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他有点害怕,但随即,他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奸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肉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他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他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他,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淫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骚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他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他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他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他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他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贺兰拓的这根显然格外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他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他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他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他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他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别人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他,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白姜装作快要上钩的样子:“你一只手也能让我爽么?”
贺兰拓:“能。”
白姜笑容逐渐消失,从他腿上起身,退后一步:“原来你是会哄骗人的,可惜了,我特别不好骗,别想哄我给你松绑。”
一边说,他一边对着贺兰拓脱裤子。
裙裤,内裤,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他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还有中间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穴。
贺兰拓一副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的样子,移开视线:“你这样不自爱,你男朋友知道么?”
“不自爱?强奸你就叫‘不自爱’了?学长,我还没有羞辱你呢,你怎么就先羞辱你自己了。”白姜光着下身,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肉唇直接压在西裤上,刺激更为强烈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联系人首位的电话号码。
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他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他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乳头、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他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他所知,不管是直男还是1,大部分都喜欢乖软的被插入者,所以他得收敛点獠牙,忍忍。
他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奸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他。
于是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挺害羞的。
他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他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他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处男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奸罪魁祸首?
他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他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收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他,然后提起他男朋友刺探他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他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他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弟。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他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肉穴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他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他当然怕自己的小穴被那根大屌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他手指的动作,花穴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肉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淫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他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他的理智,让他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他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他逐渐恢复神智,他意识到他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他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他好恨,为什么他多长了这么个叫骚逼的玩意儿,否则他就会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他在技术上还是可以用鸡巴捅贺兰拓的,但是他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他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他想起爸爸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他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他哥哥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他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他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他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他,把他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他给了他讨厌的贺兰拓。
他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他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他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他的唇。
他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他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他吻。
他就偏要吻。
他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他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他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他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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