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他下面贯穿他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他的姿势,他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他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他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他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操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他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他:“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他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宛然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他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他对他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他分享他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他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他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他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他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宛然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肉拍打的声音。
大沙发面前围了七八个男的,大部分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穿着挺显贵,裤子都开着,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而所有男人包围的中心,视线的焦点,是沙发上跪趴着的双性少年。
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他身后的胖男人,正挺着肥肚子,把丑陋的鸡巴啪啪啪地往双性少年的逼穴里操,那穴口有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精液滴落下来,在沙发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双性少年的手,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握住他被干得晃一晃的乳房亵玩,他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挂在手臂上,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小脸被迫扬起,嘴里捅着面前第四个男人的鸡巴,被男人抓着头发,用鸡巴肏着嘴。
“唔……唔……”
他没法发出哭叫声,只有脸上绝望的泪水诉说着他有多痛苦。
那个双性少年就是周宛然。
身后那个胖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妈的,这个小骚逼,不愧是雏儿,好紧啊,真他妈爽。”
“你搞快点,我的鸡巴等得发慌呢。”旁边另一个男人催促。
周宛然,在被这群男人群奸。
周宛然,平时谈性色变,连拿卫生巾都羞羞涩涩的周宛然,在被一群男人围着强奸。
一个男人回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白姜,眼里发了光脱口而出:“哟这弟弟谁啊!”
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转头,这才注意到白姜,他穿着校服胸大腿长的漂亮模样让他们瞬间如同恶狼看到美味,向他扑过去。
“一起来爽爽啊!”
白姜反应快,在被抓到之前,掉头冲出包厢,嗒嗒嗒往楼梯口冲,这层楼看不到别的人,他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他趴在前台气喘吁吁:“他们、在强奸……强奸他!”
前台小哥瞥了他一眼,继续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劝你少管闲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赶紧走吧。”
怎么办?
东西,你们管得着吗?”男人气势汹汹就上来逮白姜。
“我们没有——”
“偷了东西就报警,你现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吗?”旁边一个抗长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们恶狠狠瞪向这群少年:“少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喔唷~~”绿头发御姐抓起手边类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少年,“知道他是谁吗?”
那个道具加上御姐的动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迫,白姜可能会笑场。
被御姐指着的那个少年,交叠着长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个游戏或者动漫人物,银灰色头发,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亮如星河,脸上涂画着意味不明的银蓝色纹路,穿着一身未来战士风格的修身作战服,看着就像个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龙吗?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嘎嘎怪笑,没把这些个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来虹湾几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话刚说了一半,他身后那个银发少年就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腾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来至少有185cm,宽肩窄腰,肌肉从他贴身的布料里鼓胀出来。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说的被欺负的同学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种虽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却不像男人,而像个……还没有经历变声期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反应很快地指着上楼的方向,银发少年道:“带我去。”
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非常恼火:“你谁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却被后面涌过来的其他Coser摁住,无数拳脚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们身上怼。
白姜身后留下一顿胖揍的声音,银发少年快速往楼上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打人的同伴们喊:“操,霜之哀伤别砍坏了!”
“坏不了坏了我赔。”身后有人大笑着回他,好像群殴是件多痛快的事。
银发少年单枪匹马带白姜进二楼包厢,后面的人都没有跟上来,白姜开始担忧:“里面有五六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怎么救人?”
银发少年对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盘丝洞里闯,白姜都来不及拦住他。
里面惨无人道的强奸还在继续,银发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单手就可以开刃,刀刃上银光一闪。
那些男人回头来看来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进来的白姜,一愣之后,怪声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个来杀人吗?”
少年一言不发,脚不停步走到沙发前,男人们伸手来搞他,那一秒钟白姜都还没看清,少年就飞起一脚把左侧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时右手的刀刃在右侧的男人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们炸了,猛地都向他扑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枪,砰地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鲜血飞溅。
不是道具,是真枪。
“他有枪!”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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