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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不可能被掰弯[快穿]——宋公子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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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嫂脸腾的红了起来,大声嚷道:我们家老周才不需要!

不,你需要!特别需要!

脸上挂不住的周二嫂赶紧快步溜走了,只剩下高玉蓉和陆云深俩人。

小陆,你这都是从哪知道的?高玉蓉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高婶,纸里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我怕一直都想跟你道个歉,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我甚至后悔当初告诉你这事了。

小陆,不用道歉,婶子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绿帽子不得戴一辈子嘛。

不过,高婶,听说你决定原谅他,我倒是没想到。

高玉蓉笑了笑:这事不算完呢,狠心伤害别人的人,不配得到原谅。

陆云深突然觉得跟高玉蓉的关系近了很多,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她说的对,伤害别人的人不配得到原谅。

陆彩陆浩在学校,陆云深不想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里,就去镇上买了根鱼竿,挖了些蚯蚓,去莲花河钓鱼去了。

支好鱼竿坐在岸边,看着碧空如洗,清风徐徐,陆云深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就掏出了口袋里最后一根爆珠烟。

就只剩这最后一根了,陆云深一直没舍得吸,此刻突然觉得是时候了,过去的该让它过去了。

烟圈儿袅袅升起,陆云深觉得自己身体内的某一部分也跟着这烟升到了空中,心里说不清的轻松。

恰在此时,鱼漂猛的动了一下,看来是条大鱼。

陆云深没有着急,耐心地等鱼咬死,小心地提起了鱼竿,果然是一条大鲤鱼,足足有胳膊这么长。

陆云深心里大喜,这下晚上可以给陆彩陆浩做条红烧鲤鱼解解馋了。

后面又钓到了几条小鱼,很快太阳就要落山了,想来俩孩子已经放学回家了,陆云深便提着满满的战利品,哼着小曲往家走。

半路上雷声轰鸣,眼见就要下暴雨了,陆云深加快了脚步,一溜小跑到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陆彩严厉的说了句不准吃。

原来,祁城从镇上买来了一包卤鸡腿,陆浩毕竟年纪小,看着鸡腿不停地吞着口水。

你怎么又来了?陆云深冷冷问道。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给小彩和浩浩送点吃的。祁城可怜巴巴地说道。

不需要,你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老子面前。

陆云深顿了顿,又说:如果可以,我也宁愿从来都没有遇见你。

云深有些事,我想我明白的太晚了。

确实晚了。

陆云深猛的一下摔了门,把祁城关在了门外,带着陆彩陆浩进了屋。

陆彩半路又折回去,把那包鸡腿扔进了猪圈。

暴雨倾盆而下,门窗被风刮得刺啦刺啦响。

陆云深不以为意,做了红烧鲤鱼和鲫鱼汤,被俩孩子吃了个精光,吃完饭开始看起了电视剧。

听到陆云深那句话,祁城的心脏说不出的疼了起来。

但他明白,这都是他自找的,只怪自己一味沉迷在自己的想象里,忽略了内心的真实感受。

他不奢望能够得到陆云深的原谅,只希望减少一些对他的伤害。

身上很快被淋透了,但祁城挪不动步子,也根本感觉不到寒冷和饥饿,就这样站在他的门口,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也是一些安慰。

祁城。

突然有人喊了他的名字,祁城的心颤抖起来。

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人并不是陆云深,而是一个神色匆忙,打着伞的中年男人。

擦擦眼前的水雾,才看清这人是刘伯,这个村里的村干部,他父亲的老相识。

果然是你,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刘伯,我

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坚村水坝那边需要加固,你赶紧跟我去帮帮忙。

祁城赶紧跟着刘伯冲进了雨里,没有注意门后突然扔出来的那把伞。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了,家里的屋顶几处漏雨,陆云深只能拿几个水盆接着,把陆彩陆浩安排在不漏雨的地方,裹紧被子。

他们在屋里尚且如此,但那个人还在外面。

【陆云深:我刚刚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

【RRR:宿主大大,你也太心软了,那个狗男人当初对你说的话更重呢╭(╯^╰)╮】

【陆云深:话虽如此,但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他万一出什么事。】

【RRR:宿主狗大大!】

陆云深在屋里走来走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该不会等在雨里吧?

外面雷声那么大,这种坏事做尽的狗男人,指定会被雷劈的。

想到这里,陆云深便犹犹豫豫地拿了一把伞,披着一件雨衣来到了院子门口,从门缝中把伞扔了出去。

但伞一直躺在地上,迟迟没有动。

他心里纳闷,打开门一看,门外空无一人。

果然狗男人,被雷劈死才好呢!

陆云深气呼呼地回了屋,盖上被子闷头就睡。

但却睡意全无,牛羊猪狗都数了几百遍,不过才十二点刚过,直到东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一早醒来,陆云深到门口一看,大雨仍然没有缓势,河里沟里的雨水已经和地面持平,道路低洼的一些地方,积水已经没到了小腿。

路边的树东倒西歪,满地狼藉,看来是一场多年不遇的大暴雨。

照这个样子,地里只怕没什么收成了。

不过他不怕,靠着虚拟农场足够养活他们一家子了,富余的说不定还能接济一下邻居。

到了下午时分,雨势渐渐小了,路上聚集着很多乡亲,一边从院子里往外淘水,一边谈论着这次暴雨。

陆云深听他们说,这次暴雨来势凶猛,上坚村的水坝被冲出了一个缺口,多亏了镇政府和公安同志连夜加固堤坝,才终于保住了莲花镇。

你听说了没,有个青年去帮忙,被大水冲走了。

可不是嘛,听说家里还是当官的呢,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正是干事业娶媳妇的时候呢,不知道父母怎么哭呢。

估计凶多吉少啊。

陆云深突然有一股不妙的预感,连伞都来不及拿,冒着小雨飞快地跑到了河道的堤坝上。

只见堤坝边上聚满了人,一个衣着打扮不俗中年男人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那哭声让谁听了心里都不是滋味。

旁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

祁书记,保重身体。

祁书记,已经派搜救队去下游了。

什么?祁书记?!

果真是他吗!

陆云深仿佛五雷轰顶一样呆在了原地,过了半天才缓过来。

他不愿相信这样的结果,抱着一丝侥幸问了问旁边的一个大叔,被水冲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祁城,祁书记家的独苗苗。

祁城?!

陆云深心脏骤停,双腿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你妈的,老子只说你被雷劈死,没说让你被水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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