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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屿舔咬透了那点唇舌的滋味,想松手,江阮却仰起白皙脖颈,温驯缱绻地追上来,像没亲够。

嘶急切、莽撞,谢时屿被他不小心咬了一口,眉头微蹙,然后又莞尔笑了一声。

江阮耳根泛红,没再敢亲他。

怎么样?谢时屿又啄了下他的唇珠,问他,可以投递送审了么?

电话里江阮跟他说过,但只言片语说得也不太清楚,而且江阮晚上回酒店,最早都已经十一二点,谢时屿跟他说上几分钟,掐着时间,就会催他去洗澡睡觉,也没有闲聊太多。

多亏你请的音乐制作,江阮指尖滑过他鼻梁,卧蚕微弯,张导说下周三就可以送审。

拍摄这部电影,江阮并不想去讨论对错,只是忠实的记录者,不管是对祝春风还是邵雪君,或者电影中任何一个小角色,剔除褒贬好恶,只是娓娓道来。

没有哗众取宠的热闹桥段,长镜头和蒙太奇也都穿插得当,没有特意的炫技,成片完全是他的理想状态。

既然这样,谢时屿凑过去嗅他颈侧,江阮身上都是他的香水味,轻笑说,那是不是得谢谢我?

开车回到剧组的停车场,还没开工,冷清到看不见任何人影。

江阮被他整个挡在车座里没法动弹,谢时屿把车内温度调高,伸手将他抱到腿上,江阮脸红得浑身颤栗,被他拿领带绑住了手腕和嘴。

白天有三场戏要拍,晚上江阮还得去他跟邬迟拍的那部警匪电影,《白夜追踪》的首映礼,谢时屿嘴上逞凶,弄得却很温柔。

江阮衣衫不整,被他拿羽绒服和毯子裹好,抱起来放去了后座。

困了?谢时屿摸他汗涔涔的脸蛋和黑发,忍不住低头亲了下,眼中尽是坏意,捻着他耳朵尖说,没几分钟就撒娇喊累,不是说要谢谢我?怎么最后还是我伺候你?

江阮蔫答答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被绑架就这个态度?谢时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然后捧着揉了揉他的腕骨,绑得很松,其实连印儿也没勒出来,也不说点儿好听话,求我放了你。

江阮亲了下他额头,往他肩膀一靠,有气无力,放弃挣扎,悻悻地说:撕票吧。

可惜没被撕票,还被捏着下巴强吻了几分钟,谢时屿松开他时,指腹顺便揉了下他唇瓣的水渍。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谢时屿放下车座靠背,搂着让他睡了半个多小时。

晚上《白夜追踪》的首映礼只能江阮一个人去,毕竟这次谢时屿完全没参与过这部电影的演出,江阮开车停到会场外,他想戴谢时屿送他的胸针,又不好意思,最后将胸针别到了衬衫上。

西装外套遮住,他能触碰得到就好。

《白夜追踪》的演员阵容直追《唐侠》,首映礼上众星云集,各路媒体早已蹲守在红毯附近,闪光灯晃眼。

结束时,采访话筒追递到面前,邬迟跟他都不是第一次演这种题材,还被问及对犯罪类的故事片有什么看法,江阮听到后抬了下眼睫。

要真实记录,也要避免模仿犯罪,邬迟先回应,接了那么多部刑侦题材的戏,其实也是他本身喜欢,曾经去辅修过犯罪心理学,拿捏好分寸,更多的应当是警醒作用。

这部电影上映,江阮的角色牺牲时太过壮烈,他演得入骨,虽然在整部电影中出镜加起来只有不到十分钟,但离开电影院时,却没人能忘记那个角色,因此又刷了一波路人的好感度。

徐小舟一开始每天看他涨粉还会激动,现在已经格外淡定。

年底,江阮受邀参加晚宴,又去拍摄代言广告,《最佳拍档》开始筹备录制新年特别节目,江阮是常驻嘉宾,每年都会过去,录制又花了两三天时间。

《春风,春风》的后期制作告一段落,《庇护所》却尚未杀青,再加上两部正在热映的电影都需要去做宣传活动,江阮还有一部几年前拍的古装戏,是他当时难得接到的比较好的剧本,可惜拍完之后一直在卡审核,最近才得以在《复读生》当初播出的菠萝娱乐平台定档上线。

