点好奇:你家都没人做饭的吗?

听到这话,沈星移拿着面包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开口却又是惯常漫不经心的语气:看不出来吗,全靠生命力顽强存活。

沈念早八百年前就和别的女人移居国外了,别说做饭了就连有没有他这么个儿子都不一定能记得了,喻白前几天和他大吵一架后也丢下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她更狠,自己走就算了连带着姥爷专门请来照顾他饮食起居的阿姨都被她赶走了,他这几天不是外卖就是随便煮点泡面,偶尔肖铎和沈锵过来给他改善下伙食,就是这样沈星移也没有半点想和喻白低头认错的意思。

她是想让自己活不下去知难而退,和他一起去国外离开这座带给她爱情和背叛的城市,可却忘记了其实江城对于沈星移而言只是江城,只是一座他从小长大熟悉的城市。

沈星移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是越是这样时映星越觉得他好凄惨,居然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下来:要不以后咱们每天约个早饭?时映星想了想补充道:钱我来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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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勒索

沈星移意味深长的看了时映星一眼,眸光一闪却并不迟疑:好啊。

时映星有点意外还以为他会拒绝呢,猝不及防的呵了一声:你还真不客气。

他话才刚说完就听见门口又有人进来了,迟到了三分钟幸好今天老李没来教室,不然明天他们班可能就要提早到七点十分了。

杨芸从进教室来就低着头情绪很低落的样子,默然垂手而坐一言不发,旁边的同桌拍了拍她的肩膀,谁知道下一秒她就趴在桌子上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

这突然爆发的情绪让周围的人一惊顿时有点懵,愣了一下才围了上去手足无措的安慰着杨芸,她趴在桌子上啜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红着一双眼抬起头委屈的看着她的同桌,带着哭腔说了早上过来路上发生的一切:我早上被一群胳膊上都都是纹身的男的拦在了学校巷子口,他们把我的班费都抢走了

杨芸越说越委屈,嘴一瘪又要哭了,身旁的人赶紧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没有受伤吧?

杨芸摇了摇头,没有,那个刀疤脸的胖子就是说说我要是告诉家长,下次见到我就就要呜呜呜说到最后她没忍住又抽泣了起来,她旁边的吴姣姣还在安慰她:没事,我先帮你垫一下吧,你先别哭了。

时映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突然对着杨芸来了句:那胖子眼角是不是还有块疤,总是穿着条露.奶的背心?

噗,露奶背心!赵简嗤笑出声,你认识这人啊?

时映星知道了这勒索人的傻x是谁后脸色顿时有些阴鸷,钱大辉他妈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沈星移闻言侧头:你认识?

能不认识吗,时映星想起这人语气都冷了几分:原来他朋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主意打到我妹身上了,我把那孙子给揍了,隔天那孙子带了一帮他的徒子徒孙找我干架,钱大辉就是其中一孙子。

时映星边说边转着笔,说到最后尾音有些锋利。

疼不疼?沈星移问的莫名其妙时映星一下子有点懵,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他的言外之意:你问我被打的疼不疼啊?时映星乐了嗤笑了一声十分不屑:你以为钱大辉脸上那疤是谁揍的?

沈星移冷呵了一声没说话,时映星以为他不信,真的我骗你干嘛,虽然是一群人对我一个,要是我每个人都揍一拳他们肯定不痛不痒,可我要是指着一个人揍,那人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时映星说的头头是道甚至还有语气里还有点小得意:虽然钱大辉这杂.种给了我后脑勺一板砖,不过我一脚也差点让他钱家断子绝孙了

时映星自顾自说得起劲儿,沈星移在一旁神情低垂着黑眸,淡淡也不知道在没在听。

赵简悄悄拿手肘捅了捅正在看热闹的陆珩:这时映星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陆珩偏过头看了后面一眼:没有啊,老沈不是在听吗?

他听个锤赵简的话还没说完,身后本来低着头看起来好像兴致淡淡的沈星移突然冷不丁来了句:他打你后脑勺了?!

语气起伏不大但骤然冷下来的语调还是能听出话里带着些许戾气,赵简讪讪一笑:他妈还真在听,不仅听了还他妈还听的这么真情实感

被打断思路的时映星顿了一顿,随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是啊,不然呢,说什么打人不打脸全他妈是扯淡,打架的时候谁管你脸和屁股哪个在上面啊。

沈星移本来有些有些冷下来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回温:你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对方听的吗?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要遵约的不该是他们吗?

时映星冷哼了一声,这理直气也壮的拽样:看样子你干过不少次了呢。

教室里一大清早就不安静乌泱泱的一片干什么的都有,老李从后门进来后排的同学咳嗽了一声,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如鸡,我在楼道就听见你们的的声音了,怎么了我就来晚了半个小时你们就要造反吗,老师不在你们就不能自己看看书写写卷子了,老李站在讲台上皱着眉:都是高二的学生了,这点自觉性都没有,各科课代表也可以组织早读的嘛,非得要我盯着才肯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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