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被猛男干得上下颠动,一双玉腿缠住Mr.L精壮的腰,双手搂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樱桃红唇里探出丁香小舌,嘴里滴落出晶亮的口水,雪白的脚丫翘着跟着被干的频率晃动,迷醉地娇喘:“哈啊……不行……嗝……干进宫口了……这样……嗝……会怀上宝宝的……”
“怀上宝宝不好吗?怀上了被我接着干。”
“呜呜……人家不要生生宝宝……奶子会喷奶的……人家也不要喷奶……不能这样……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嗝……嗝……”
白臻心想,如果他做错了事情,请把他送去坐牢,被监狱里最强壮的罪犯轮奸,而不是在这里看这种直播。小奶球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简直如同魔音穿脑。
他想立刻离开,可是却好像被一股力量钉在了原地,他只能捂着耳朵低下头,看着地上晃动的两个人影,无声地呐喊:滚!
如果Mr.L喜欢干别人,那就滚!从他的生活里滚出去!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胸口如同有深重的闷雷滚过,压得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深吸一口气,白臻终于霍然睁开眼。
喘息着,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浑身出了一层汗。
是个梦。
在有的人看来或许是很香艳的春梦,但是对于白臻而言,是个噩梦。
看Mr.L跟别人做爱,让他恶心。
而他此刻的双腿间还又湿又热。
白臻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打开冷水,举起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头顶往下冲。
冰冷淋漓的水花砸在他的睫毛上,皮肤上,分崩成无数粒。
*
次日,郊区的阳光玫瑰葡萄酒庄园,出来跟客户谈生意的白臻心猿意马。
在静谧的午休时分,一个男生把白臻压在偏僻楼梯间的墙壁上,捧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仿佛把他视若珍宝。
白臻的鼻息里都是少年青春如阳光汽水的味道,望着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瞳,好看的脸,他的心怦怦直跳,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穴又在发紧,发热。
初恋的感觉,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个身体。
男生的视线落在白臻胸部的鼓起上,呼吸更加粗重了,手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动作热切,却又半路不好意思地停下来,挪开了手。
“你想要做什么啊?”
白臻看出男生眼里的冲动欲念,微微一笑,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去顶男生双腿间的东西,顶到那东西硬了,他的身上也更烫了。
“小臻,你别闹啊……”男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挡着自己裆部。
“亲亲摸摸都做过了,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白臻却大胆直白地问。
“我当然想啊,可是……”男生的耳朵根都红了。
可是什么,男生没有说出来,但白臻大概知道。可是他们还是学生,年纪还小,不该偷尝禁果。
白臻对那个也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对方越是矜持,反而让他越发大胆起来。
“你要是想,就跟我来。”
白臻带着男生进了僻静无人的厕所,在隔间里反锁上门。
他坐到马桶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下裤子,张开双腿,第一次给人看了自己腿间那朵最私密的肉花。
“原来,是……长这样的啊。”男生低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隐秘的性器官,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嗯,你的呢,不给我看看?”
男生脱下宽松的休闲裤,内裤接着拉下去的时候,里面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难看的肉红色昂扬在粗黑的耻毛间,精神抖擞。
白臻一看到那东西,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小穴更加湿热发紧了。
他早就看过片,知道这东西怎么插进来。
他张开腿,示意男生上前,男生会意地走进他双腿间,挺胯,握着勃起的鸡巴,顶在他两瓣羞涩闭合的嫩穴间,光滑如李子的龟头顺着中间的肉缝上上下下,轻轻滑动。
