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道,“你的眼神,在苦苦哀求我肏你,你真是个天性淫荡的少年……”
关山越推开自己腿上的美少年,霍地起身,一把就轻松地拽起洛樊楼身上沉重的陆战豪的身体,丢垃圾一样扔到旁边沙发上,冷冷道:“他睡着了。”
“豪哥开过多少次苞了?”西宝没吃成关山越的鸡巴,笑嘻嘻地掩饰着懊恼,扭头问陆战豪。
洛樊楼的目光追随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关山越心疼美少年?扯淡,那之前在男厕所里要强暴他的人是谁?
戳过去。
“……”
“让我好好看看,处男屄,真嫩。”陆战豪一边说,一边把红酒瓶口对着屄口倾斜,酒液倒下去,击打在娇嫩阴唇上,打得阴唇和阴蒂都充血蜷缩起来,一些酒液还流入了花缝口,刺激得穴肉战栗恐惧。
他眼睁睁地看着关山越把沙发上的陆战豪扶起来……这个男人的力气真大,很轻松地就把魁梧的陆战豪扶进了旁边的卧室里。
“你想干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问关山越。
西宝转过头,看到瘫倒在洛樊楼身上的陆战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豪哥?他怎么了……”
洛樊楼哀恸地闭上眼睛,做好了陆战豪那鸡巴下一秒就要捅进去的准备,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你真没勇气,明明想要我,却这么怂。”关山越一把将他推在柔软的大床上,昏迷中的陆战豪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这一刻的,他想,太憋屈、太心痛了,生而为人,居然可以难受到这个地步。
关山越冷笑一声:“明明是你求我放倒他的,你装什么装?”
陆战豪闻言扯了扯唇角,斜睨着洛樊楼:“你今天运气真好,山越最知道心疼美少年,既然他为你说话了,我就对你温柔点。
他惊吓地睁眼,低头望去,陆战豪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腹部,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却没有别的动静。
几秒之后,陆战豪却迟迟没有动静。
洛樊楼发凉的身体瑟缩起来,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你求我了,刚才。”关山越的目光安静地压迫下来,笼罩他全身,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如同性交般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插得津液咕叽作响,一字字说得平淡又清晰,“你求我从陆战豪胯下救出你,你求我肏你。”
“你在外面等着。”关山越冷冷道,一边大步走到洛樊楼面前,洛樊楼正在穿上自己被红酒浸透的白衬衣,就被关山越狠狠拽着往陆战豪的卧室走去。
“啊——不要!”洛樊楼吓得尖叫,浑身哆嗦。
洛樊楼颤抖的声音透着心虚:“我、我什么时候开过口求你……”
西宝乖乖地跟在关山越身边,软软道:“楚爷,要我帮忙么。”
“噢,是么?”
这时西宝挺胯往前凑,正要用自己的屄口对准关山越的鸡巴坐下去,关山越却推了他一把,目光越过西宝的肩头望向陆战豪和他身下的洛樊楼,冷冷地说:“你别吓他了,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弄伤了他,以后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他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好像他会读心术。
关山越唇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你怕什么?他只会杀了你,不会杀我。”
洛樊楼浑身一颤,从桌子上蓦地跳起来,退步躲开关山越:“你别胡说!陆先生……陆先生醒来怎么办?”
“陆先生?”洛樊楼试探地出声轻唤,伸手拍了拍陆战豪的肩背,男人一点回应也没有。
关山越走到茶几前,低头俯瞰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泪盈盈的脸蛋,道:“是你求我的。”
洛樊楼正要睁开眼睛看看,忽地一下子感觉到男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上。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不能干我!”洛樊楼惊叫着挣扎。
“我怎么记得,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射完就忘的吗?”陆战豪邪笑着放下酒瓶,挺胯靠近洛樊楼那滴落着红酒的屄口。
人如果没有遇到过更想要的东西,便觉得“将就”也没什么可怕。
洛樊楼呼吸一紧,看着面前英俊得令人魔怔的关山越,脑子里两个声音蹿起来在打架,想被他干,好想好想被他干,又怕陆战豪,以陆战豪的脾气,他敢绿他,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实现你的愿望,干你。”
西宝看了看昏迷的陆战豪,又看了看关山越,眼里的惊诧很快安定下来,似乎明白了关山越干了什么,已经对他的做事风格见怪不怪了。
要是他没有遇见关山越就好了。
一秒、两秒、三秒……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洛樊楼恍然看向关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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