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
这结果还是挺让人满意的嘛~
牧心底有些愉悦。
他知道,朗道家一般都是二十二岁开始谈婚论嫁。
按正常情况,他和希露瓦的订婚时间大概是四年之后。
但若是有杰帕德从中斡旋
或许
这两年自己就可以把希露瓦风风光光地抱回家了~
想到这,牧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仰头辨别了一下方向,原本匆匆的脚步瞬间变得雀跃,迫不及待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牧脑海中突然闪过今晚莎布在后勤值班这件事。
他瞬间意识到,既然莎布不在家,自己确实不用那么着急回去。
于是,他直接将瞬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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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道家的宅邸与牧的小家相距不算遥远。
对平常人而言,步行平均四十分钟便能轻松往返一个来回。
然而,就在这看似寻常的路程中,意外却毫无征兆地悄然降临。
就在牧踏入家跟前那条僻静小巷之时,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他停下脚步,周身气息瞬间紧绷,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果不其然,下一瞬,十几个持枪的贵族青年从暗处鱼贯而出,动作十分迅速,显然早已在此精心设伏。
牧见此情形,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以为今晚过后,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
“却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你们这些人的智力。”
他眉头紧皱,目光扫过几人手中的枪械,脸上满是费解,
“我实在好奇,你们怎么会天真地想用这些‘烧火棍’来对付我这种超凡者?”
贵族青年们听闻,只是冷冷地发出几声嘲笑。
为首的男子向前踏出一步,手中枪械稳稳平举,黑洞洞的枪口径直对准牧的脑袋,声音透着莫名的自信,
“我们当然知道你的力量,索托斯先生。”
“毕竟,你今晚的举动,可着实把我们兄弟几个惊到了。”
“不过啊......”
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
“你凭什么觉得,在贝洛伯格的秩序之下,你这样一个有着诸多羁绊的超凡者,能斗得过我们这些高贵之人呢?”
牧的眉头微拧,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哈哈哈哈哈!”在场众人听闻,顿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为首之人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
“敢,你当然敢!”
“不过,等我死后,但愿你真能凭借超凡之力,将我们贵族屠戮殆尽。”
“不然,”
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你的母亲莎布女士,你的同僚,你的上司团长,还有你心爱的希露瓦,甚至包括她的家族,”
“他们都会因你的行为,而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牧闻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
他终于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贝洛伯格的秩序稳固,百姓的衣食住行,一切的一切,都依托于这些贵族。
一旦自己选择与他们为敌,就会被彻底隔离于人类社会。
如果自己将他们屠戮殆尽,鱼死网破之下,便会牵连无数无辜的百姓。
“你们怎么会这么无耻。”
牧心中恨意翻涌,却一时无计可施。
为首之人仰头大笑,笑声肆意,
“哈哈,多谢夸赞,这‘无耻’二字,对我等贵族而言,可真是莫大的褒奖!”
一旁的贵族青年也跟着哄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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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然杀不了你,也没打算取你性命。”
“但大晚上的,我们兄弟十二个出动,总不能空手而归。”
说罢,他抬手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瞄准牧的左腿膝盖,声音瞬间变得森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你最好别试图躲避。”
“你每躲一枪,我们就多杀十个平民。”
“当然,你要是想逞匹夫之勇,把我们都留在这里,就尽管试试。”
“我们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根本不给牧任何回应的机会,手指果断扣下扳机。
“砰——”
几乎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牧的闷哼,和一道清脆的骨骼炸裂声骤然响起。
他的左腿膝盖在特制子弹的强大冲击力下,像是一朵被瞬间碾碎的花朵,“砰”地爆开,碎骨与血肉飞溅。
他整个人也因这股巨力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瞬间半跪在地上。
墙后,一道狰狞的血线飞溅而出,在昏暗的墙壁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这是装备部最新研发的高动能步枪,搭配的特制子弹,穿透力惊人,就连坚硬的合金钢板都能轻易贯穿。
牧对此毫无办法,他不能躲,也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受下这一枪。
其余贵族青年见状,像是一群嗅到血腥味的恶狼,纷纷迫不及待地拉开枪栓。
随着一声声枪响,
“砰砰砰砰砰——”
每一声都伴随着一颗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朝着牧的四肢和躯干飞去。
下一刻,
牧的身上瞬间绽开十一道血花。
巷子后的墙壁被密集的子弹和飞溅的鲜血打得千疮百孔、斑驳不堪,殷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汩汩涌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缓缓地向四周蔓延。
强烈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将牧彻底淹没,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意志。
他的双手死死地抠住地面,指甲都几乎嵌入石板之中,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却依旧死死地咬牙坚持,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哀嚎。
好在他那超凡之躯赋予了他超越常人的韧性与恢复力,这些伤势虽重,却不足以致命。
为首之人看着瘫倒在地、浑身浴血的牧,心中虽有着得逞的快意,但更多的是忌惮。
他深知眼前这位超凡者力量的恐怖,真要是把他逼入绝境,鱼死网破之下,自己这些人绝无生还可能。
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两步,来到牧的身边,缓缓俯下身子。
他伸出手,带着几分轻蔑,轻轻拍了拍牧满是尘土与血迹的脸,声音压得极低,
“你说说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怎么就不懂得审时度势呢?”
“存护家族的蛋糕,岂是你一个平民能觊觎的?”
“你所做的一切,可是与整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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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听我一句劝。”
“离开希露瓦吧。”
“这对你、对大家,都是最好的结局。”
说着,他从胸口掏出一张烫金名片,狠狠插在牧那被打碎、血肉模糊的膝盖上,
“我想,你肯定不想往后每次出门都遭此劫难。”
“识时务者为俊杰,”
“要是想通了,拿着名片来找我,我保证给你安排几个比希露瓦更让你心动的美人。”
言罢,他直起身,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不再理会满脸怒容、眼神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牧,带着众人施施然离去。
牧强忍着周身如千刀万剐般的剧痛,撑起被打断的双臂,用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人远去的背影。
此刻,他心中的愤怒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却被他用顽强的意志死死地压抑在了心底。
哪怕这般惨状,此时他的力量依旧足以瞬间将这十二人化为齑粉。
但他知道,一旦选择动手,会有无数无辜百姓被他牵连。
那后果是他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的。
他没办法。
片刻之后,幽邃的暗色光芒在牧的身体表面缓缓闪烁起来。
“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复位声,他的身体以一种近乎匪夷所思的速度开始愈合,短短几个呼吸间,便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只是他那略显苍白的脸色,以及满地尚未干涸、散发着浓烈腥味的鲜红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真实不虚。
而牧,和那些正踱步离开的贵族青年们浑然不知的是。
在极远的暗处,城市的阴影与昏黄路灯交织的边缘,浓稠的黑暗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将一个娇小身影隐匿其中。
那是一个身着工装、身材小巧、腿上裹着黑丝的女人。
此刻,
她浸血的瞳孔在月光下裂成蛛网状,死死地锁定那些贵族青年,眼神中满是蚀骨的恨意,脸上的神情疯狂到了极致。
而她身上,
十二条灰色锁链纵横交错、相互嵌套,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她,将她那足以改变一切的力量,牢牢地禁锢在这具娇小却满是愤怒的躯壳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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