“嗯……啊……”
好痒,好舒服……小穴被大龟头摩擦得好奇怪,嗯啊……更痒了……
好想要。
这新奇的体验,让白臻更加如过电般头晕脑热,意乱情迷。
破处是循序渐进的事。白臻低下头,清晰地看着男生那根丑陋的肉柱冠头如何一点点顶进他的两瓣阴唇中间下方的肉孔,把那狭小的肉孔强行撑大紧绷。
“能行吗?这么小的洞。”男生停下来,有些紧张地抬眸看他,关切地问,“疼吗?我怕把你捅坏了。”
“有点疼,但是,”
白臻此时已经贪吃极了,用手指主动去掰开嫩穴,软声催促,“没关系,你快进来吧,鸡巴,快插进来,把我捅坏也没关系,小穴想吃鸡巴。”
男生在他的鼓励下,终于扶着鸡巴一寸寸往里面进,彻底捅开了他的处子膜,鲜血和淫水一起从交合的缝隙里满溢而出。
“呃啊……”
白臻难受地出了一层汗,同时第一次感觉到小穴被撑开填满那种奇妙的酸胀充实感。
“小臻,你好紧,里面……钢丝钳一样紧紧地夹着我,都动不了。”
鸡巴干坏了……”
“小臻,你怎么这样骚……”男生显然没料到,平时看起来冷静理智的优等生白臻,居然是个天天想着吃自己鸡巴、裤子里的骚穴流水发热止也止不住的骚货。
“嗯啊……小臻就是骚、做梦都想被哥哥破处、干烂骚逼……”白臻浑身酥软地靠在身后的马桶水箱上,低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干得一晃一晃,下面刚被开苞的嫩穴被干得逐渐红肿,噗呲噗呲分泌黏滑的淫液,跟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一起交织作响。
他张开双腿,缠住男生精壮的腰,双眼迷醉,忍不住去抓自己发痒的胸部,“好舒服……哥哥的鸡巴插死我了……”
男生欲念浓郁的目光跟着落在他撑得衣服鼓胀的胸前:“小臻,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嗯……”
白臻浑身酥软得手都解不开衣扣了,男生性急地扯开他的上衣,把他的内衣推到奶子上面,露出那一对白嫩浑圆如水球的大奶子。
“小臻的奶子好美……”
男生本能地伸手抓住那绵软的奶球上,用力地抓揉,享受弹软滑腻的奶肉满溢在指缝间的快感,“好大的一对奶子,我的手都握不满……”
“嗯啊……捏捏奶头,奶头好痒……”
男生在白臻的指引下捏住他嫩红的小乳头,很快把乳头捏得勃起硬里,从柔软的乳晕里激凸出来,好像一粒小花蕾,在雪白的乳球上一晃一晃,看着淫荡极了,男生就手里捏着他的奶头,下面继续挺胯干他的嫩穴,干到奶子甩动,手上用力把奶头扯得又疼又痒,又让白臻快意极了。
白臻就喜欢这么刺激的干法,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面色潮红地扭腰摆臀,嘴里还在发骚呻吟催促:“呜……爽死了……骚奶头要被哥哥扯掉了……骚屄也被干烂了……处子膜都被干烂了……嗯哈重一点……把骚货干怀孕……射进来……”
“小臻……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怀孕了怎么办……”
“嗯哈……喜欢……怀孕了大着孕肚、继续被哥哥干……干到生孩子……呜呜……”
男生腰臀发力,肌肉紧绷,加快频率啪啪啪地顶撞,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黏在粗黑的耻毛上。
白臻在剧烈的干穴中尖叫崩溃,淫穴抽搐,大片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啊……好舒服……太爽了……
白臻蓦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趴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腿心里湿了一片,凉悠悠的。
啊……又做春梦了。
眼睛有些酸痛,白臻摸了摸眼睛,摸到手指上湿湿的。
他在梦里流骚水也就算了,怎么还流眼泪了,难道被干出的生理泪这么真实吗?
他打开手机看时间,正好手机一阵长震动。
好几条Mr.L的新信息,最新的一条是:我到了,你人在哪?
白臻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自己睡之前发骚饥渴得厉害,没管住手,给那家伙发了信息,约他过来。
而那么远的距离,他还真过来了。
白臻定了定神,心情在嘲弄和欣喜之间反复横跳。
他真想酷酷地吊着Mr.L,把他勾引过来,把他的欲火撩到最高峰,裤子都脱了,然后无情地赶走他。
谁让他不主动联系自己。
白臻勾了勾唇角,发了一个具体地址给他:你假装来参观的,自己去这个酒窖等我,地下的,你绕到南面去,那边有个后门,你悄悄进去,别让人看到你。
白臻以前从不把约炮的对象弄到自己家里,更别说自己的工作场合了,他一向公私分明,绝不糊涂冒险。
这次真的是有点太冲动了,必须找个隐秘的地方,不然要是给别人看到自己跟Mr.L在一起,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以Mr.L在约炮软件上的知名度,就算他戴好墨镜口罩,白臻也觉得他那高大的体型和气质随时可能被别人认出来。
况且,白臻也不希望Mr.L去跟庄园的工作人员打探他是谁,所以他给Mr.L发的酒窖是隔壁庄园的,那边的人不会认识他。
Mr.L很快回复:好。
吗?”
