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月站在据他不到一丈的地方,定定望着他。
直到曲毕,文卿起身欲退,何舒月才单手撑着台子,一跃而上,将文卿拉到幕后无人的角落。文卿被他带着转了几圈,身子最终撞到墙上,他皱了皱眉。
何舒月将人抵在墙角,你一直都在倚红楼?
文卿别开头,怎么?不会连倚红楼都是何大人的吧?
何舒月沉声道:你既然走了,为何要回来?
文卿清淡一笑,这里钱好挣,我为何不能来?
何舒月低眸看着臂弯里的冷着脸的人儿,忽地笑了,你回来了,可是对我旧情难舍?
文卿冷笑,抬腿往何舒月下身撞去,你再说一遍。
何舒月捂着裆部,痛的嗷嗷叫,你你撞坏了,将来谁伺候你?
文卿脸上一热,唾了他一口,你再乱说话!
何舒月道:不然你为何叫望舒?不是望着我么?
自作多情!文卿收起琴,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再敢跟过来试试!
何舒月对文卿的性子了如指掌,奶凶奶凶的,但是心特别软,只要他装得可怜一点,文卿肯定会心疼。
想到这,何大人便要出倚红楼,却被徐睿才拉住,何兄,别走啊!这么多姑娘,就没有你喜欢的?哎,我看那个弹琴的小公子就不错
何舒月忙捂住徐睿才的嘴,将他连拖带拉地拽出倚红楼,这种话以后不可乱说!
徐睿才不解,这京城大大小小的青楼,哪个里面没有小倌,又不是多稀奇的事!
何舒月道:文卿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夫
哈?徐睿才险些将舌头咬掉。
何舒月懒得跟他多解释,转身回家往身上浇了一桶凉水。
府里的下人吓得够呛,大人这是作甚?
何舒月哆嗦道:洗个澡。
大人若想洗澡,吩咐我们烧些热水啊!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管我!何舒月拖着湿哒哒的衣衫进了房。
下人们面面相觑。
何舒月平日虽温和,不怎么发火,可一旦动怒,那绝对让人胆寒。下人们虽想劝,又都不敢,只能摇着头退下了。
穿着湿衣过了一夜,何舒月第二日果然头昏脑涨,发起热来。伺候的仆人忙着叫大夫,他那张烧的殷红的脸却浮上一丝笑,我先出去一趟,看病的事,回来再说!
这病的路都走不稳了,还要干什么?
文卿此时正跟寒烟排练,没想到何舒月会推门而入。看到他那张脸,文卿朝外喊了一声,嬷嬷,姑娘正在排舞,为何放人他进来?
何舒月动作极快,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额上,文卿,我病了,想你想得
放开我。文卿呵斥一声,这房间里还有三个人呢!何舒月这般动作,文卿的脸红的几乎要燃起来。
何舒月不断没放开她,整个人还都压在了他身上。
文卿感觉不对,你你病了?
没有话未说完,何舒月晕了过去。
文卿:
他睁开眼时,文卿正端着汤药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何舒月暗觉不好,又闭上眼睛。哪想文卿却道:别装了,赶紧起来把药喝了。
何舒月讪讪一笑,头还有些晕,现在不想起来。
文卿将药递到他手里,喝了药再歇会儿,等烧退了就回去吧!一个朝廷命官,睡在青楼,传出去,你的乌纱帽是不想要了?
何舒月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接过药,放到一边,然后微一用力,将人拉到床上,文卿,我头疼的厉害。
文卿用手肘撑着床,微怒道:放手!
何舒月见他动怒,一脸怅然地松开手。
文卿坐起,整理好衣襟。
何舒月闭了眼,一口气尚未叹出去,只觉得额头一热,文卿的手指覆在他的太阳穴处,轻柔地推揉着。
别说话,睡吧!
何舒月很听话地没有开口,也没有睁眼。等他再次醒来,文卿趴在床沿,睡得正香。
他侧头盯着文卿的睡颜,心头像被春风吹过。随即悄悄起床,将人打横抱到床上。
文卿睡得迷迷糊糊,被人这么一抱,不安地皱皱眉,含糊道:月哥
何舒月在他身侧躺下,亲亲他的额,笑得极轻,是我。
文卿舒展了眉峰,往他怀里靠了靠,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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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但将军的番外跟正文有关,所以还是写了。至于何大人,从情敌拖到现在,必须给个明确的结局。皇上和严大人的番外额,就不写了。抱歉。
这样完结吧!
下篇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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