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景延一脸疲惫的脸色,薛御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回自己宫里去休息吧,这里有父皇看着。”
景延摇了摇头,说:“我想在这里守着黎叔叔,他不醒来我就不走。”
薛御叹气:“你黎叔叔不知何时才会醒来,你日夜守在这里身体会熬不住的,听父皇的话,去寝宫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了你黎叔叔就好了。”
廖远山也上前拉起景延的手,劝道:“殿下,你还是听皇上的话吧,如果累垮了,黎公子会担心你的。”
景延点点头,看了床上双眼紧闭的黎暮辞一眼,起身跟着廖远山一起回自己寝宫了。
一路上,他将今日发生的事与廖远山说了一遍,廖远山听罢安慰了他几句,心中却在诧异,黎暮辞并不知道薛景延的真实身份,却毫不犹豫扑上去以命相救,而景延才见过黎暮辞一两面就如此亲近他,看来血缘天性是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
他送大皇子回房后便去了薛御寝宫旁边的配房,以往薛御来岐山秋猎,他随侍在旁,与其他暗卫轮班休息的时候,便是住在这间配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写完一封手书,廖远山走出寝宫,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暗卫间传讯用的鸽子放飞到别院,正打算转身离开,耳朵灵敏的他似乎听见不远处有一些微弱的呼救声。
廖远山走了几步靠近声音发出的地方,仔细一看是薛御后宫的贺贵君的住处,他皱眉思索片刻,后宫不该是他过问的事,但是他方才分明听见了有人呼救的声音。
想了想,还是上前敲了敲宫室的门,无人应声,按理说贺贵君不应声,他身边的仆从婢女也应该来应门才是,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廖远山推开门走进去,里头传来一声怒喝:“什么人擅闯后宫!”
定睛一看,贺贵君正好好地端坐在寝室的妆台前,而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便是薛御六年前收做侍君的方亭。
这个方亭之前在北宫伺候黎暮辞,后来大皇子百日宴上突生变故,太后中毒险些丧命,就是这个方亭跳出来指证黎暮辞意欲毒害大皇子,事后薛御称方亭检举有功,便将他收进后宫,封了侍君。
这个方侍君平日里倒不怎么显眼,为人也算低调,往日不见他与贺贵君有什么来往,怎么这会儿会在贺贵君的寝宫里。
廖远山见他们二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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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二人行礼,问道:“微臣方才似乎听见贵君宫中有人呼救之声,敢问贵君是否有异?”
贺贵君涨红了脸,说道:“我这里能有什么事,你、你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今日在围场帐子里等着皇帝狩猎归来,结果到了傍晚还不见皇帝踪影,皇帝带去狩猎的队伍回到围场,对固吹白禀报了当时皇帝突然掉转马头就走的情形,固吹白听后只是吩咐大家回行宫,各自回宫安寝,说是皇上突然头风发作,需要在寝宫里静养,皇上以前从来没有发作过头风,贺贵君知道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但是皇帝的寝宫有护卫保守,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
廖远山应命退下,想着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贺贵君和方侍君闹着玩,他回到皇帝寝宫,守在薛御身后。
见廖远山离开,贺清琅转头看着方亭,低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亭收起手里抵着他后背心的小刀,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先帝到底把虎符藏在了何处?”
贺清琅怒道:“我如何能知道先帝将虎符藏在何处?”
方亭这问题问得简直莫名其妙。
方亭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当年先帝将虎符一分为二,分别交由镇南将军府与顺义侯府保管,镇南将军祝家的那一份已经呈献给薛御,但是薛御手里的另一半虎符不是真的,方亭见过真正的虎符,当然知道顺义侯府那一半并非贺连均上呈给薛御的那一份。
顺义侯不久前病故,膝下唯独只有贺清琅这个儿子,方亭只能从贺清琅这里下手。
但是贺清琅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虎符的下落,方亭想了想,问道:“你父亲临终前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贺清琅道:“这又关你什么事,我们贺家替先帝保管虎符,在新帝登基的时候,早就已经进呈给陛下,你一个小小侍君为何要打听虎符的事,你有什么企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亭冷笑道:“我的目的你不用知道,但是如果你不肯说实话,就休怪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贺清琅闻言讥笑:“这里是岐山行宫,皇家围场,你要是敢动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岐山吗?”
