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庙已经是二人辗转的第七个地方了,在这间破庙之前,他们还经历了荒郊野岭,水下,青楼,竹林,草屋,甚至是禅院。
总而言之,就是不停地啪啪啪,也没说什么原因,最后才将他拖来了此地晾着,跟怕他揣不上崽似的,还把他腕上的佛珠取了下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洛月明误打误撞将佛珠拿出来了,肚子此刻除了饿之外,半分鼓胀的感觉都没有。
洛月明的脸红了又红,佯装镇定,尽量配合大师兄的表演,可鼻尖猛然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降真香气,熏得他脑仁晕乎乎的。
甚至还很清奇地想着,戏是要靠自己抢来的,即便他不能打破剧情,也无法改写早就定下来的结局。
但最起码,能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反正都破了空色戒了,也不在乎多破一次,少破一次。
他没别的什么想法了,就是想伏在道士的怀里,在他耳边软软地撒娇,然后抓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揉一揉后腰。
如果还有多余的精力,继续造孩子,早生晚生都得生。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早点离开此地,才能和大师兄真正双宿双栖。
道长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洛月明用平生最矫揉造作的语气,抬起一双嫣红的眼睛,我又不走,你抓的我好疼呀。
作者有话要说:啊,明天是我生日!本来想加更的,但我平时太忙了,啊,啊,啊,也没空过生日,隔空给大家送蛋糕!
第133章道长师兄也没什么定力嘛
道道长哥哥?你唤我道长哥哥?
很显然,洛小秃驴突如其来的骚,让冷面如铁的道长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偏红的喉咙剧烈一颤,手劲儿越发大了起来,低眸凝视着光秃秃的头顶,只是看见戒疤的时候,眸色越发深了。
洛小秃驴暗道,难道道长不喜欢被人喊哥哥?以前他同大师兄在一处双修,每每被大师兄折腾得面红耳赤,涕泗横流时,嘴里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多是喊大师兄,师兄,亲爱的师兄,谢师兄,或者是哥哥,叔叔,爹爹,老祖宗,反正就是瞎鸡儿算喊。
为的就是让大师兄轻一点,动静小一点。
眼下道长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唤他哥哥,难道说,道长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
洛小秃驴的想法十分清奇,两手一刻不停地绞着袈裟,惊觉这袈裟有些濡湿,穿身上冰冷冷的,赶紧往道士怀里紧靠。
两手十分自然地扒拉着道袍,将自己分成十七八块似的,一点点地挤进他的道袍里。
你你别乱动了。
道长很明显没想到,这年头禅院的小秃驴,居然这般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还在破庙中,就坐他怀里,扯他道袍,还将他自己硬挤进去。再想起不久之前,二人之间的种种,道长的眸色略深了些,改钳小秃驴的下巴,迫他坐在怀里,不得不昂起细长白皙的颈子。袈裟铺在了两个人的腰上。
你方才唤我什么?你再唤一遍?
道长哥哥。
不能这般喊,我不是你哥。
道长说着,不知是有意无意,空着的一只手缓缓扶上了小秃驴的后腰。隔着一层袈裟,不偏不倚摸到了先前死劲按压过的地方。
贴着那几道深到青紫的指痕,越发用劲儿,将那腰狠狠压入怀中,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了。还颇为旖旎的,小指的尾端轻轻摩挲着他的尾骨。
宛如电流穿过一般,脊梁骨都酥麻酥麻的。
洛小秃驴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暗道,看不出来啊,这牛鼻子小道长居然还挺会玩的,脸上冰冷如霜,嘴上无情无欲,手上却疯狂践踏着红尘与色戒,旁若无人地揉捏着他的后腰。
既然不让喊哥哥,那就喊别的呗,能喊的称呼,那简直太多了。
于是乎,洛月明往道士腿上坐紧了些,贴着他的耳畔,用平生最甜腻的语气,笑嘻嘻地唤道:道长叔叔,道长爹爹,道长祖宗,这样行了么?
道长不言不语,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不过,他可能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太清楚。只是从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再见到面前这个人时,什么废话都不必说,先让他揣上孩子再说。
以及横在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的隐晦爱意,若即若离的旖旎春色,甚至是脑海里浮光掠影一般沉重的恨意。
此刻都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参杂在一块儿,早就分不清楚爱与恨的界限是什么,到底是他破了和尚的空色戒,还是这和尚破了他的道。
只知道伏身与这和尚耳鬓厮磨起来,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摸上对方的腰带。
可是很快,道长又停了下来,彻底没了任何动作。双眸紧阖,薄唇都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虽然洛小秃驴还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剧情的流程走完,但一见道长师兄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大师兄的脸。
一样的一本正经,冷漠矜持,宛如山巅白雪高不可攀。
心里立马就冒出坏水来,想要欺负一下道长师兄即便此前才行过事,但洛小秃驴毫不犹豫,在作死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这袈裟不久前才被弄得脏污不堪,在小秃驴哭得涕泗横流后,才拿到雪地里清理了一番。此刻还微微有些濡湿,摸着冰凉凉的。
袈裟又穿大得很,这具身体又极其清瘦,毕竟是个小秃驴,又沾不得荤腥的,几乎是一层好看的皮囊,包着一具清灵俊秀的骨架子。
若是洛小秃驴此刻面前有面铜镜,让他可以照一照,那么他一定会拍着大腿,失声惊呼:见鬼了!
这小秃驴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心一点朱砂,意为明智释迦,面容清俊到了极致,眉飞入鬓似仙,双眸含情妖冶,眼尾被欺负得泛起浓郁的嫣红。眼角下面还卧着一颗红豆似的美人痣,此刻也通红无比,宛如活物一般。
总而言之,他现在即便是个小秃驴,也是个俊美的小秃驴。俊美到让修真界的女修们见了,都黯然失色的地步。
小道长,你先前的那股气势都去哪儿了?不是说,要破了我的空色戒么,就这么点道行?
洛小秃驴现在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想赶紧揣上崽儿,否则生怕永远都出不去了。
双眼含羞带怯,死死盯着道长紧抿的薄唇,两手勾着他的脖颈,不知打哪儿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将洛小秃驴身上的袈裟,件件吹落,散了一地。
不一会儿就不着寸缕地伏在道长的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道长的脸,腕上的佛珠宛如要烧起来一般,上面的梵文飞速地动了起来。
洛小秃驴懒得去管佛珠的事,见道长不动,越发胆大妄为地戏弄起来,脸贴着道长的胸膛,手指指骨微微一缩,一指贴着道长的薄唇,细细地摩挲着唇形。
道长的额上冒出一层热汗来,白皙的皮肉下面,遒劲的青筋都夸张的暴了出来,一直蔓延至了衣领深处。
洛小秃驴郁闷的想,天寒地冻的,凭啥道长的道袍还穿得好好的,自己却被一阵妖风吹散了袈裟。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就听噗嗤一声,道袍寸寸化作了飞灰,二人修长的,缠绕在一处的身影,落在破庙里破烂不堪,且灰扑扑的石墙上,显得那般修长玉立,旖旎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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