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文熠。”夜倾城回头看着帝文熠，目光有着询问的意味。

“奶妈出事了。”帝文熠如是说道，他不想欺骗她。

若有一天，她知道他欺骗过她的话，她会伤心。

“······”夜倾城哽咽了一下，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在喉咙堵着，很难受，她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才开口。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要因为她而受伤？

叶慎行是这样，奶妈是这样，那下一个会是谁？

帝文熠吗？还是她自己？

“别多想！”帝文熠也蹲下身子，单手搂着夜倾城道。

目光深情。

“我怎么能不多想？”夜倾城执着地道，她怎么能不多想？

这么多的人都出事了，而且她是始作俑者，这会让她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的。

“······”帝文熠沉默。

“奶妈是······死了吗？”夜倾城再次问道。

“是。”帝文熠道，而且还是他亲自看见她死的。

夜倾城闭上眼，眼泪流下，然后抬眸看向安琪儿。

安琪儿低下头，或许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安琪儿已经明白了。

“安琪儿。”夜倾城轻轻搂住她，“没有了奶妈，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真的吗？”安琪儿抬起小小的脑袋，目光期待。

她不想再被抛弃了，父母抛弃了她，奶妈也抛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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