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贺兰拓心知肚明,他从前在操白姜的时候就隐约有点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直到刚才,他看到祈瞬操白姜的情景,看到他被捆绑的身体、吸肿的乳头和流着精液的屄口,他内里那个关着恶魔的笼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钥匙打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操了一顿并拟好炮友协议的冲动哪里来了的,他现在好想干烂他的红肿的小穴,越是看到他被凌辱哭喘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毫无怜惜地干下去……
白姜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危险性,他就像前几次那样,主动地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根挺拔肿硬的孽根,手指爱抚他的龟头,刺激得那里性奋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他抬头吻住了他,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瓣,贺兰拓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任由白姜扶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他从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结,解开他的扣子吻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肚脐,一直吻到他的胯间。
握住他热烫的肉柱,吮吸他的龟头,灵活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爽点,手指还不时沿着他的柱身滑动,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
“嗯……啊……”
他的口活进步了很多,贺兰拓低声喘息,胸膛起伏,双眸满溢出欲望,看起来色情极了。
“想被我吃么?”他问他。
“嗯……”
白姜感觉到今天晚上贺兰拓似乎格外性欲旺盛,不知什么缘故,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蒙他的眼睛,他终于看到他那张脸上情欲弥漫的表情,性感极了,他刚被祈瞬干肿的屄都居然还能感受到刺激,湿热地分泌骚水。
白姜吻了吻他的龟头:“你吃起来不错。”
贺兰拓双眸发红地望着他,抑制着自己想干他的欲望,他哑声说:“你继续口……用力。”
如果白姜帮他口到射精的地步,他就不会想操他,伤害他了。
白姜用双乳夹住他的柱身,一边揉动乳团按摩,一边含住从他乳沟里伸出来的大龟头,马眼滴落下来的腺液起了润滑作用,他满意地看到贺兰拓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被自己弄得眼里欲望贲张,直起身体来抚摸他的头,唇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满足的低喘和呻吟。
“嗯……嗯啊……用力吸……”
“贺兰学长喜欢被我这样吸鸡巴吗?”
“喜欢。”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
“……还行。”
“只是还行?”他咬了一口他的龟头,疼得贺兰拓痛叫。
他一听到贺兰拓疼痛的那种呻吟,顿时更性奋了:“我的小逼好痒,想你插进来。”
“你刚被干肿了,不怕疼?”
白姜心跳一紧,这才忽然意识到,或许贺兰拓让他用力口是因为怕他干进去他疼。
“怕的,可是我馋。”
他也想矜持一点,装作被动,让贺兰拓主动点,可是他稍微一松懈,贺兰拓就起身要下床了:“我自己去弄出来。”
瞧,他自控力太强了,他如果不主动,怎么吃到肉。
的东西来了,我在门外。
贺兰拓去开门,只打开一线,手想从门缝处接下东西,然而外面的男生猛地一推门,想破门而入。
贺兰拓反应快,猛地推开门外的人,同时自己闪身出了门,把门关在自己身后。
“拓哥对不起,我拦不住他……”旁边的杜衡一脸无奈。
“什么事?”贺兰拓冷冷问面前想要闯进房间的金发少年。
源歆晃了晃手里装避孕药和消肿药的纸袋:“来看我大外甥干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坏事。”
“那让我进去检查一下。”虽然源歆跟贺兰拓同岁,甚至年纪还比他小几个月,但是他跟贺兰拓说话是总是很容易找到身为舅舅的长辈气势。
“不让。”
“你是想让我告诉七哥吗?”源歆要挟。
所谓七哥,就是贺兰拓在鹿城的监护人,他的七舅舅。
“告诉他什么?”
“你乱搞男男关系,在别的同学家里都敢肆意淫乱。”
“你去告诉吧。”
“喔,这么护着里面的人啊,连被我告状都不怕了。”源歆眯了眯他墨绿色的眼睛,唇角扯出一丝邪气的弧度。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是谁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纸袋狠狠扔在贺兰拓身上,扬长而去。
贺兰拓进去反锁上门,把药递给白姜,给他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药,贺兰拓道:“如果两小时之内呕吐,就补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刚才查的。”
“……刚才门外是谁?”
