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在裴清砚的身躯上交织出淫靡的色彩,他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和胸前,柔软的蚕丝长袜反射着透明的光泽,散发着极强的诱惑力。
慧灯走到裴清砚身旁,一只手覆上他的肩头,“近日来你体内的蛊虫又有了作乱之势,我决定加大治疗的力度。只是这次治疗的手法会与之前有所不同,你能够接受吗?”
甩动着乌黑的秀发,香汗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裴清砚双目恍惚地看着上方,很快泄了出来,只用后穴便达到了高潮。
他难以自持地摩擦着双腿,将手指插入泛着淫光的蜜穴抽刺起来,电流一般的快感很快便蔓延全身。
回到寝屋后,裴清砚便将身上的衣物褪下,换上了慧灯给的衣服。
裴清砚虽然对慧灯的调教并不知情,却在每晚深夜降临之时越来越感到身体的饥渴与空虚。常常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用手指自慰。每当射了之后,又总是感到羞耻不已。
裴清砚原本游移飘忽的视线一下子集中,他眨了眨眼,抬头望向慧灯严肃的脸庞,“我知道了,我会专心的。”
待室内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慧灯和他两个人时,慧灯才走了下来。
高潮后,裴清砚樱唇微张,整个人陷入了淫欲的漩涡。裴清砚小腹上的淫纹在这时也突然发亮,带着炽热的刺痛感仿佛在灼烧着肌肤。
裴清砚沉思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慧灯将一件朴素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裴小友,我们出发吧。”
到了子夜,裴清砚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没能入睡。他此时全身瘙痒发烫,后穴的空虚到达了这几日以来的顶点。
“嗯。”裴清砚应了一声,被慧灯拉着手腕走出了房间。
“三日后,我们进行第一次的强化治疗,到时你在自己的屋内等我即可。这三天你需要时时刻刻穿着这身衣服。”慧灯将手里的衣服递给裴清砚。
“是的,明早起来……会忘记自慰的事情……”裴清砚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很快便闭眼睡了过去。
慧灯将裴清砚引到河岸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名高大船夫对他说:“裴小友,这就是今日唯一能帮助你治疗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淫纹发亮之际,裴清砚的眼神变得迷茫,穿上这身衣服后心中一直驱散不去的莫名地违和感忽然之间消散不见了。
“裴小友,你在想什么?修行的时候要专心。”修行室内,坐于高处的慧灯敲响了手中的木鱼。
佛看痴了一般。
“快去吧。”慧灯将裴清砚往前轻轻推了一把。
裴清砚神情恍惚,直直地走了过去,正好停在船夫的身前。
“这位公子,您是要坐船吗?”船夫见穿着一袭素白长衫的裴清砚立在自己面前,随口问道。
裴清砚面色清冷,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泛着微光。他平静地将素白衣衫大敞开来,露出里面诱人的肉体。裴清砚的两股之间已经湿濡一片,他樱口轻启,“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壮年船夫和周围看见这一场景的几个船夫都惊讶地张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你……你要拜托我做什么?”壮年船夫喉结微动,声音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想请你,肏弄我的小穴。”裴清砚一只手扒开亵裤的轻薄布料,露出还滴着淫液的粉嫩蜜穴。
那船夫仿佛被一个天大的惊喜给砸中,面露喜色,“这个……当然可以。”
裴清砚颔首,拉住船夫的手上了船,“那么请随我来吧。”
船夫一脸兴奋地跟着他上船,将遮挡的布帘拉下来,把船内的一切都遮挡住。
那壮年船夫和裴清砚一上船,周围的一片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那小子是走了什么大运?怎么会摊上这等好事?”
“我瞧着这位公子淡漠高贵,不像是能看上我们这种人的人。莫不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了吧。”
“不过你看到他穿在里面的那一身了吗?大庭广众之下穿成这样,可真够骚的。啧啧啧。”
……
船内,那船夫轻轻触碰在了裴清砚的手臂上,见裴清砚没什么反应,便更加大胆地摸上了他的双腿。
半透明的黑色过膝袜丝滑的触感让他直喘粗气,性欲大增,船夫双眼发红地一下子将裴清砚推倒。剧烈地动作让船摇晃了两下,那船夫不管这么多,伸手便把轻薄的亵裤撕了个粉碎丢在一旁。
吊袜带绷地断开,弹在裴清砚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船夫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在裴清砚的脸上,舌尖上的口水在白皙的脸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真是个骚货。”船夫急切地扯开衣带,身下高挺坚硬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不同于季凌和陆景温柔的摩擦挑逗,这个船夫心中急切,没有任何的技巧,直直地捅进裴清砚的肉穴里。
“呃!”裴清砚的后穴突然受到强烈的刺激,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绷紧,大张的双腿在魅惑的黑色中隐约透露出自身的肉色,淫秽又香艳。
“怎么这么骚啊?还一副享受地样子。”船夫的下身猛烈地在裴清砚的体内抽动,摩擦着内壁。裴清砚也恍恍惚惚地跟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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