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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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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洲说停就停,倏然揽住凌浅的后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

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凌浅气息缓了缓,目光温和许多,道:你究竟想要我什么呀?这人方才说的是那事,可分明又是在与自己玩闹。

想要看你笑一笑,宗洲成熟的嗓音稳重迷人,为你好这样的话,你年少时一定听过很多次了,我知道你过去能原谅恶人,今日也一定会说原谅我。

可我不是为了和他一样控制你的心绪,我想过,你知道我瞒着你做了什么,你未必会开心,或许还会生气。

凌浅目光温柔,轻声说:我已经没有在生气了。

可是宝贝啊,宗洲按着他的后颈,轻轻与他碰了碰额头,我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不生气,是真心想要你开心,我想要你看见孩子想笑就能笑,看见任何喜欢的事物都能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也还好吧。凌浅也只能说自己还好,只因他清醒时,也不知道自己离了宗洲的状态能有多糟。

如果没有我呢?宗洲一句话问住了凌浅。

这种如果不能存在,凌浅倏然紧张抱住宗洲道:你不会是还有瞒着我的事吧,我不许你再瞒着我什么了。

宗洲一时没回应。

凌浅立刻焦急地捧住爱人的脸,死死盯住这双瞒住自己那么多事,都让自己瞧不出端倪的眼睛。

仿佛看得再仔细些,就能看出从前留意不到的些许蛛丝马迹。

还是我最重要吧。宗洲不见他笑颜,自己却笑得甜。

凌浅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说:你当然最重要,我不知道你又瞒着我什么,但你若是这样试探我,是连檀乐的醋都吃,我是真的会很生气的。

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宗洲嗤笑一声,双眸恢复了黑瞳,说句你或许不爱听的,你就是养只猫猫狗狗一百年,都会有感情,更何况他是人,我能理解你待他的好,但他在我眼里,恐怕连你当初为你师尊折的那支桃花都不如。

檀乐不是我当猫猫狗狗养的。凌浅若是真当檀乐是个宠物,听宗洲提起师尊的贺礼或许是畜生什么的时候,是绝不会想不到会与檀乐有关的。

他微蹙着眉,很快又眼睛一转,道:至于我师尊的事,我都已经说清了,你入我梦境,看过我的回忆,我过去都没有动过情,你倒好,还酸着那支桃花呢。

此生再不想见桃花。宗洲说起这话,满脸正经。

凌浅瞧在眼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回的笑容可是发自内心,非是挠痒痒所致。

相信有我在,哀伤都是会过去的吗?宗洲捏了捏他的耳朵。

凌浅今日可不想听人说道理,他亲亲落吻在宗洲唇上,缓缓加深,一被对方的舌|头缠上,便毫不留恋地往后躲了躲。

宗洲越是被他的吻勾起了欲,他越是要问出些实话来:我不依,你得告诉我,你瞒着我什么。

让我多亲一会儿,我什么都说给你听。宗洲扶着他的肩,将他压在枕上,还有心与他讨价还价。

凌浅抬手,食指隔开二人的唇,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是不急,夜里你睡地上,我是不用心疼了。

哪能不急啊,宝宝,宗洲将他的手指含了含,吞|吐间,仿若含着的是另一件物什,我能等到夜里,已经是我体贴你关心旁人,至于瞒着你什么,真没有了。

又说如果没有你会怎么样。凌浅在意着这事。

宗洲心知肚明,吊着他许久,非要听他说出来关切,才觉心满意足。

只道:我就是想说,我活一日,都会拼尽一切伴你左右,可世事无常,即使这世上没有我,我也希望你七情六欲俱全,快活自在。

凌浅固执着要与宗洲一生一世:没有世事无常。

好。宗洲说一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凌浅道:我活着,也想你能日日快活。

宗洲眸光一亮:小浅要我日日快活啊?

凌浅忽然意识到这快活二字对自己和对宗洲是不同的意味,赶紧找补:我说的快活,不是你想的那种快活。

哦?宗洲一脸大彻大悟,道,我以为小浅也是想我每日都笑,原来是我想得单纯了吗?

流氓。凌浅笑着往人额头轻推。

哪知宗洲动作更快,抓住他的手,猫一样用舌尖勾过他手背。

心肝宝贝既然喜欢看猫,纵使猛虎,也能乖顺如斯。

浅尝细腻,眉眼诱人,却道:流氓爱你,你要是不要?

第53章唯我唯你

小浅还没回答我呢。宗洲缠人的劲头,说是流氓半点不为过。

可这流氓二字藏在屋里说,是有些情|趣,摆在外面说,可不是什么褒奖人的好话。

凌浅眼见这人无论好坏照单全收,既不知羞也不知怒。

纵然心里压着事,也蓦地轻松一笑,双手环住宗洲的肩,抚上猛虎傲气的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宗洲按进怀里。

他寻着这男人说话总能让自己心热的唇,缓缓将自己的呼吸接近,近到唇纹相磨,方才叹|息着微微开口。

我要尝尝你的嘴唇,不尝尝不知你甜言蜜语,心是不是暖的。

不是才尝过?宗洲露出一点舌尖,勾了勾他方才主动献吻又坏心逃开的唇。

凌浅水润的双眼,霎时跳动起一团火,因情|爱而生,今生难止。

他也学作宗洲,一样的接触,他舌尖动作得生涩,却是一瞬勾起宗洲不必学作自己克制情感的热烈回应。

柔荑若春风,落花浮清池,重重涟漪随风动,清池荡|漾,是风沉了花,花裹着风,清净不得,含苞待放却颤开一朵芙蓉。

清池稍稍心防不复,春风要给予他的爱,便是洪水猛兽,不冲击得他意识昏聩,一身筋骨疲惫到抬不起指尖,是不会停下的。

凌浅短|促地换着气,本能地期待着更多,但也并非真是一个被爱冲昏了头脑的少年郎。

缓缓,嗯你先缓缓,待到夜里,嗯,夜里我陪你。这一声轻柔,说得紧贴着凌浅的那颗心,竟是跳动得更快了些。

宗洲为自己将要驰骋的疆土开拓了许久,本就是除了眼前人,谁也不在乎的魔心,哪能为了旁人病重,是不是急切要见自己的心肝宝贝一眼,克制自己正需求的东西。

宝贝你放纵我至此,不妨先安抚完我的妒心,再言其他。

凌浅自然是在安抚宗洲的妒心。

极致的占有欲。

是宗洲从未将檀乐看在眼里,视这种卑微的单恋,与凌霄君曾一步之遥就能轻易骗得凌浅的感情,云泥之别。

却仍是半点难忍自己的宝贝为蜉蝣分出心神。

那是一定会从自己身上被引走的心神。

伤重到,只需凌浅瞧上一眼,心绪必乱,说不定,不见这个所谓的弟弟好转,还会好几个日夜守在病榻前。

他相信檀乐有这个本事,能被凌霄君这种为爱妒忌发狂的男人放出来的饵,岂能只是来治病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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