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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屿不太舍得,奈何江阮缠着他不放,恋恋不舍地蹭他。

谢时屿搂着他压在床上,江阮还冲他笑,伸手去抱他脖子,眼睫漂亮柔软,嘴唇抿得湿红,一开一合咬字甜润地说个不停,谢时屿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听见江阮说爱他,想要他。

实在忍无可忍,谢时屿被他小声咿咿呀呀念得浑身燥热,脖颈青筋浮起,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江阮还没被谢时屿这么小心地对待过,温柔到极点,他习惯了谢时屿对他凶狠,分不清是想亲他,还是想掐死他,没想到这样竟然也挺舒服。

恰好过了一个多小时,酒店订的餐也送上来了,谢时屿抱着他去冲了下澡,然后吃饭。

江阮出了一身薄汗反而觉得好受一点。

等到下午,他睡午觉醒来,被谢时屿搂着舔了一会儿嘴巴,突然想起点什么,推了下谢时屿的肩膀,抬起头,讪讪地说:哥,我得去片场,还有几个镜头得补。

他说完,拢了一下衣襟,顿时脸颊一红,胸.前蹭到衣料有点刺痛,但还好,咬得不重,适应一下就没感觉了,然后提起裤子就想走。

谢时屿深呼吸了一瞬,有种熟悉的被嫖了的感觉,揽着他的腰把他搂回床上,说:我跟你一起去。

他去捡起衬衫,江阮还小声催他快一点。

谢时屿差点被气笑了,他跟江阮上.床,其实话不怎么多,稍微说那么几句荤.话,就是怕江阮紧张,不想弄疼他,抱他的时候就只是低声叫他阮阮,要么宝贝,哄他开心。

但江阮,要是真的存心勾引他,浪的时候没人能比他更浪,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眼尾泛红望着他,一双眼眸湿透,像要把人吞进去,什么情话都能说得出口。

等到下了床就再也问不出来一句了,提起裤子不认人。

谢时屿开车带他去片场,这段时间他在的时候,就不怎么叫助理过来,江阮脸皮薄,有人在就不怎么搭理他。

上车之后,才系上安全带,谢时屿听到手机突然在响,拿起来瞥了一眼。

???

江阮转给他三千块钱。

谢时屿舔了下牙尖,眼眸微沉,扭头状似随意地问江阮:江老师,刚才没弄疼你吧?

嗯?江阮迷茫抬头,被他一问,突然想起谢时屿亲吻他的温度,脸颊瞬间红透,呐呐地说:没没觉得疼。

那这次还算满意?谢时屿发动了车,又问。

江阮更迷茫了,忖度着,谨慎、小心翼翼,极其有求生欲地说:很很舒服,跟以前比以前还舒服。说完,觑着谢时屿的脸色,不像生气,也想不通他干嘛突然生气,就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要是不咬我就更好了。

既然满意,等路灯,谢时屿先点了下收款,然后眼神冷淡,语气却有点咬牙切齿,接着说,我下.海也不至于三千起步吧?

江阮彻底迷糊。

他听见谢时屿的收款提示音,盯着那个三千块,电光火石间,突然想通,脸红到快要冒烟,你说什么啊,你不是晚上要跟朋友去吃饭吗?我就是给你一点饭钱

是么,谢时屿瞥他一眼,睡完我,跑得那么快,我还以为嫖.资呢。

江阮突然垂下眼睫不说话了。

等车停到了片场外,谢时屿捏了把他脸蛋,失笑:跟你闹着玩的,怎么还不理我了?

说完,他下车替江阮拉开车门,待在一旁,等江阮下来,伸手搂住他肩膀,凑到他耳边低笑说:你想嫖我,还不是随叫随到。

江阮小声哼唧,又被谢时屿揉了脸。

下午他们补拍的镜头,是从第一场戏到现在,张树觉得还有遗憾,可以更完整的。

先是卲雪君和祝春风热恋时,待在教师宿舍亲昵的几个镜头。

这个拍起来很简单,张树想要重拍,只是觉得还不够腻.歪,毕竟这段是一场淋漓的情.事过后。同.志.片的情.欲和色.欲往往勾勒得浓墨重彩,冲突之下,感情的混沌也更加鲜明。

江阮穿了谢时屿在戏里的长裤,宽松肥大,完全不合身,挂在胯.骨上摇晃,他去洗梨子,谢时屿从身后一把勒紧他的腰,江阮撞到他身上,仰起颈子很低地喘了一声。

洗什么呢?谢时屿指尖勾着他腰后的松紧带,一点点扯远,然后突然撒手,又弹到他腰上,皮肤白皙,弹出一片红印。

江阮回过头,拿水淋淋的手去捧他的脸,凭借谢时屿搂在他腰间的手支撑,才不至于摔倒。

他笑起来卧蚕漂亮,去亲恋人的嘴唇,问他,洗梨子,老师,你吃么?

卡!

这条一次过,张树觉得比之前要好多了,突然之间酝酿出了暧.昧感。

紧接着就是江阮一个人的补拍镜头,他拍到天黑,却发现谢时屿还没走,在等他。

你还没去吃饭么?江阮拉住他的手。

谢时屿本来是开车要走,他在圈内这几年,算是有几个朋友,关系不错,比跟张树还好一些。

但拉开车门,突然停住了,就在这儿等江阮。

谢时屿低头笑了下,宝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一下我的朋友。

他不准备带江阮回家,他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现在没人能管得着他,带江阮回去,只能让江阮看眼色,受委屈。

等过年的时候,带江阮去见见他外公外婆,还有爷爷奶奶就好了。

除此之外,就是这些朋友,他想江阮完全融入到他生活里。

江阮点点头,他就是迟钝地有点害羞,问:突然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谢时屿亲他一口,揉了揉他头发说,那群人,巴不得凑我热闹看,我带男朋友过去,在国外的估计都想飞回来见你。

江阮被他说得顿时更紧张。

谢时屿的朋友多是圈内人,但不光是演员,还有些导演、摄影师,或者模特、珠宝设计师一类的。

江阮虽然对他们比较陌生,但他们对江阮太熟了。

听谢时屿在群里提了一句,等江阮过去时,几乎没让江阮感觉到尴尬,而且很体贴,也没有追问他网上跟谢时屿的绯闻到底都是真的假的。

谢时屿不许他多喝酒,江阮晚上就抿了一小杯清酒,然后很老实地跟着他。

江阮都晕乎了。

他有时候也不知道谢时屿干了什么坏事,他明明觉得谢时屿对他挺好的,但所有人接触过之后,看向他的眼神都变成了姜南和张树那样。

江阮只好小声解释谢时屿没有欺负过他,虽然没人信。

吃完这顿饭,江阮就开始了减重,这一周还好,他控制了一下饮食,然后被谢时屿拉着,去跑一会儿步,就瘦下来一点。

看得不太明显,但镜头底下一拍,确实更清瘦了,像是祝春风遭遇第一次打击,病愈后的样子。

他开始接着拍摄。

祝家班在1971年底出了事,祝春风的师叔一家都被抄.家,拉去批.斗,说立场不正确,他们一家也受到牵连,虽然没有抄.家,但他的父母都被送去了西北生产队,还是在不同的地方。

戏班子突然间就彻底倒了,老一辈四散流离,剩下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祝春风现在成了他们的顶梁柱。

他脱掉了那身旗袍,跛脚贴着膏药,想办法守住祝家班最后的这点底子。

1973年,他听说父母在西北先后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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