方亭冷眼瞥了一眼贺清琅,说道:“怎么,你觉得薛御会在乎你的生死?如果薛御在乎你,这些年来又怎会让你独守空闺,夜夜对月空叹呢。”
贺清琅的脸色十分难看,方亭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薛御虽然将他纳入后宫,并封为贵君与祝妙嫀平起平坐,但是薛御从不来凤栖宫,亏他刚入宫时还沾沾自喜,薛御把历代帝君的凤栖宫赐给他住,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凤栖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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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琅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进宫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觉得凭自己的容貌家世和才情,薛御绝对会对他动心,哪知薛御索性是从来都不踏进凤栖宫的,后宫男妃女妃不少,但是最得宠的莫过于祝贵妃,贺清琅心中幽怨,但是他自视甚高,又不懂如何讨男人欢心,只得夜夜对月长叹,暗自神伤。
方亭见贺清琅一副要哭的样子,心中觉得有趣,这个顺义侯府家的小公子还真是天真愚蠢,以为薛御真是看上了他的姿色所以才纳他入宫吗,薛御眼里心里只有北宫那个不男不女的贱人,其他妃嫔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摆设。
贺清琅确实姿色不凡,他的容貌清新脱俗、端庄雅秀,因为未经人事,眼中还带着几分纯稚的懵懂。
方亭暗道,这薛御真是个瞎子,后宫摆着一个极品美人却不享用,却偏偏喜欢和先帝床榻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看着眼前被说中心事而暗自垂泪的贺清琅,方亭神色微动,一股邪火蓦然从体内升起。
他一把扯过贺清琅箍在怀中,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笑道:“让美人长夜难眠是薛御犯傻,不如我来陪美人度过这寂寞夜晚。”
贺清琅还没搞明白他意欲何为,只是被他捏着下巴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瞪了一眼方亭,怒斥道:“你不过区区一名侍君,跑到我宫里来对我无礼,你该当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亭闻言嗤笑出声,“这就无礼啦,那我要是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肏,你是不是得哭天抢地了?”
听见这下流的话,贺清琅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出身高贵,顺义侯府家嫡出的公子,从未有人对他说过如此污言秽语,进宫那晚内务府的教习嬷嬷倒是来教导过他夫夫如何敦伦,他羞得听也不敢仔细听,内心又羞又期待,没想到那本该是新婚之夜的日子,却成了独守空房的开始。
看着他呆愣愣的表情,方亭越发觉得有趣,他想起先帝在病榻前深深地看着他的神情,心中的不甘充满了胸腔。
同样是先帝的儿子,凭什么一个不起眼的薛御得到了万里江山,而他却流落民间做了一名下九流的戏子,要不是他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凭着先帝三言两语中透露出薛御对固吹白那份隐秘的感情,他又如何能进得了宫。
他有着一张与固吹白三分相似的脸,薛御以为他像固吹白,实际上是固吹白像他才对,不!应该说是像他的母亲方卉,先帝会将固吹白禁在宫中当禁脔,就是因为方卉。
方亭心中冷笑,薛御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那么他尝一尝薛御后宫的嫔妃,也算是公平不是吗。
怒火和欲火同时从心中窜起,方亭抱起贺清琅一把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手上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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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在方亭眼前的是贺清琅背上的一副若隐若现的图案,方亭精神大振,想起先帝对他说的,顺义侯将虎符藏在一个“绝妙”之处,原来这就是绝妙之处,贺连均将真虎符的图案纹在了独子贺清琅的腰背上,但是眼前的图案不甚明朗,一般人就算见到了也不会想到这是虎符的图案。
方亭思索着,这图为何如此不清晰,难道是有什么秘术才能使图案完整清晰地呈现出来吗?
他边想着,边将手指滑到贺清琅的臀部,扒开藏在臀瓣里一张一合的穴眼,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清琅浑身一震,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除了薛御之外的人来抚摸他的身体,还把手指插进了那隐秘之地,他又怕又怒,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大喊:“来人啊!救-----”
不等他喊出声,方亭便随手扯了他的亵裤揉做一团塞进他嘴里,贺清琅只能发出几声呜咽,伸手要去挠方亭,方亭又用腰带将他的手捆绑起来。
贺清琅无法,奋力挣扎,但是他哪里是习过武的方亭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对方强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方亭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另一只手摸索着床铺,果不其然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一罐润滑用的脂膏。
这东西一般是内务府给后宫男妃准备的,让男妃使用之后好顺利地伺候君主。
没想到贺清琅竟随身带着这个到岐山行宫,方亭低笑一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带着这个,莫不是准备随时伺候薛御?”
贺清琅羞愤难当,被按在枕头上口不能言。
方亭又道:“薛御跟他那个心肝儿打得火热,哪有空来喂饱你的小嘴,不如就让我来肏一肏你的屁股,反正都差不多。”
他的意思是,他也是先帝的儿子,这些后宫嫔妃原本该是他的玩物,被薛御占了去,又放着不用,还不如让他来享用享用呢。
贺清琅心中大骇,拼命摇头抗拒,但是他俩的力量悬殊,他的微弱挣扎在方亭眼中反而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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