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因为你不配,檀乐自信神色,凌师兄如今太一剑诀已大成,修为更进一层,到时候宝剑出鞘,你们这些个滋事之人,真假混杂,谁能活命。

此言,伴随着凌浅冷厉的目光,狠狠扫射着张狂众人。

剑锋未至,已然让见识过太一门掌门威势之人心中有了恐惧。

而凌浅就在此刻,拇指轻推开剑鞘,一寸金属折射的冷光,惊得众人再不敢高声喧哗。

已有凑热闹的打了退堂鼓。

就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中年短须的男子,抬手从袖中掏出一张字迹不明的纸,十分得体地上前问候。

云淡风轻,道:凌师侄可还记得叔叔?

凌浅自然记得,不止是这人,眼前数百人中,他眼熟的可不少。

中年男人笑盈盈地说:想来凌师侄是记得的,你看看叔叔手中的可是你师尊的亲笔?

这男人一边套着近乎,一边走上前来,故意侧着纸张,只让他隐隐约约辨认出师尊的笔迹。

凌浅既是有言在先,又是熟识,就没有不看这欠条的理。

他守着晚辈的礼数。

哪知这男人近到跟前,偏不愿借旁人之手转交。

一边自称叔叔,长辈自居,一边一手将信塞向凌浅手中,另一手,竟是顺着他的左手摸到了手腕。

凌浅避得快。

这男人手掐得也快,口口声声说着关心,劝说道:叔叔可瞧着你气色不如从前好,好意验验你的身体,你怎么,好像在怕叔叔试功力啊。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登时引得被凌浅说服正要离去的人转身投来目光。

你在胡说什么。凌浅将剑横在二人中间。

男人倏然将信纸抖平在他眼前,语气极轻浮道:叔叔不告诉旁人,不如师侄以门中宝库为嫁妆,你我共享太一门。

凌浅满目都是那纸上的字,师尊清晰的字迹,写的只不过是友人间的寒暄。

眼前人分明是师尊的好友,如今却第一个上门落井下石。

竟是为老不尊,骗他在先,还对他说出这等羞辱之言。

你凌浅气急。

男人笑得胡子微抖,道:你与你师尊做得,与叔叔我就做不得了?

这话凌浅尚未来得及琢磨。

这男人得意的嘴脸几乎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你算他哪门子叔叔!

忽然一声雷霆厉呵伴随着痛苦哀嚎,爆发的威压震得在场众人抬袖遮眼。

唯有凌浅丝毫没受影响。

他清晰地看见了那张夜夜入梦的脸。

来人一袭黑衣,周身魔气乌云似的毫无光泽,一双猩红的眼睛杀气腾腾,雪白的五指利爪一般扣住了嚣张男人的头。

咔哒一声。

凌浅眼见的是魔修歪了歪头,修长的颈上青筋凸显,彰显着力量。

而众人惊呼的是,堂堂苍穹派的元婴长老,竟是瞬间被人掰断了头。

于这魔修,轻松犹如掰断一根脆生生的萝卜。

宗洲。凌浅怔怔望着满手腥血之人,话音哑在喉咙里。

他与宗洲决裂三月,哪知再见竟是这样的场面,竟是,真让他见识了一回人们口中的狠厉杀戮。

苍穹派断水流长老,罪恶滔天,欺男霸女,丧尽天良,多年得仙盟庇护,未曾将罪行公布天下,怎么,你们没听过?

就见宗洲手一松,嫌脏似地捻了捻手指。

任由那断开的尸身滚下石阶,一颗头颅骨碌碌滚进人群。

惊得那乌合之众鸟兽散。

苍穹派不止来了一人,死了位长老,其余弟子自然要叫嚣。

扬声道:你是何人,凭什么给我派长老定罪!

凌浅的目光紧锁在宗洲脸上。

宗洲却是一眼未瞧他。

听了这话,一脸散漫,勾唇浅笑的模样没有半点温度,纵使再俊美的脸,在杀戮后也只教人瞧着害怕。

宗洲下巴微扬,冷冷开口道:本座乃逍遥宫之主,说他有罪,他就是死罪,不服?

逍遥宫之主!

这名号一出来,再无人敢叫板。

莫说宗洲今日有耐心给了个杀人的理由,就算这位魔修第一大能杀人当玩,谁又敢不服。

凌浅知道这人与自己相处的一年隐瞒了身份,但如今看来,还不止被揭发的那些。

思及此,凌浅的目光失了温度。

哪知,自见面就极度冷漠的宗洲投来的目光倏然热了一分。

凌浅正满心莫名。

就见殿前被人捂嘴不能争论的苍穹派弟子挣脱束缚,怒吼道:好你个凌浅,你竟勾结魔头杀了我派长老,太一门原来早已投靠魔宫。

我没有。凌浅立刻驳斥。

他当初绝情,就是不想因自己的私交拖累门派的名声,今日再见,也全无叙旧的打算。

他说得干脆,宗洲开口也干脆:你该不会以为本座对你有情吧?

凌浅垂眸避开对视。

他自然不敢想,闭关之时,他甚至相信宗洲是想把自己剥皮抽筋的。

宗洲又道:你也说过从未对本座动情?

凌浅闻声抬眸,一言不发。

就见宗洲笑得自在,道:既然无情,本座今日前来自然是寻仇的。

此言一出,竟是惹得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唱戏的摇身一变成了竖起耳朵,期待好戏的看客。

宗洲斜睨了这些仙门子弟一眼,语气讽刺,道:方才听见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说,讨债也该分个先后,本座以为这是他们今日说的唯一的人话。

我欠你什么了?凌浅当真认为情债不适合摆在台面上说,他放低了些声音,道,如果是为了私事,尊上可否待我处理完门派之祸,私下再谈。

可宗洲偏不顺他的意,仗着身量之差,居高临下的目光瞧得他通体生寒。

自分别那日,谣言四起,说什么你为修炼神功始乱终弃了本座,这名声到底难听啊。

宗洲瞧着他苍白面色,话音顿了顿。

凌道长,你细想,以本座的身份,背了这样丢人的谣言,是不是该找你负责呢?

说什么凌道长,三月前还喊人小浅。

凌浅眨了眨眼,很快挥散了胡思乱想,只挑着疑惑的话,说道: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谣言。

却是对面的男人还未发话,身后的师弟先开了口。

檀乐小声附在他耳边说:确有此事,师尊说不必解释,这样你面上有光。

凌浅双目圆睁,一时哑口无言。

正想问宗洲要他怎么赔名声,就见宗洲抬手从人群抓住一人,一个手刀劈得那人胸前肋骨乍现。

有仇报仇,此人昔日在东海追杀本座,趁本座受伤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宗洲看向凌浅,微微一笑,凌道长亲眼看过的伤口,一刀还一刀,可遂凌道长的意啊?

凌浅只觉无形的伤在自己胸口,不疼也呼吸一滞。

又见宗洲隔空抓起一人,随手一挥,将人砸向殿前的石狮子。

那人登时额头开裂,血糊了满脸。

接二连三。

每一个得罪过宗洲的人都伤势惨重,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个个罪有应得。

待到一地伤者抱头痛呼之时,宗洲终于将目光重新落在凌浅身上。

轮到我了是吗?凌浅闭眼叹气,只叹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糟心事一件接一件。

一夜之间,没了师尊,功力尽散,兵临城下。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