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他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他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他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他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是的,他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他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
祈瞬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一阵颤动,终于忍不住发出喘息,那叫声比刚才被假阳具操的时候还要销魂。
“啊……嗯啊……啊……”他的眼帘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雾朦胧的眸子半阖,不知道在看哪个地方。
见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着他微笑:“小贱穴,爽么?”
“啊……你……等着,白姜,我要让二十个黑人来天天轮奸你,双龙你,两根黑鸡巴一起干烂你的逼!”祈瞬喘过气来,刚才骚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动。
“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
“让人把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把你射得肚子鼓起来,变成精液容器,等你被干烂了连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让狗来干你……”
祈瞬嘴里还在刻毒地污言秽语,白姜权当听笑话,把沾满春药的中号狼牙棒塞进祈瞬的后穴,开到最大档,让尊贵的皇太子慢慢享受。
随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自己的课题。
有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肉体绑在身边,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很让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给他塞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他都没有理会。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颌,看起来淫荡而悲惨。
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汗湿的大块胸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乳头在乳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样子,双腿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屌肉暴突,情动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出冒出,已经湿透了绳子,而后穴……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肏了一个小时前列腺却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他的共同点比他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他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他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他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他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他定了定神,可是,他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他想不想,他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他?
算了,他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他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他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他,贺兰拓也会知道他是源歆的棋子。
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他很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很容易跟(他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他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他不是天然的纯良好人,掰开他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他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他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他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他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他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舔过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没有。”他回答。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他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他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他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他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后脑勺,享受他青涩而又狂热的服务。
祈瞬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肉缝,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机灵,很快就知道了对哪个地方用力能让他更爽,舌尖不时顶着花穴上的阴蒂按揉,白姜如同浑身过电,忍不住发出刺激的啊啊叫声,花心里流出更多的骚水,打湿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他腿根酥软,侧身靠坐在旁边的床上,双腿夹住祈瞬的头,下令:“用力点,吮吸。”
祈瞬顺从地用双唇含住他的两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蛎里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个臀部坐在床边,双腿屈起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发间,命令,“继续……深一点……”
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肉穴,在穴道内翻搅刮弄,不断碾压他阴道浅处的骚点,滋溜滋溜的水声中,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传来,白姜低下头,看祈瞬舔他穴的样子,他闭着眼,睫毛低垂纤长,唇瓣上泛着晶亮的水泽,挺翘的鼻尖不断戳到他的阴唇上面,他的蜜汁混合着他的津液一起从嘴唇和穴口的交合处溢出流淌。
“乖,乖孩子……”他夸赞着祈瞬,声音戏谑而邪恶。
这种视觉刺激,让他的快感更甚,原来在霸权压迫面前,再凶的男人,也不得不俯首跪舔,想想古代的酷刑如何屈打成招,肉体折磨都可以逼一个无辜的人认罪,而现在他只是让祈瞬提供男宠般的性服务,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逼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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