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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放了学,谢时屿骑摩托带他回家,特意绕远路,走宽敞人少的那条街,好兜风。

他摸到江阮满手心湿汗,眼睛也透着微湿的水光,以为他紧张,抬手帮他扣好头盔,往他腰上搂了一把,让他到后座坐稳。江阮抱他抱得很紧,夏夜微风吹过,隔着单薄的校服,谢时屿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简直纳闷,他还没见过这种人,好像连心跳都比别人好听。

等骑到江阮家楼下,谢时屿想跟他说,明天要不然骑自行车带他,结果江阮挨挨蹭蹭地挤住他肩膀,跃跃欲试,又有点期待地问他,明天我们还从那条路走吗?

那我下次再骑快点儿?谢时屿一愣,舔了下虎牙,故意说。

江阮还挺开心,卧蚕弯出柔软的弧度,点头说:好。

谢时屿发现他是真的不怕,他带江阮去赛车场和酒吧,或者所有被班主任听到会想要弄死他的地方,江阮都没怕,好像特别放心他,觉得他不会伤害他。

就连他们头一次上.床,江阮一开始还挺紧张的,手指差点扯烂床单,指尖磨得通红。

等过了一会儿就放松下来,往他怀里使劲钻,浑身湿透,汗珠儿蹭到他手背上,明明抽抽搭搭地在哭,眼尾红得可怜,却不肯松开他,低低呜.咽着叫他名字,挠他后背,手指轻轻摸他汗水未干的脸。

你放心。谢时屿嗓音微沉,低头堵住他嘴唇,嘬他微麻的唇珠,牙尖磨他唇肉,像要吞了他。

江阮听不懂,睫毛湿漉漉的,抬起眼看他,掌心抚过他眉眼。

谢时屿话堵在嗓子眼里,完全说不出口,想跟他说,我肯定一直爱你,只会深夜骑摩托带你一个人去兜风,这辈子最漂亮的照片都是为你拍的,你难过我会心疼,如果能替你吃苦就好了,希望你以后都开心,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我没法告诉你,但我全世界最爱你。

他送江阮回家,担心他会不会哪儿不舒服,又怕他后悔,宛如少男怀.春,纠结得甚至有点失眠。

然而江阮比他放松多了。

隔天,还是早上天还没亮就第一个进班,跟同学有说有笑,见到他又不着痕迹地黏上来。甚至没过几天,再等傍晚放学,胆大包天地在监控死角扯住他亲了一口,红着脸牵他手指,期期艾艾地问:晚上还去上次那家宾馆吗?

谢时屿就载他去了。

他控制着不弄疼江阮,但有时候没轻没重,江阮好像也没有很疼的样子,抱着他哼哼唧唧地哭,听起来都像假哭,又娇气又磨人,故意招他心疼。

他跟江阮把当时知道的、能玩的花样都玩了个遍,才发现他是真的浪得没边儿了。

还有一次,半夜弄完,他搂着江阮去浴室冲澡,低头舔吻他湿红的唇瓣,江阮晕晕乎乎贴在他怀里,然后突然想起点什么,一把推开他,拿手背蹭了下唇上的水渍,讪讪地说:我好像忘记带卷子,我得回家了。

说完就真的澡都不洗了,扭头就要走,谢时屿简直有种当了鸭,被白嫖的错觉。

你写我的吧,我那份还没动过。谢时屿拦住没让他走。

江阮迷茫,你不交了吗?