真正跻身一线,突然之间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在剧组被谢时屿盯着,平常吃饭都是随意扒几口,有时完全记不住,能在保姆车或者飞机上补会儿觉都是奢侈。

不拍戏时只能忙里偷闲跟谢时屿见一面,谢时屿手头的电影项目启动,想去找他也没时间。

但江阮虽然想他,却没有以前分开,或者还没和好时那么难受,尚且能忍耐。

他停了一个多月的药,不再手抖,恶心反胃也好了一点。

等到燕宁国际电影节开幕,时隔小半个月,才终于又见到谢时屿。

不远处就是无数媒体,江阮往谢时屿车里躲,还没坐稳,不顾经纪人和助理还在,搂着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他一下。

这么想我?谢时屿失笑,伸手抱紧他。

江阮脸颊红透,埋在他怀里没脸见人,他抬起头又亲了亲谢时屿的嘴唇,扯开一点西装外套,给他瞧衬衫上别着的那枚胸针,恰好是心口的位置,然后小声说:没那么想你,反正你一直在我心里。

谢时屿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嘴甜哄得有点耳热,揉了下他发顶,但待会儿要走红毯,怕碰皱他衣服,只抱了一小会儿就松手。

才下飞机就赶过来了?回酒店没有?谢时屿握紧他的手,指尖冰凉。

江阮穿了一身黑西装,衬衫松着领口那颗扣子,领带还没系。

谢时屿从徐小舟那边接过领带,帮他打上温莎结,又找了几枚袖扣别好,拍卖会上拿到手的红宝石袖扣,衬托起他胸针那丁点艳丽的颜色。

别到西装上也没关系,谢时屿帮他重新弄好,掌心抚了下他侧脸和鬓角,江阮被摸得脸热,谢时屿又笑了下说,这样漂亮。

江阮去国外拍了代言广告,顺便续签合同,但没有直接回国。

《春风,春风》正式开机之前,他就跟谢时屿一起去拜访过祝九龄的原型,是几经周转打听到的地址,对方已是耄耋老人,随儿女暂居国外,没想到时隔多年,这部电影竟然真的还能继续拍摄。

这次成片已经制作完成,虽不能泄露,但是江阮把预告片还有他录的几段《牡丹亭》都拿去给他看了一眼,往事锥心,热泪盈眶。

临走前,对方赠了他一枚祝春风劳.改那几年刻的印章。

江阮没来得及回酒店,因此印章也还带在身上,他拿出来给谢时屿瞧,哪怕时隔多年,难免磨损,但雕刻细致到纤毫毕现,等谢时屿看完,他才让徐小舟放回保姆车上仔细收好。

我还有东西给你。再等几分钟要去走红毯,赶得紧凑,江阮就没卖关子,他拿出来一枚小印章递给谢时屿,比之前那个心要漂亮细致许多。

谢时屿没舍得拿去沾印泥,就那样看了一眼,是他的名字,旁边有一只叼着玫瑰花枝的小鹦鹉。

他都不知道江阮什么时候学的。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江阮指尖抚到他胸口,捋平了方才谢时屿抱他时西装压出的那点褶皱,然后别上了一枚银色的胸针,胸针上缀着一枚缩小版的印章,小鹦鹉叼着的那枝玫瑰,嵌了颗水滴状的红宝石。

设计利落,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和线条。

这自然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但是是他刻好印章后,送去请人定制的。

想跟你一起走红毯,江阮耳朵尖浮起薄红,眼睛藏着笑,但有点羞赧,整了下他的领带,又小声说,我梦到过好多次。

谢时屿想起那几年跟江阮擦肩而过的无数次,不知道他曾在台下和人群中如何注视自己,心里始终发堵,喉结微动,伸手抱紧他,压下那点心酸眼热,低笑了一声,说:宝宝,以后好梦都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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