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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谢很快就会发现阮阮的病啦,这个文其实也快完结了,估计正文还剩十来章吧,再有四五章左右,阮就彻底掉完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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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没你长得帅

江阮走出会客室,他只穿了西装外套,领带被谢时屿抢走,羽绒服也落在他那里。

现在衬衫领口微敞着,露出白皙脖颈,衣料勉强能遮住锁骨下方的吻.痕,不太规整,有点像谢时屿那股懒散劲儿,剧组工作人员路过,江阮打了声招呼,礼貌问:你好,这边休息室可以用么?

得到允许,江阮才推门进去。

他还攥着手机,掌心汗湿,指骨发白,微微松开发麻的指尖,等酸胀感散去,划了下屏幕接起视频电话。

怎么才来?曹平安的妻子金莺退休前也是老师,教化学的,在燕宁一中的初中部,人温和好脾气,江阮反而跟她话比较多。

她放下手里的毛衣,责怪里掺了点疼爱,又说:你们这收工也没有时间。

江阮笑笑,平常已经下戏了,有个采访,临时耽误了几分钟。

《庇护所》这边是江阮这一年来待过的最轻松的剧组,拍戏场次是谢时屿排的,除了特殊情况,极少熬大夜。

没有任何减重需求,只需要他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形体状态,毕竟演的是个AI。

江阮进谢时屿的剧组已经有一周左右,金莺听他说过。

这次跟他聊了几句,见江阮也没有刻意回避剧组包括谢时屿的事情,就含蓄着叮嘱,什么时候再回家来,别叫他在外面等着吹冷风了,今年雪下得怪大的。

江阮愣了片刻,才听明白金莺说的是谢时屿。

没开机进组的那段时间,他去过曹老师家好几次,除了头一次是自己过去,后来他总跟谢时屿待在一起,都是谢时屿送他去的。

他不在老师家住,晚上会回家,或者跟谢时屿去酒店。

所以谢时屿就在曹平安家楼下的停车场等他,他走来走去经过窗户的时候,眼神总忍不住往楼下飘,谢时屿偶尔闷了会下车,估计被金莺看到了。

金莺这样跟他说,大概曹平安也是同意的,不然她叫他贸然带谢时屿过去,曹平安见了谢时屿,肯定要发火。

江阮想要道谢,却被金莺打断,她眉毛拧了拧,眼尾皱纹很深,却很柔和,问他:那个采访采访点什么呢?

就是电影拍摄的一点想法对人物的解读。江阮指尖摩挲着沙发扶手,轻轻打着圈,低头跟她说。

金莺听他说完,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江阮收起手机,想去找谢时屿一起吃晚饭,推门出去,才发现谢时屿好像已经在走廊靠着墙等了很久,手臂上搭着他的羽绒服,听见他脚步声,抬了下头,江阮往他怀里一扑,脸颊蹭到他颈窝。

能不能稳重一点,谢时屿搂住了他,跟他抵着额头,将羽绒服抖开伺候他穿上,嘲笑他,都是当过独立制片的人了,小孩儿似的。

江阮不搭理他,等穿上羽绒服,柔软蓬松的一团,又往他身上栽,手臂笨拙地绕上他脖子,脸蛋蹭他肩窝和锁骨,嘴唇也挨着亲蹭,黑发凌乱。

谢时屿被他撞得站不稳,肩膀只能抵住身后的墙,轻笑出声。

等他蹭够,谢时屿没轻没重地扣上他羽绒服帽子,手搂住那截细腰,在羽绒服帽子遮挡下,舔吮过他唇瓣,牙尖叼着那点唇肉轻扯。

江阮又害臊,又闷得发热,额头鼻尖都汗涔涔的,被谢时屿连舌尖都尝了一遍,羽绒服很厚实,他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有细微黏.腻的水.声听得格外清晰,忍不住小声闷.哼。

谢时屿摩挲着他脸颊和脖颈,江阮被他的薄茧蹭得皮肤泛红,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谢时屿手掌靠近指根处,还有指弯、指腹,都覆着一层薄茧,当初开车、做摄影时磨出来的,谢时屿往他身上揉摸,掐捏他的软肉,那处皮肤就跟着沁起潮.红,江阮咬了下嘴唇,满脸通红,他身上总是有谢时屿留下的指.痕。

哥,江阮戴着羽绒服宽松的兜帽,声音闷闷的,贴着谢时屿嘴唇说,我想去吃饭。

现在知道饿了?谢时屿失笑,松开了勒在他腰上的手臂。

江阮红着脸没说话,他手缩在温热的袖管里,露出一点指尖给谢时屿牵着,趁着夜色,一起走去停车场。

走到半路,谢时屿发觉掌心一空,江阮突然收回了手,他回过头。

江老师?骆争还没走,抬起头看到谢时屿,又赶紧打招呼,谢老师。

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解释:车出故障抛锚了,正等人来修,没想到又在停车场遇见。他转头看向江阮,脸上笑意不减,刚才就想问,但场合不太合适,好多年没见了,方不方便改天请您吃顿饭?

抱歉,在拍戏,可能没什么时间。江阮疏远冷淡地拒绝。

没关系没关系,骆争连忙摆手,就是想着打听打听曹老师的近况,不知道他退休之后,身体怎么样,还有师母,风湿好一点没有?想去家里拜访,不过老师应该不太想见我。

他语气自嘲。

都好,江阮淡笑,说,有劳你还惦记着。

江阮没有跟他寒暄的想法,搪塞过去,扫了一眼他那辆电视台开来的采访车,说:你忙,不打扰你修车,我跟谢老师先走了。

等离开停车场,雪下得更大,江阮朝车窗外瞥去,路灯暖黄,照出了雪地泥泞,才过了元旦,又是一个周末,夜里街上人也不少,尤其是这条商业街,灯火璀璨,人群拥挤。

谢时屿本来想带他去吃点暖胃的小菜,江阮往他怀里钻,撒娇耍赖说嫌味儿淡,谢时屿就带他去了家川菜馆。

包厢内一片盎然,江阮脱掉外套,捧着谢时屿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刚才那记者,谢时屿才想起那人,夹给他一点辣子鸡,又拿清水涮了下箸尖那点辣味,才去吃东西,还是被辣得够呛,喝了小半杯水,随口问他,以前认识?他怎么知道曹老师?

江阮吃干净谢时屿夹来的菜,才开口说:他是曹老师以前的学生,高三快开学的时候碰巧见过面。

怎么听他说的,像跟你很熟一样?谢时屿追问。

江阮无语了,低头戳了下鱼脑袋,跟他嘟囔,怎么是个男的你就要问问我,他又没你长得帅。

然后,他往谢时屿碟子里夹了一点鱼肉,乖得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眼神害臊又有点痴态,说出来的话也腻歪,我心里一直想你,惦记你,做梦都想见你,哪还记得住别人。

我不但想问你。谢时屿耳根微烫,明知道被哄了,偏偏吃他这一套。

但还是一把攥住他的手,眉梢挑起,懒洋洋地接着说,还想知道你背着我每天都在干什么,最好连那几年每顿饭吃什么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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