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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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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管事知道您喜欢辣口的,还拿了其他的,让您尝尝。

话都还包在嘴里,晴子就看到了宇文鉞,连忙跪下行礼。

一向重礼的宇文鉞难得的没有揪她这点君前失仪的罪,问沈嬛:喜欢吃辛辣之物?

沈嬛看了一眼晴子,点点头:是,觉得顺口,其他的都有些不合胃口。

皇上是不是也喜欢吃辣的?沈嬛道,明明臣妾不喜欢,定是因为皇上。

宇文鉞拿过他一只手,拨弄着他手腕上的镯子,听到他这么说,抬起头,似乎在问为什么。

沈嬛道:您的孩子肯定随您的胃口。

宇文鉞拨弄他腕上镯子的手顿了顿,目光看向他的腹部。

宇文鉞继位几年,因着不喜去后宫,只得德妃生的大皇子和张嫔生的二皇子,以及容嫔瓜尔佳贵人和其他两个贵人生的女儿。

这些孩子都遵照祖制,皇子一生下来就没放在生母身边养,由阿哥所养着,德妃张嫔他们能去看,但是不能常看,以免把皇子养出柔弱依赖的性子,失了野性。

大皇子年纪大些,有八岁,宇文鉞见的次数多些,一个月见个两三次,二皇子四五岁,还小,两三个月见一面。

宇文鉞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宇文家的男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也是。

所以,当沈嬛将他与孩子放在一块儿说的时候,让他觉得奇怪极了。

而且他想到,沈嬛只是贵人,生下的是个公主还罢,是个皇子,是要寄养到嫔位以上的妃嫔那儿的湳胕。

他没接这话,把目光收回,道:今明两天着人准备着,后日启程回京。

要回去了?

宇文鉞点头:木兰围场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不能离宫太久。

三百里的路程,说短也不短,木兰围场不像圆明园,就在宫门口,想去就去,万一有个什么事,鞭长莫及。

沈嬛道:行,不过臣妾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些吃的。

对了,沈嬛想起了什么,明日臣妾出去一趟。

去跟糖果打打招呼。

一场大火,繁茂的草场沦为焦黑的大地,但是待明年春天,这儿的草说不定比今年还要繁茂。

沈嬛带着晴子小喜还有一队侍卫,坐着软轿来到埋糖果的那个小山坡。

这个小山坡是它曾经跟着侍卫的马儿自由自在地飞奔过的,那天,它吃了沈嬛手里的两块糖,撒着欢儿地跑来跑去,像一团软乎乎的白云。

只是,现在这片焦土上,只有一个拢起的小土包。

沈嬛下了软轿,扶着晴子的手臂,踩着干裂的黑土,一步步走到小土包面前。

他从荷包里拿出两块糯米纸包着的糖,放到小土包上头,轻轻拍了拍:糖果,明天我就要走了,这次,你不能跟着我回去了

你在这里等我,明年,我又给你带糖来。

秋风卷起地上的草木灰,在空中打着旋儿,连带着也把那两块放在小土包上的糖也吹得摇摇欲坠。

在风里,沈嬛似乎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似乎在与风比试谁跑得更快。

沈嬛跟糖果说了会儿话才走,当他走到山脚,软轿走得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一点踪影,不知道在山坡背面待了多久的布日固德才走出来。

他的目光从已经再也看不到任何影子的地方收回,一屁股坐到小土包旁边。

他望着小土包,伸手把那两块糖拿起来,再拿起下面的泥土块,把糖放进去,拍实。

然后扯下腰间挂着的羊皮囊,狠狠喝了一大口酒,酒液顺着脖子流下,沾湿他的脖颈和胸膛。

布日固德想,自己大概是很喜欢那个人的。

不,或许不止喜欢,是比喜欢更深一层的东西。

明明才见过那么几次面,但是他就是难以抑制,想看到他,想靠近他,想摸摸他,想抱抱他。

布日固德很想很想告诉沈嬛,自己从来没有说过假话。

但是男人嘛,赢得起,就输得起。

往后一躺,布日固德头靠在小土包上:他不在,你就陪着我吧。

和来时一样,庞大的队伍整齐划一,踏上归途,只是队伍里少了些人。

兰嫔,宇文燿时,宇文燿时的福晋富察氏。

富察氏还好,纵使父亲如何得势,也是皇帝的臣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总不能来找宇文鉞要个说法。

可是兰嫔和宇文燿时,一个是太后的侄女,一个是太后最宠爱的儿子,等到回宫后,宇文燿时被留在木兰,无召不得回京的消息以及兰嫔已经被就地处死的消息一传出去,太后非得炸了不可。

沈嬛吃着比做菜吃的瓜条更细更小一些的清口的瓜条,问晴子: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问,兰嫔和襄郡王襄郡王王妃是被皇上以什么由头处死罚了的?

晴子道:小主在密林里受了伤,被皇上带回来后皇上就命人查了此事,当天夜里就赐了兰嫔富察福晋和那个白音毒酒,襄郡王也被带走。

晴子现在是他身边最得用的宫女,他又得宠,想问什么没有问不到的,所以晴子对这事儿十分清楚。

她道:听说是白音伙同富察福晋给您的糖果下药,兰嫔收买了侍卫队的人,在您身上放了吸引黑熊的药,才导致小主骑着的糖果失控,冲进密林和两只黑熊遇上。

白音和富察氏是一伙的,兰嫔则在察觉到两人的计谋后往里面加了注,才引发了后面的事情。

三人虽然做的事儿不同,但目的一致,都想要沈嬛的命。

晴子道:而且兰嫔被侍卫抓着的时候气焰嚣张的很,直到听到皇上赐了毒酒,才跪地求饶。

或许兰嫔白音以及富察氏到死都不明白,宇文鉞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别说沈嬛没有死,纵是死了,她们身后的人也会保住她们的性命。

只是她们都错估了宇文鉞,他不想要人活,绝不犹豫。

晴子也知道兰嫔这个侄女在太后那儿是有多得脸的,还有宇文鉞这个王爷,富察氏这个郡王福晋。

晴子想想就头大,对沈嬛道:回宫后,小主干脆称病不出吧。

沈嬛嚼着瓜条:总不能一辈子不出去,太后年纪只比我大几岁,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撞上呢。

不过,陈妙仪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没往这里面伸手。

晴子也挺奇怪的,按理说陈妙仪是最后动手动机的,偏偏这次居然忍住了,实在不像她的作风。

沈嬛想了下,道:只怕她不是不想伸手,而是没来得及伸手。

兰嫔身边有太后的人,白音是蒙古部族的郡主,富察氏是大家族出来的人,身边有的是人,只有她,势单力薄,其他人都不带她玩。

真是可惜了,让她逃了。晴子愤愤不岔地道。

沈嬛也有些可惜,毕竟,在来的路上他是打算在木兰围场跟陈妙仪做个了结的,没想到计划被打乱了。

不过,他相信,陈妙仪一定忍不住的。

车马走了十来天,回到了盛京城,一去一回,加上在木兰围场的日子,几乎已经离京两个月。

沈嬛回到翊坤宫的时候,早就接到消息的宫女太监们已经把殿内殿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个个喜笑颜开地跪在宫门那儿给他行礼:恭迎小主回宫。

沈嬛让他们起来,道:小喜和晴子跟着出去转了一趟,你们没能出去,每人赏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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