“我不是吗?”
白臻露出有点冷的轻笑,这个Mr.L装傻逗谁呢,“我不是他本人,我是他拔一根寒毛变的分身?”
秦拾辰很严肃地说:“我遇到过盗用别人账号,约我过去骗炮的,把我带进房间反锁门,摘下口罩我才发现不是本人,脱下裤子跟我说来都来了,就干他一发吧,可以无套内射的双性小骚逼,三分钟就能吸得我射。三分钟,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干不了吃亏,干不了上当……”
俩人并肩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间穿梭,微风拂过,带来清甜的果香,阳光细碎,擦过衣摆,极目望去,可以看到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河岸边懒洋洋的几只野鸭在戏水,成片果园的色调令人舒适,视野不错,是个很惬意的氛围。
而身边的男人的嗓音是那样磁性悦耳,以至于白臻听他一句句说完,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笑了。
有人盗号专程为了约网黄骗炮?真的会有这种事情?什么破玩意儿,黄色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白臻侧头对秦拾辰抬了抬自己的墨镜,露出眼睛:“看清楚了吗?是我本人。”心里恼火,这男人要是在瞎掰扯演戏也就罢了,如果真的连他声音都不记得,那他就把他的鸡巴剁下来炒菜。
“噢。”
秦拾辰瞥了他一眼。
秦拾辰的侧颜完美极了,一眼望去眉骨高耸,鼻子又高又挺,果然,下面鸡巴那么粗大。
白臻双腿间一阵发热,湿得不行。
这要是在外面,他现在就想抓住身边男人的裆部,把他里面那根东西掏出来,好好疼爱。
“结果你干了那个骚货吗?”白臻问。他一下子想到了梦里被Mr.L抱起来边走边肏的奶嗝小奶球。
“哪个?”
“骗你过去那个。”
“我说不行,我不是对什么人都硬得起来。”秦拾辰说这些性经历语气颇为平淡,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跟美人一聊到性事就变得激动来劲,那眼神里都仿佛闪着油光。
白臻没应声,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不让我走,非要我来一炮,说实在不行,我就尿他逼里吧。”
白臻:“……”
秦拾辰抬手摘下几粒葡萄吃,不说话了。
葡萄汁液染紫了他的嘴唇,那性感的色泽,勾着白臻想尝一口。
“……你尿了吗?”白臻终于问。
“以后告诉你。”秦拾辰道,“甜过头了,吃吗?”
还卖关子,啧。
白臻冷哼一声,道:“这些天你干了几个骚逼?”
“没那么纵欲。”
秦拾辰的手往下面自己的裆部摸了摸,沉声说,“爸爸的精液这会儿都在蛋里储备着,等着喂你这张小骚嘴。”
听男人这么一说,白臻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间的骚核传来的感觉让他感到愉悦性奋,恨不得马上张开双腿缠在男人的精壮的腰上,掰开骚逼喂给他的鸡巴吃。
“你再说,我会腿软得走不动路。”白臻压低声音道。
“嗯?你说什么?”秦拾辰好像没听清。
“……没什么。”白臻怀疑秦拾辰又在装。
走了几步,秦拾辰又忽地问:“对了,你怎么刚哭过?”
“……?”
秦拾辰道:“眼睛又湿又红的样子,好像刚被人操哭了。”
可不是吗,在梦里。
白臻回想起他的梦,板起面孔,想了想,缓缓地说:“因为刚才做梦,梦见我……初恋了。”
“初恋?”
“嗯。”白臻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就像从葡萄藤下穿过的风,“我中学的时候就被他干苞了。他开荤之后性欲很强,几乎天天都要把我拉进厕所里操一次,也不戴套。我每天吃避孕药,上课的时候小穴都是红肿的,里面还夹着他的精液……”
“……”
白臻侧头观察秦拾辰的表情,接着不紧不慢地叙述:“老师抽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我没夹好,精液就从屄口往下面流,痒死了,外裤底下都湿了一大块,生怕被别人发现……我让他节制点,他不听,座位调到我旁边来,上课手都伸进我裤子里奸我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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