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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凶又娇——糯叽叽的糖糕(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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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映星拿过时渺的卷子看了两眼,创新班和实验班的老师都是同一批上课的进度也差不多,你写些不会的问我。

好。时渺从笔袋里拿出一只黑笔,虽然实验班偏文科但是时渺的理科其实也不差,一个人默默地做题除了实在弄不明白的会问他,其余的时间他也不好意思一直问他,还是自己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计算。

时映星写了一半瞥了一眼时渺的卷子,他撑着下巴笔尖戳了戳他的答案:这里就算错了,答案当然算不出来。

难怪。时渺恍然大悟,时映星扯过草稿纸一边写一边给他讲题,还会涉及到上课的一些重难点,低着头眉眼认真专注,就算是说了一遍时渺没听懂,他也很有耐心的放缓了语气再解释一遍。

这样的他似乎和平常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好像这样的他只是掩藏在乖张自负外表下,没人发现的时映星。

发什么呆呢,是我说的都会了?时映星发现时渺有点走神,拿笔戳了戳他的脑袋,撑着下巴表情有些揶揄的看着时渺,语气里带了一丝戏谑:小时老师的课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听的哦,居然还走神?

时渺一愣,下一秒脸皮薄的小朋友一瞬间脸和耳朵比窗外的晚霞还要鲜红。

国庆那天下午是江鹤和贺燃一块儿来接他的,时映星那时候还刚起床在厕所洗漱,就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见江鹤叫时狗的声音,只是是时杳开的门,面对她江鹤后面的话自动噤声,居然还有点羞涩的挠了挠头:杳杳,你哥在不在家?

还没等时杳说话,时映星就已经收拾完了从楼上一瘸一拐的下来了,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江鹤身后已经快两年没见的贺燃,挺拔如松穿着白衬衣,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纯黑长裤,细细碎碎的头发凌乱有致的落在额角,眉眼生的好看,用江鹤的话来说就是贺燃装起人来很人模狗样。

贺燃比他们大三岁,大学去国外做了两年交换生,大三才刚回国,他靠着门框上下扫了一眼时映星,嗯,好像除了江鹤别人都长高了不少。

本来还心情不错的江鹤一秒钟脸黑,在这么多人面前揭他的短!刚想骂人还要碍于时杳在场,只能微微偏过头咬牙切齿:你他妈不怼我会死啊。

贺燃摇了摇头,不会死,但是会难受。

江鹤:你快滚回你的美利坚去吗?!

贺燃继续摇摇头,勾唇微笑丝毫不受任何影响:不能哦。

江鹤这个人说好听了是越挫越勇,说难听了就是人菜瘾大,越说不过别人越要往枪头上撞,时映星都不忍心看不下去了,让江鹤坐到后座位冷静一下,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他一个人才偃旗息鼓稍微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贺燃坐在主驾驶位上不说话,江鹤也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装深沉,时映星忽然就后悔上车了,他情愿蹬着独轮过去也不要夹在中间坐立难安,他想打圆场活跃下气氛,于是扭头和江鹤打趣:难得今天不是你开车出来,坐我旁边的人换了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他本来是好意,不过这话一出口好像车内的空气瞬时下沉了几度,江鹤猛地扭过头错愕的目光和他四目相对,就听见旁边的贺燃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像是聊着今天的天气如何:开车?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已经成年了,都敢无证驾驶了,不想活了是吧?

时映星话已出口,本想扯开话题绕过去,江鹤偏偏还要嘴硬不服气:怎么?你还要告诉我爸吗,大不了腿被打断还能怎么着我了。

贺燃简直要被江鹤的话给气笑了,放心,不用你爸,你再开车我替叔叔打断你的狗腿。

贺燃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平淡毫无起伏的话硬是被他说出了一种毛骨悚然威胁的语气,江鹤冷哼了一声还是没再作死反驳了,毕竟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贺燃的威胁是真的会付诸于行动的。

贺燃选了江城很老牌的一家中餐厅,时映星和他们走近定的那间包厢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嘈杂的打闹声和嬉笑声,时映星顿感心头不妙,扯了扯江鹤的袖子悄声:你到底叫了多少人来啊?

这怎么感觉都快赶上一个班下课的声贝了。

江鹤认真的想了想:不知道啊,通讯列表里的人我都群发了一遍吧。

时映星:谢谢,有被无语住。

贺燃扭过头皮笑肉不笑:我八十大寿排场都不一定有今天大呢。

胡说!江鹤摇摇头拍了拍贺燃的肩膀:你怎么就自信能活到八十岁呢?

下一秒毫无征兆的贺燃一把勒住了江鹤的脖子,一记锁喉差点今天的饭局变成了江鹤的流水席,憋得脸颊通红的江鹤赶紧服软:我不说了

贺燃才松开手还顺带搀扶了一下腿软的江鹤,时映星看着面红耳赤的江鹤,总算知道了他惯用的那招锁喉到底是谁教的了。

门推开的一刹那包厢里嘈杂的人声停顿了几秒,纷纷扭过头看向他们三个,时映星看着这架势也有点懵圈:你这是把族谱上能喘气的都叫过来了?

江鹤也大概没想到是这个失控的局面,嘿嘿尬笑了有些懊恼:他们倒还真是不客气。

倒是贺燃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秒扬起标准笑容上前介绍自己:谢谢各位到场,大家都是江鹤的朋友也不用拘谨,我在隔壁也包了几个包厢,大家一会儿可以去用餐。

贺燃长着一副好皮囊说人话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有亲近感,混乱的场面倒还真被控制下来了,时映星被这套成年人完美社交给折服了,就听见身旁的江鹤暗搓搓嘀咕:出血出不死你。

时映星深感此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不过虽然江鹤嘴上一副我也不想来的样子,吃饭的时候还是属他吃的最欢。

桑芷魏晁罗阳和时映星就都是同班同学都认识贺燃,其余的也都是自来熟的性格气氛倒是一直很融洽,时映星也在埋头干饭,自从他腿受伤了后张姨每天固定一大碗骨头汤投喂,不准他吃这儿吃那儿的,他嘴里很没有滋味。

魏晁悄悄挪到了时映星的右手边,刚想说点儿什么就看见了时映星的吃相,表情有点纠结:淼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家里虐待你了?

时映星扒拉着碗里的肉,抬起头瞟了他一眼,理直气也壮:三天不吃饭就为这一顿,你说呢?

魏晁早见怪不怪了,直接无视他的胡言乱语,我跟你说件让你高兴的事儿。

时映星干饭的手一顿,什么?

魏晁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上次那个刘航你还记得吗?

时映星很认真的看着魏晁:我是肚子饿了不是脑子坏了。

魏晁被怼的一愣,懒得和他计较语气里带了丝讥笑:他被人一顿暴揍!

哦?时映星抬眼看向魏晁:展开说说。

就你受伤的那个下午他被老钱留下来挨了一顿痛批,回去的时候在巷子口被一群社会哥给一通暴揍,听说是调戏人家女朋友结果被人知道了扬言要给他咔嚓了做太.监,我说他每次放学都成群结队的这么大排场原来是躲着人家呢,老钱这也算是意外替天行道了。魏晁翻出三班群聊里的一张图:回去的路上还被人撞见了,被人揍得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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