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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后我坑了渣攻[穿书]——板栗丸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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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在聊天,会议室里已经开始谈正事了。

长方的会议桌前最正前方的位置是留给柏文童的。

右边坐着四五个人,是柏文童专辑的制作团队,左边的坐的七八个人,是资方找的几个作曲家,大多都是小有名气。

沈光落跟着柏文童进屋后,默默的坐到了作曲家那边的最后一个位置,柏文童给众人介绍了一句:这是我的朋友。就打开了头投影仪,对着屏幕上的曲谱开始讲解作曲风格和规则。

沈光落撑着头听得很认真,他没有带纸和笔,就默默的记在手机的笔记本里。

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柏文童讲完了作曲要求,双手撑着会议桌说:这次的作曲期限是一周。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立刻炸了。

一周

柏总,时间太紧张了,按您这个要求实在是有些困难啊。有个扎着脏辫作曲家直接发表了看法。

柏文童笑了笑说:我知道,我也想给你们多一些时间,但是现实不允许。下个月这张专辑就要发布了,你们谁能够写出来合适的曲子,就可以参与我整张专辑的后续制作,并且会获得署名权,这也是我司给予大家的福利。

会议室里的作曲人都不说话了,他们虽然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作曲人,但是还没有顶级的地步。

如果真的可以参与柏文童后续专辑的全部制作,那么可谓是一跃成为圈内的金牌作曲人。

机会太难得了。

脏辫仰着头点了点在场的作曲家。

一共有七个人,意味着有七个竞争对手,大家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有股竞争的气息在空气中暗潮涌动。

柏文童的目光含笑,也恰好扫过这七个人,最后遇到沈光落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就沈光落对他笑了笑说:让我也试试吧,一周后我可以把曲子写出来。

沈光落声音不大,却另在座的所有人一惊。

场内的其他人都以为柏文童是带了自己的一个朋友来旁听,没想到这个朋友居然还要抢他们的机会。

当时几个作曲家就笑了。

作曲这种事情不是会唱几首歌,会写几个音符就可以的,它需要经验,更需要天赋。

而这种天赋绝对不是一个青瓜蛋子动动嘴就能说出来的。

制作人团队里一个年长的人扬起下巴上下打量着沈光落。

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一脸少不经事的的嫩样。

说不定连歌都没听过几首,就以为自己会写曲子了?

他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年轻人,你写过曲子吗?我们请来的这些作曲家都是在国内外获得过奖项的知名作曲家,不是会哼几首歌就有资格给柏文童写曲子的,我们现在不是在培养作曲家。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不是在陪孩子玩。

沈光落捏住了手里的手机。

他没有经验,没有资历,甚至连让别人为他耽误几分钟的理由都找不到。

柏文童适时地的解了围:周明哥,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是我朋友。

最后还是依靠柏文童朋友这个理由得到了机会。

大家看着柏文童的面子没继续反驳,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会议室。

沈光落坐在位置上没有动身,他仰头看着柏文童走到自己身边,俯下身温和的问:刚刚我说的都听懂了吗?

沈光落点了点头:我都记到手机上了。

那就好。柏文童坐到他身旁的凳子上:加一下我的微信吧,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沈光落拿出手机,加上了柏文童的微信,然后歪着头看着柏文童的脸,欲言又止。

柏文童心有灵犀的回过头看向沈光落:想说什么?

沈光落咽了口口水,声音很轻:想谢谢你

柏文童回过头,继续摆弄着手机:举手之劳,没什么好谢的。

不光是今天这件事。沈光落说:还有当初相机的事情。

柏文童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谢衍生日宴那件事。

他嘴巴张了张,想问些什么,最后犹豫了片刻,笑着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还是不问了。

沈光落也没有多说话。

他很感谢柏文童什么都不问,也愿意相信他。

有些事情沈光落解释不清楚,也无法解释。

两个人又随口聊了几句,柏文童就忙着去赶通告了,沈光落从公司里出来,再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随便吃了点饭,他就躺在别墅外花园的藤条吊椅上吹风。

这个吊椅是他前些天刚买的,特意选的最好的材质从意大利空运回来。

吊椅很大,上面铺着厚厚的棉垫子,就像一张舒适的床,配套的还有两个高脚凳。

家里沈光落一人,他就把凳子当成桌子放在吊椅旁,随手拿个东西什么的还很方便。

沈光落每天晚上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穿着睡衣半靠在吊椅上,泡上一杯茶,遥遥的看着远处海边的景色,以及喧闹游玩的人群,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也身处其中,很是惬意。

有时候随着吊椅摇着摇着他就睡着了,再起来往往是深夜。

今晚的沈光落躺在吊椅上时,怀里抱着一个五线谱本子,还有一只木质的铅笔。

七天处一首歌的时间确实很短,足以让作曲家焦头烂额,但是沈光落却没有那么急。

沈光落写过很多首歌,对于他而言写出一首抒情歌,更主要的是心境,而不是时间。

心里的感觉提不上去,就算是一年也写不出来。

可如果能够寻找到某个灵感爆发的瞬间,使他带入其中,区区半个小时就可以创作出一首歌。

夜里的风有些大,沈光落拉过身旁的薄毯子盖上。

夜里的天空很宽很大,与海边练成一线一直延展到尽头,黑洞洞的有些吓人,浪水卷着砂砾拍打在岸边,仿佛可以将沙滩上的人都卷入海中。

沈光落脚顺着吊椅一荡一荡,嘴里轻哼着歌,手执铅笔在五线谱上写写画画。

沈光落。

身后的草丛里传来低沉的冷声。

啪!

沈光落手一抖,手里的铅笔尖一下就断了,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长痕,他缓缓的从吊椅上直起身子,后背的汗毛层层的竖起来。

笔从手里滑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摔进了草丛里。

这个声音很熟悉,就算化成灰沈光落都不可能不认得。

脚步声一声声的靠近,沈光落只觉得每一步都踏进他心里,心脏不停的颤抖,带着浑身都在抖。

他想要跑,可是这里是他的家,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嗒嗒嗒

沈光落感受到那个脚步声,从他的背后绕过吊椅,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每走一步沈光落的心就会紧缩一分。

直到那个人完完整整的站在沈光落的面前。

沈光落捏紧了身上的毯子,手上的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色。

谢衍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发丝被海风吹得凌乱的垂在额前。

他很高,需要垂下眼帘才能看见沈光落的脸,于是谢衍那双似猫的眼睛微微俯下,一直定定的盯着沈光落看。

看了几秒后,谢衍走上前两步,抽出沈光落抱在怀里的本子。

他拿着翻了两页,突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一声声的笑声听得沈光落心发慌,然后谢衍的脸色猛地一沉,将手里的本子狠狠的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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