“源歆。”贺兰拓把药膏拿出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又不是你肏坏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娇气。
“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兰拓道。
白姜抬头望他,射完精之后的贺兰拓,跟他之间的那种暧昧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离他很遥远的高岭之花。
“等等,你……”
白姜觉得他们之间有话没说完,“那个……”
贺兰拓停下来等他说。
那个‘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协议’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贺兰拓不提,他也不提,他本来就不满意协议的内容,别跟他上赶着取悦他似的,就先这么着吧。
“没什么,你走吧,再见。”
贺兰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咔嚓”合上。
白姜打开手机,宴清都的消息跳进来:有同学跟我说你有事先回家了,你还好么?安全到家了?
他收起手机,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雨已经停了,只有凉丝丝的湿润空气裹挟冷风迎面而来。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完,白姜发短信给贺兰拓:刚才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自称是源歆源学长的助理,说知道我在找兼职,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和他侄子补课……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吧?
贺兰拓:他昨晚撞见我让人买的药,想知道我在跟谁乱搞,今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贺兰拓:拒了,你别去。
白姜:可是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啊。
贺兰拓:我给你钱。
白姜没有再回信息。
教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有人叫白姜,白姜抬头转头一看,教室外的窗玻璃面前站了个高壮的男生,正望着他。
班上的女生开始兴奋又娇羞地交谈:“那是谁啊?”
宴清都怀疑自己听错。
“谈恋爱太花时间和精力了,学长,你在读高三,我的学习任务也很紧张,像你这样突然出现让我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的。”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添麻烦,但我们学校并不禁止恋爱,明目张胆的情侣那么多,我跟你就不可以吗?”
“主要是我头脑没有那么聪明……不太能协调谈恋爱和紧张的学习同时进行,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有空的时候,就像之前那样,顺其自然,好不好?”白姜又哀婉又无奈的样子抬头望着他。
宴清都喉头一梗,他忽地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迫切想确认关系了,白姜天天跟他补课跟他睡,什么都做了,还能不是他的人吗?
然而他刚想通了一点,白姜又告诉他,他接了个家教的兼职,这周末没空跟他“补课”。
宴清都刚开荤,恨不得把白姜绑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阵好言相劝,直到上课铃响起,白姜抛出了杀手锏:“那个,宴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学长,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劝走了。
他打开宴清都给他拎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档零食,饼干糖果坚果膨化食品应有尽有,他笑了笑,他不太吃零食,拿给弟弟他倒是会开心地像一只小仓鼠。
接下来又收到宴清都的信息:我们中午能见么,我来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着应付考试呢,而且……身体还没恢复,也不能跟你那个。
宴清都: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实我,觉得自己最近学习有点力不从心,老是会走神胡思乱想,下面也那个……有感觉,我怕我们这样不节制会耽误学习,所以,先别见面了,考试完了再说好么?
白姜看着自己发出去的信息,有种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觉,可他最近忙是真的,怕见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过了一会儿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欢?
他真可爱。
周六,白姜上门去家教。
学校附近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别墅外观是白墙灰顶,蜿蜒的屋檐弯弯,像翩然昂首的仙鹤。
管家霍姨带他进门,前院里种满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绿伞,霍姨说还会长到两米多高,是嘉义看了什么动画片之后要求种的。
源歆的侄子贺兰嘉义,还是个小学生,白姜并不喜欢教小学生,幸好贺兰嘉义又聪明又规矩,沟通起来效率很高,提问都能提到点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个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见到贺兰嘉义的母亲方杜若,一位精致漂亮的少妇,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打着阳伞出了门,说既然是栎生叫来的同学那一定能力过关。
“方姐说的栎生是……?”白姜悄声问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儿啊,栎生是源哥儿的本名。”
“他叫……源栎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贺兰栎生。”
白姜没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贺兰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会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时候,霍姨凑到他跟前神秘地笑眯眯问:“小白,你跟源哥儿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吓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着笑:“小弟弟不用装,源哥儿叫来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关系,我知道,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补课。”
白姜快步逃上楼,接着在窗前跟贺兰嘉义并排坐着补课。
日影西斜,下面院门突然开了,一辆黑色轿车进来滑入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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