不交了。谢时屿说。

江阮这才回去跟他冲完澡,然后爬上床,甩掉拖鞋,趴在床上低头写卷子,他发梢还没擦干,滴下水珠,床单又蹭上一小片水渍,谢时屿拿过毛巾搭在他头上,江阮都没动,也没理他。

谢时屿不吵他做题,待在旁边靠着枕头看手机,去买了一堆相机零件,想修江阮家那几台老机子。

江阮写完那几张卷子,装好,才一回头扑到谢时屿怀里,很响地亲了下他嘴角,撩起被子往他怀里钻,要谢时屿搂着他一起看手机,头发柔软地蹭过他下巴和锁骨,谢时屿实在没忍住,舔过齿冠,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操。

你干嘛啊。江阮耳朵一烫,听出来像是在骂他,但不是羞.辱的意思。

谢时屿收紧手臂揽着他肩膀,脸色不太好看,审他:浪成这样,你对谁都这么黏人吗?

没有啊,江阮呐呐,心里迷之惆怅,他能做出来数理化的最后一道大题,却永远搞不懂小谢为什么又跟他生气,就呆愣愣地开口,却莫名狠狠戳到了谢时屿的心窝,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谢时屿忍不住叹了口气,江阮跟着惴惴不安,谢时屿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朝他笑,宝贝儿,求你去洗澡,别招惹我了。

江阮脸颊一红,抱上衣服进去。

等去了厨房,谢时屿才剥开一枚荔枝,就听见浴室那边传来水声,一走神,指尖蹭破荔枝软薄的皮,掐出一道缝,深深陷入莹白果肉里,汁水甜腻地淌了满手,顺着修长手指滴落下去。

他吃了一个,剥出来新的,又切了别的水果,打成果汁。

回到卧室才发现江阮还没回来。

他就去隔壁浴室洗了澡,又过了几分钟,才见江阮裹了条浴巾出来。

浴巾很长也很宽松,遮住他白皙肩胛,一路裹到腿弯,可能他擦得潦草,有水滴沿着线条紧致的小腿肚往下淌,地毯上洇出几道湿痕,谢时屿一低头,才看到他光着脚,没穿鞋。

没找到合身的衣服江阮讪讪地走到床边坐下,膝盖挨着谢时屿的,稍微一蹭,浴巾歪了,白皙皮肉就露出来。

谢时屿递给他水杯,眼眸漆黑地盯着他,嗓音低沉,有点凶,问他:裤子呢?

江阮一愣,回过神满脸通红,手忙脚乱撩起一点浴巾给他看,很乖地说:我穿了短裤,你柜子里的。

但确实不合身,松紧的,又没系带,堪堪挂在他胯上。

谢时屿没说话。

江阮拿着水杯喝了几口,等喝得快要见底,谢时屿才从他手里接过去。

怎么连拖鞋都不穿?谢时屿又问他,浴室架子上就有。

江阮看见那双塑料拖鞋了,不光是拖鞋,他还看到谢时屿浴室里很多成对的东西,毛巾、牙刷抽屉里翻到一盒套,拆开过的,他咬得嘴唇发麻,小声说:还有别人来过你家吗?

谢时屿一愣,他瞥了江阮一眼,掰着他下巴,让他松开被咬紧的唇,语气懒散,故意说:忘了,哪儿记得那么多。

你不是说就几个吗?江阮喉咙堵得发涩,再一开口,眼眶就红了一点,他辨认不出谢时屿说的真话假话,也不敢细想。

几个还不够多?谢时屿跟他装,睨着他的脸色,有模有样地编瞎话,有一个去年跟我住过一段时间,认识一两个月,也就睡过几次吧。过年前吵架分手,他就搬走了,怎么了?

江阮怔怔地听他说话,没察觉浴巾是什么时候散开的,他坐在床边,露着雪白晃眼的一片腰.窝。

谢时屿喉结微动,顿时一股妒火烧上心头,撂开手里的杯子,搁在桌上。

不太想看他,眼神却又盯紧他,不知道除了他,还有谁看过。

江阮也回过味,心知自己理亏,哪来的资格怪他,听到谢时屿朝他这边走过来,床垫微陷,他凑过去,拿水珠还没干透的嘴唇亲他,好像酒还没醒,浑身都软烫不堪,亲了一会儿,忍不住靠在他怀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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