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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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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看见了奶娘和晴子,她们在前边对着他招手,就像以往的日子里那样,什么都没变

灯笼里的烛光透过轻薄的油纸,照在他的脸上。

卢氏亲自蹲下身,用手指在他鼻子下静置片刻,确定没有呼吸了,才起身对身后的人道: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收拾,人抬到床上,再去府里各处通知人,说老太太被他的丫鬟和奶娘同化,一起去了。

是。

几个下人手脚麻利,把沈嬛嘴边的血擦干净,给他披了件外袍,再把人抬到床上,然后跑到府中各处大声叫人。

阎氏和陈实因着白天没在,一回来就得知老太太身边的吴氏已经被怀庆子法师就地正法,晴子关押,老太太一个人被软禁在明辉堂,心急如焚。

要不是陈实拦着,阎氏当场就要去找卢氏,问她是什么意思。

陈实好说歹说,把里面的厉害分析给她听,她才按捺住心里的着急,问陈实:那到底怎么办,现在老太太一个人在明辉堂,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着急,你要是现在冲去明辉堂,卢氏就能像关老太太一样把你也关了。

我才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可咱们在外面比在里面好,好歹能照应照应,想想办法。

两人正抓破脑袋想法子,外边突然人声鼎沸,翠翠突然跑进来,面色苍白:二爷二奶奶,外边人来报,老太太没了。

咣当

阎氏手碰到了桌上的摆件。

怎么会没?怎么会没呢,我不信!阎氏翻身下炕,跑去明辉堂。

她推开那些站在明辉堂门口的人,跑进内室,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的沈嬛。

沈嬛的面色苍白,双眼禁闭,就像开到荼靡骤然凋零的花,叫人不敢惊扰。

阎氏跪在窗边,轻轻抓住他的手:老太太?

您别吓儿媳,儿媳这两天去庄子上逛了逛,都把那里打整好了,要接您过去呢,你不跟我说,要跟我们住一块儿的吗。

沈嬛的手冰凉刺骨,再没有往日的柔软,阎氏说着说着泪噼里啪啦地砸在被子上,咬着牙也漏出哭声。

晚他一步的陈实也跪在床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怎么就这样了呢?

就像一张纸,蹭地从这头燃到那头,根本没让他们有反应的时间。

姗姗来迟的卢氏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站在夫妻二人身边道,二哥二嫂也别伤心了,想来老太太舍不得老太爷,追随老太爷而去了呢。

卢氏!阎氏腾地充地上站起来,指着卢氏的鼻子,是不是你害死了老太太!

二嫂说这句话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我和你一样,也盼着老太太好,这不还请了法师给老太太的明辉堂驱邪嘛。

驱邪驱邪!阎氏望着她,我看你就是这府里的邪,平日里看着病怏怏的,心比谁都狠!

卢氏眯眼看着她:二嫂讲话怎么这么难听,这府里有邪祟是大家都看到的,我身边的春杏不也是被邪祟附身了。

呸,谁知道你找的什么道士

少说两句。陈实拉住她。

阎氏伤心又难受地瞪她:你拉我干什么,我不能让老太太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一看到沈嬛的尸体,她就止不住的难过。

陈实道:如果卢氏有问题,你更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地在她面前说。

老太太已经没了,你再有什么事,我和慧茹怎么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老太太怕是也不想让卢氏出现在这儿。陈实愧疚至极,觉得自己没用,老太太走了都不敢深究其中的细处。

阎氏也知道了他的难处,喉咙里就像塞着一团棉花,趴在沈嬛床前直哭。

一边哭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卢氏道:老太太生前跟我投缘,他的丧事我们二房自会出银子出人,不劳你费心。

这怕是不好,卢氏道,老太太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没有叫你们一房全权打理的道理。

呵,卢氏,虽然我不说,但你也别摇着尾巴狼装哈巴狗。阎氏忍下一口气,第二口气又上来,从前贾氏在,你们就望着老太太的嫁妆银子,铺子庄子,现在老太太死了,不正合你们意。

把老太太丧事一办完,我就带着陈实慧茹住到外边儿,这家,我们二房不要了。

卢氏眼睛一亮:二嫂这说的是气话,打虎亲兄弟,骨头断了还连着筋,怎么能什么都不要。

不要了!

那些东西买你们个清净,老太太的丧事都别来了。

有二嫂这句话,就够了。卢氏用帕子在眼睛下面压了压,那我就不打扰二嫂和二哥办事,先走一步。

她前脚刚走,阎氏就砰地关上明辉堂大门。

陈府老太太沈嬛去世的消息没两天就在盛京城里传遍了,跟他交好的诸如礼部尚书吴夫人,兵部尚书孙夫人等都不敢置信,直到看到他的灵柩,才信了。

于是安排人帮二房的阎氏和陈实采买火烛,置办酒席。

因着前些日子贾氏为难沈嬛,卖怀玉到事情,盛京城里大半人都对沈嬛有所耳闻,听说他去世了,都有意无意地表示惋惜。

毕竟那样的美丽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下一个。

襄郡王宇文燿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急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好不容易逮着他一次的富察如月踩着花盆底,拦在他前面:你又要去什么地方,不是宿在宫里就是在外边玩,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你的人影。

只想去看沈嬛的宇文燿时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莽莽地往外走:别拦本王!

王爷!富察如月拉住他的手臂,她直接问伺候宇文燿时的太监,定是你个死奴才撺掇王爷的,今天王爷要是出了这个府,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关他什么事?宇文燿时觉得富察如月不可理喻。

我说关他的事就关他的事!富察如月直直地望着他,我管不了你,但我能管一个奴才,不信你就试试。

懒得理你。宇文燿时叫那个奴才,让他跟自己一起走。

但那个奴才左右为难,主子打架,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就要遭受无妄之灾。

王妃的性子在府里是出了名的,王爷她都敢动手,更何况他们。

今天他要是敢出这个门,王妃就敢要了他的小命。

太监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宇文燿时气得一个仰倒,指着富察如月,好,好得很。

你就继续当你的王妃,本王一个人去。说着,大步往外走。

只想把他留下来的富察如月见拿奴才威胁不住她,上前就和他抓打起来,边哭边道:我要进宫,我要去找太后娘娘说说理,没有你这样不尊重人的。

旁边的太监一听这话,立马套马车,恭恭敬敬地把二位主子送上去。

安全了安全了,只要走到这一步,火就烧不到他们身上。

说起来,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进宫了?

一人乘坐一辆马车,宇文燿时和富察如月轻车熟路地到了太后所住的宁寿宫,宫门前的嬷嬷一看到两人,脑袋就痛: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皇上在里面呢,两位主子要不要改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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