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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又被捡走了!——余叁公子(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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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记得是谁把我送进来,现在又是一副怜悯我的模样徐煜本想冷笑,却没想到自己根本连咧嘴的气力都没有,你觉得我不知道你现在需要我?

青阳林看了一眼杨帆,杨帆点头说道:我从部门哪里得到了消息,每个部门负责的事都不一样,我想他们只是从你口中得到事件始由,但是他们不会告诉你现在你的处境。徐煜疲惫地抬眼,很严重,如果这件事没有把幕后主事挖出来,你就得承担所有的罪名。

我还在意?徐煜把身子全部倚靠在椅背上,我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组织非法聚会。杨帆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堆放整齐的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一份摆在桌面上,聚众淫|秽,受贿,如果文件的内容没有出入,你们玩的还挺开放的。指尖在文件上叩击了几下。

徐煜瞥了一眼,他太清楚这个事件,就是因此现在他才会坐在这里。

受贿100万以上可以判处死|刑,庆幸的是,你的律师是我的大学同学。杨帆笑道,也就是说徐煜就算抱着如何的侥幸心理都不如杨帆的一句话,那位同学有一点不好,就是太过功利性,你用海外的房产和他做交换,却没告诉他你的财产已经被你的情人吞了干净,也就是说,你现在给他的只不过是一个空头支票。

徐煜冷哼一声,把头一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双手交叠攒紧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慌乱。

你在监狱有没听过最近的新闻?我先猜测你还不知道。杨帆取出了一份报纸,于忠和坠楼身亡,在尸检报告中检测到了十七年前出现的因为致瘾而停产的试剂。

徐煜摩挲着身上单薄的衣料

青阳林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心里已经没底了,除非他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毫不触动,但这件事却是徐煜职业生涯里最重要的一个事件,以往没人知道,一来是有于家父子替他挡着,再者是林淮层的案子没有再次面世的机会。

他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徐煜握着桌面上的水杯,手剧烈地晃动,让他心下一慌,本想放下杯子却没想到把杯子掀翻。

杨帆叹了口气,把桌面上的文件放到一边,省的水弄脏了文件,你可以不知道,但是于韦洪很清楚,你在监狱里还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

徐煜咽了口唾沫,心脏的跳动声就在自己耳边回荡,还有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这个空间回荡,他试图屏住呼吸他以为别人可以听见,却没想过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

我什么都没做

你是真没做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青阳林的话语掷地有声,这件事和林淮岑有关,她的儿子就在自己面前,徐煜有一瞬间以为是林淮岑在自己面前要求自己赎罪。

你知道这些事情加起来,你需要承担多少责任?杨帆手里还有一份文件迟迟没有递出,可是有人却逍遥自在

徐煜却突然放声大笑,是,那些事确实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两手一摊,身体前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于韦洪再不懂

于忠和是于韦洪亲手杀的。

本就是溺水者,把浮草当救命的浮木,青阳林的一句话无异于在他脚腕上绑了千斤石,让徐煜失去了放弃的意图。

杨帆与青阳林对视一眼,这俩人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徐煜,看你现在消息封闭,心里也忐忑。杨帆也往前稍倾,压低声音,分明只有三人,却生怕有人把消息带了出去一般,我前些时候和老同学见了一面,听说于韦洪前些时候可找了他一趟,别说你海外的那套房子,在市中心和城郊于韦洪可都给他置办了百平米的别墅,据说要他办一件事。

徐煜总算有了动静,倒像是风中残烛,将要燃烬前迸发了些许火星。

杨帆抖了抖手里最后一份文件,不知道你对海桑研所这个机构熟悉吗?

唐糯蹭了蹭指尖的落灰,这地方不得了,比起住不如看看风水,保不准有鬼。直起身从铁门外往里望,真是派吞住的地方?

不会有错。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阿秋讥讽道,要说以前派吞是什么角色,谁不给他三分面子。

庭院落魄,秋风顺着脚脖子往上爬,脊梁骨一阵发寒还真有种鬼上身的感觉,唐糯不禁打了个哆嗦。

据说这套房产还是里威特意买下的,你说当哥哥的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杨禹吐槽着,迎面对上在大门前站岗的警员,在他们拦下自己之前先递上证件照,出门靠朋友,要不是我,你们今天得卡在大门口这。

唷!派吞,这小日子过得挺惬意啊。唐糯长腿一跨,就差手里没握把瓜子和派吞拉拉家长里短。

杨禹被无视,俩人早就先了一步进去,本想吹嘘自己不成,反而在别的部门的同事面前臊红了脸,你们等等我!怎么就自说自话地进去了?

与外面的荒凉截然不同,屋内虽然没有什么布置但还算干净,尤其是派吞,身子是瘦了不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精神气。

唐糯叫住他的时候,派吞手里还捧着书在看,唐糯?竟然是你。

生活过得还算不错,有茶喝,有书看。阿秋上前两步,随意翻动了几页摆在桌面上的书本,看了下大致,好像都和神学宗教有关的内容,取保候审还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威对你还行。

要么你来住试试看?派吞撩起自己的裤脚,脚踝上被锁上电子镣铐,既然已经这么惨了,不如把生活过好点,你们来不会是专程来挖苦我的吧。

唐糯看他袖子挽在臂弯处,本该有纹身的地方被纱布包裹上怕不是视线一拐落在他手中正停顿的那一页,可不就是慕缇查家徽上盘踞的那条似蛇似龙的玩意。

并不是,我这次来是为了参加维斯的订婚。唐糯从杨禹手里取过他从境内带来的伴手礼,顺道来给你送点东西。

礼物袋子被放在派吞身侧,派吞瞥了一眼包装袋上的字样,二泉银毫?这玩意儿我以前不是没喝过。

不同的人送来的礼物,喝起来都有不同的滋味。唐糯见派吞也没有推拒的意思,礼物就被放在一边,我还带了糕点在酒店里,想着你今天要是不收茶,那份礼物就没有带来的必要,你要是收了,我明天就把礼物带来。

派吞不作声,自顾自翻看着手里的书籍,无意间露出了手臂内测渗出纱布的血渍,手腕被人握住,做什么?没有反抗,凭他现在的手臂能端起书已经很不容易。

药箱在哪?

第261章第两百六十一回

纱布被拆下,正如唐糯所猜测的那样纹身被清了,但是手法残暴到叫人不敢直视,分明是被烙铁硬生生烫熟了一块肉

你这是在害怕,还是觉得恶心?派吞俯身与唐糯直视,他们三兄弟长得很像,只是派吞的压迫力没有两个哥哥那么明显,又被憔悴腐蚀了不少锐气。

这要是落在我身上,我现在可没力气在这看书。

派吞轻笑一声,你可真够奇怪,我要害青阳林染上AIDS,你却还在这给我处理伤口。手臂上的疼痛使他的手指不住抽搐了一下,搞不明白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我会在这肯定不是专程来照顾你,你只要抱着要和我做交易的打算就行。唐糯捆扎绷带和上药的手法很娴熟。

合作?派吞也没有抽手的意思,身子往右稍倾,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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