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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白色的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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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叮当,顺着响处望去,是一辆马车,驾车的人穿着素服,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同样穿着素服。

那女人并没有时下男男女女追崇的一身雪肤,如麦肌色却更衬她眼瞳深邃,线条硬朗。薄薄的唇抿着,宛若两片锋利的柳叶刀。

她走起来时也是雷厉风行,此时药棚附近还有十来个百姓,却仿佛被无形的手推开,为女人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从她到国师之间。

女人一来,便是紧紧盯着国师,目中再无他人。

似乎来者不善。

林稚水按着妹妹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座位上,轻轻摇头。自己则起身,旁若无人地直接坐到国师身边。

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唇:徐瑶阶,你的新追随者?

哪怕说这句话,她的眼睛里也只有国师一人,没有分出一星半点的关注力到林稚水身上。

国师的叹息声很轻,却还是被林稚水和女人听得个一清二楚。阿真。她唤那女人一声后,方才温声:莫要胡说,他是贫道徒儿的兄长。

女人嗤笑一声,是啊,我们以前还是闺中密友呢,我家那位,还不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所有人都是一呆,国师愣怔之后,微微蹙眉:何出此言?

女人冷笑:他亲儿子死了,也不见伤心,该喝酒喝酒,该赌钱赌钱,一听说你在这边行医,假装晕倒也要和你亲近,我的国师大人,请你放过我家好吗?我已经没了儿子,不能再没有丈夫了!

旁边有人认出来女人身份,小声道:那不是褚家家主吗?

褚?

灵光猛然闪过,林稚水将它们串联起来。

怪不得刚才看晕倒的人脸眼熟,那眉眼,分明和褚贞有五六分相像。按照眼前女人说法,所以那个人是褚贞父亲?

贫道没有。国师的目光依旧清正明亮,语气亦是平和:贫道此生奉给三清道祖,对于情|欲一事无所求,亦不热衷,贫道并未与李施主有首尾,阿真,你误会了。

然而回应她的是机栝上膛声。

国师小心!风拂过,林稚水的剑亦到了,将那几根弩|箭扫开,连国师衣角都没碰到。

这可是妹妹的师父,不能出事!

褚天真表情镇定,又是一挥手,机关变形声后,是如牛毛之多的细针,直取国师。

林稚水抬脚,将木桌一勾。

叮叮叮叮叮叮

细针被尽数挡下,换来的是密密麻麻插满的桌面,闪着幽光的小针令人看着胆寒。

好本事。褚天真冷冷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到几时?

先往口里塞了一颗药丸,再把簪子咔嚓折下头来,里面是中空的细孔,绿烟幽幽飘出,视之不妙。

国师:林公子,小

林?!褚天真脸色一变,抄起旁边用来治病的烈酒往空气中一泼,绿烟顷刻间消散。

林稚水本来想请会医术的西门庄主出来救场,逢此变故,动作一顿,打算再看看。便见女人神色复杂,痛恨中糅杂着愧意,你就是拆穿了我儿的林稚水?

林稚水奇怪地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恨意她能理解,这愧意又是从何而来?

咔嚓

酒坛碎裂,血气腥涌,褚天真看也不看惨烈的手掌,盯着林稚水的眼眸露出挣扎:于情,我该为子报仇。

林稚水握紧了青莲剑。

褚天真勾了勾嘴角,没有半点温度,于理,你只是自救,本不该怪你。

国师垂眼,悲悯的目光落到滴血手掌上,目露不忍。

她知道,她这位手帕交,没办法做到毫无负担地去恨林稚水。

褚天真,是一位有基础三观,知对错的人。

我是褚贞的母亲,只能对不住你了,所以褚天真猛一甩手,酒坛砸到地上,清脆声响中,她平静的嗓音蕴着刀锋剑影的寒凉:你要小心,别犯事,若有那日,我绝对会落井下石。

林稚水瞅了她一眼,拿过笤帚,将酒坛碎片扫干净,路过人时,塞过去一块手帕,小心失血过多,还得国师治。

哼!褚天真狠狠瞪了国师一眼,离他远点!甩袖,转身上车,空留下国师苦笑。

*

车轮子转动,褚天真盘腿坐在软垫上,拿手揉着眉心,低声: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跑出来争风吃醋。

又忽地扬声:得富!

一直低头的车夫微微抬起头,家主?

我方才是不是太浮夸了?

回家主,是有一些。少爷刚去没几天,按理,您应当是懒得管老爷的事。

褚天真往车厢一靠,眉眼间浮现疲惫,罢了,尽人事听天命,事出紧急,我也只能这般做了。低骂:多大人了,做事顾头不顾尾。

儿子没了,可不能再把丈夫也折进去了。

褚天真拉开马车暗格,里面是一张纸,细看,竟是一张祭文,祭奠对象是吾弟李路行。

褚天真垂眸,将这张已看过不知多少遍的文章从头到尾再浏览一遍,它是她从褚贞房里翻出来的,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只一看到这篇明显不是她儿子水平的祭文,褚天真就立刻透彻了前因后果。

怪不得他儿子要多此一举栽赃林稚水,这是拿了人家东西,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口啊。

至于文章没有灵气,很容易蒙混过去,只需要说首稿已烧给李路行即可。

林稚水,对不住了贞儿已经没了命,没了名声,而你已洗刷了冤屈,想来,也不缺这一桩抄袭真相大白了。

愧疚由此而来。

褚天真再从马车内翻出火折子,点燃了《祭弟文》。

赤焰升腾,逐字逐句吞噬墨迹,火苗卷起纸张,再吐出,便是灰烬。

褚天真出着神:潜龙勿用如果我当年不赌气,故意和卦象反着来,贞儿也不会

火焰慢慢逼近捏着纸的手,使那指尖一烫,她忽尔回神,自嘲地笑了笑。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

林稚水高高兴兴地拎着一袋子羊骨去见林濛,妹妹,来,我请一位大侠教你一招绝学,你学会了之后,谁想对你不轨,你就给他整人脱骨!

郭靖带笑的嗓音随之而来:分筋错骨手可做不来这个,它只能让林姑娘帮对方松松骨头。

林稚水:这是郭靖郭大侠。

林濛眼睛亮亮:见过郭大侠!

郭靖笑了笑:我先跟你说一说分筋错骨手的要诀

一个教一个听,林稚水就在旁边铺纸练习文笔,直学到月上中天,林稚水打了个呵欠,郭靖道:林姑娘,今天也学得差不多了,郭某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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