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绿营兵静静地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他也说不明白这个马蹄声和自己以往听到的有什么不同,只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杂乱,并且似乎没有以往那么沉重了。
随着远处的骑兵逐渐靠近,他眯起眼睛张望了起来,当他看到了那些骑兵身上的服饰时,他瞬间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敌袭!那些马匪又杀回来了!”
听了这话,其他的绿营兵纷纷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已经端起来的饭碗。
当他们看到了远处正在朝他们冲过来的那群骑兵,的确是一群马匪打扮的家伙,而不是索齐格与他身边的八旗骑兵时,这些绿营兵全都感觉到了情况不妙。
照理说,凭借着索齐格那一帮满人大爷的能力,他们断然不可能被一群普普通通的马匪给干掉,同时也不太可能被对方给甩开。
要知道,那些八旗骑兵骑着的可全都是最精良的蒙古马,绝对不是马匪骑着的那些劣等马可以相提并论的。
所以从理论上讲,只有八旗骑兵追上那些马匪,把他们全都杀光的道理,哪里有那群马匪甩开八级骑兵的道理?
看着回来的人竟然是马匪,不是他们以为应该会回来的八旗骑兵,这些绿营兵全都有些慌了,他们纷纷从帐篷里跑出来,拿起武器,准备抵御这一波的骑兵冲锋。
只不过,刚刚冲过来的这些轻骑兵并没有冲击营地的意思。
骑兵冲营,或许会导致对方方寸大乱,但是一般这也得是赶在夜袭的时候才能靠谱。
因为在晚上,士兵大多数都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突然醒来,又没有穿戴甲胄,又没有拿武器,他们自然不可能有多少战斗力。
可是现在还是晌午时分,这群士兵遭遇了突袭虽然有些惊慌,但是远远比不过夜袭时的那种慌乱。
在这种情况下,硬往敌人已经有所防备的营地里面冲,反倒是会把骑兵全都给陷进去,这些营地旁边的栅栏和鹿角可不是开玩笑的。
刚刚冲到了营地外围的轻骑兵,只是向着营地的两侧兜了过去,同时抽出了背后藏着的角弓,张弓搭箭,便展开了一轮抛射。
一连串的羽箭四面八方射进了营地里,有一些倒霉的绿营兵才刚刚来得及站起来,甚至手里还没拿上一面盾牌防御呢,就被从天而降的羽箭射中了。
这些轻质的羽箭没有什么破甲的能力,不过优势就是射的比较远。
不过好在这帮绿营兵的披甲率实在是不高,除了各级军官以外,就没有什么普通的小兵能穿的上一身铠甲了。
所以被羽箭射中的绿营兵,马上便发出惨叫倒在地上,看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直接中箭身亡了呢。
尽管有一些绿营兵的确是当场就被雨箭射中了要害部位从而中箭身亡,但是这些人只是极少数,大多数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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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特么的嚷嚷了,赶紧给老子把盾牌举起来,火铳手出列,给我射死外面的那帮骑兵!”
就在这时,已经穿戴好了甲胄,浑身上下全副武装的绿营兵都司,也就是这帮绿营兵名义上的领袖——投降了满清的吴三桂降将钟平,骂骂咧咧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开始发号施令了起来。
尽管那帮满人大爷消失不见让他有些慌,但是如今军队中没人掣肘,他反倒是可以尽情指挥自己的这些士兵了。
说来也是憋屈,他万万没想到投降了之后,自己就连指挥自己手下的这帮士兵都做不到了,指挥权全都被那帮满人大爷给夺走了。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没人阻碍地对自己的士兵发号施令,钟平一时间感到畅快无比。
听了钟平的命令,绿营兵里面有几十个拿着三眼铳的火枪兵,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围墙边缘,架上了自己的三眼铳就准备射击。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开火,没来得及把弹药装填进去,就先被外面的羽箭射死了十来人。
尽管论起杀伤力,轻骑兵们射出的羽箭水平,肯定是远远比不过这些绿营兵手中的三眼铳,但是如果论起射击频率,那这些三眼铳根本就没法看!
就凭这帮绿营兵疏于训练,以至于变得极为生疏的装填技巧,再加上三眼铳的装填难度,他们没个一两分钟的时间根本就装不明白。
可是匈人骑兵在射箭的时候,只需要随便从身后抽出一支箭,反手就能直接射出去,前前后后都用不了五秒钟的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被连续射死了十多人之后,这帮火铳手就直接崩溃了,不过后面将军的呵斥,拼了命地往刚刚组成的盾阵里面躲。
“废物,都他娘的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