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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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贺兰拓问刚刚从自己手上站起身的白姜。
白姜眼睫抖了抖,天知道刚才他看着贺兰拓,想象自己掌掴他,用逼骑他的脸,涂他一脸的淫水,然后还用脚踩他的鸡巴,插他的嘴……嘶,美滋滋。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变态的性癖好怎么来的。
秀眉。
可恶,好想把这个贺兰拓绑起来做性奴。
但是凭他一个人,现在根本无法办到这样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当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凑到贺兰拓面前搂着他脖子蹭蹭他,撒娇道:“哥哥~那你先帮我爽一次嘛,我刚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喔,来,就手放在这里,动一动……”
贺兰拓的手勉强抚弄在他的肉穴上,他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正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白姜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滕斯越。
他把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啊……”
虽然贺兰拓的手活依然很烂,但因为是他的手,他还是很快高潮了。
事毕,白姜冷下脸,从床上下来擦干净身体,穿好裤子,没有再看贺兰拓一眼,扬长而去。
在停车场,上了等在那里的滕斯越的车。
“刚才去哪了?”坐在驾驶席上的滕斯越打量他,“怎么消失那么久。”
“出去透了透气,怎么,找我有事?”
滕斯越面带怀疑,上半身探过来,手直接就伸向他的裤带。
“你做什么!”
白姜反抗,但滕斯越很强势,手指径直就探到了他的花唇,找到他的屄口插了进去。
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滕斯越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骚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废话不多说:“去后座。”
“干嘛?”
“干你。”
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鸡巴,正窝火,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着他在车里干了个爽。
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车内空间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白姜一直在分神担心这车被震坏,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肏爽的快感。
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而高潮过后,就……就那样了。
结束之后滕斯越搂着他,忽然侧头来亲了他一口,第一次吻在他嘴唇上。
白姜有点懵,滕斯越也没有接着吻下去。
接着在滕斯越开车带他一起回学校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觉,被滕斯越吻的那种感觉,就……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热情的大狗狗扑上来舔的时候。
就,很突然,有点奇怪,有点恶心,又有点说不清的可爱。
反正,就是被动物舔的感觉。
白姜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轮廓立体,侧颜还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为什么同是吻帅哥,吻滕斯越的感觉,跟吻贺兰拓,如此不一样呢。
白姜没想明白。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白姜忽然对滕斯越道:“你头转过来?”
“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他。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他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无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无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ddl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他给贺兰拓的社交账号发私信,但贺兰拓一直没有回他。
晚上,结束了一个线上会议,白姜一个人放着音乐在卧室里发呆。
手机震动来了新信息,他条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来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来我家,写论文就带着论文过来。
白姜:干嘛啦?
阶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讲课。
滕斯越接着还发了个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学楼:我有去上课。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来:真乖。
滕斯越紧接着说:你过来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
滕斯越: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白姜:上课又不能吃东西。
滕斯越:带包糖我含着,我现在低血糖了。
滕斯越这要求真是无礼。
但白姜想了想,还是先骑车拐去给滕斯越买了一包水果硬糖捎过去。
狗男人强势他可以拒绝,但狗男人示弱,说什么“好饿”“低血糖了”,他就觉得,他还是可以稍微心软,满足一下对方的。
到了之后白姜发现滕斯越在最后一排,他从后门溜进去坐到滕斯越旁边,把硬糖塞给他。
滕斯越把糖往抽屉一扔,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打量白姜。
白姜瞥了一眼他面前摊开的课本,干干净净,没有笔记,他无力吐槽,低声说了句:“你专心上课吧。”就要起身走人。
滕斯越却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让他走:“最近真的很忙?”
“是啊。”
“忙到都没有多看我一眼的时间?”
啧啧,这话说的。
白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要怎么样嘛,不要在课堂上这样拉拉扯扯……”
滕斯越没说话,扣住他的左手移交到了右手手里,左手直接伸向他的裤子,解开他裤扣,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白姜慌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在最后一排没有人能看到他们,感觉到滕斯越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花穴上,他浑身一紧:“你变态。”
滕斯越的手大胆地摁着他的花唇揉了揉,白姜那地方几天没用,猝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就湿了,感觉到那里的湿热之后,滕斯越揉得更起劲,指尖找到他的阴蒂挑逗,侧过头来观察他的表情。
“你……叫我来送糖就是为了这个啊……”白姜皱着眉,脸蛋白里透红,看他的眼神流露出鄙薄。
“你总是湿的这么快,很想要,是不是?”滕斯越低声问,手指接着探入他的屄口,在里面摩挲搅动。
两个人就好像上课在后排偷偷聊天的坏学生,只不过一个把手指插进了另一个双腿间的小穴里,聊天内容也是这样露骨。
白姜吞咽了一口,双腿间一阵阵酥麻热涌,不可否认,他是想要了,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上面正讲着课,他却被滕斯越插着穴,这种犯规的快感太刺激。
他双腿夹紧,头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侧头看着滕斯越,眼里逐渐弥漫出水雾,小声道:“你别这样,我等等叫出声来……哥哥……轻点……你弄到我G点了……那里……”
滕斯越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插入深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几天去找别人操你了?”
“没有……”
“里面这么紧,我信了……”滕斯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摸进他的上衣里,抓他的奶子,然后捏住他乳头,脸凑过来,“去我家里,我想操你了。”
可恶,被滕斯越这么一搞,他现在也想做了。
他本来计划去找贺兰拓的。
白姜定了定神,刚要开口拒绝,滕斯越似乎看出他不愿意,又说:“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厕所里操了。”
“……”
“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厕所和我家,你选一个。”
“嗳,我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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