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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白色的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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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濛回头望了一眼龙雀飞走的方向,我哥哥他十一月就考升舍试啦,等他来到皇城后,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为此,她都没有说出她的体质。到时候,哥哥肯定要为她的进步大吃一惊。

*

一双莹莹如玉的手,执着碧玉管笔,不紧不慢地于白纸书写

辛丑年,乙未月,庚午日,午正一刻,天沉,风雨大作。

蔚蓝的天空忽然飘来朵朵乌云,挤挤拥拥堆满高空,瓢泼大雨冲刷屋檐。

手的主人轻轻咳嗽几声。

于国师府所出龙雀,逆风雨,飞越皇城已疲惫不堪,风停雨止,坠郊外。

龙雀携着书信,一头扎入风暴中,鸣声激扬,虽是风的精灵,却更容易受到逆风的影响两股风相遇,总要分出个高低。

也幸好它不是真的鸟雀,暴风暴雨无法打湿它体内的信件。

皇城两千六百多万亩的面积,龙雀逆风飞越,圆头圆脑圆身子几乎被磨掉了将近一半的体型,薄薄的,小小的一片风从风雨中钻出,像是萤火虫落于花瓣,它落到皇城郊外地上。

黑雀摇头晃脑,墨色淡得不可见,可随着它片刻的休憩,身体颜色重变浓厚,体态亦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正要起飞,眼前突兀出现一管碧玉笔。

风,本是不可捉的,是以,人族从来不担心龙雀寄信会出差错。然而此刻,在碧玉笔的轻点下,龙雀碎为一枚枚墨字。

先生,濛遇祸事,得国师相救,欲传我卦数。烦请转告吾兄,来年,皇城相见。

碧玉笔不沾墨,于虚空书写,竟能往信中增字。诡异的是,所增之字,与先前林濛的字迹,一模一样。

先生,濛遇祸事,得国师相救,欲传我卦数。叹缘。烦请转告吾兄,来年着素,皇城相见绝境。

意思看似不变,可一词多义,可以是报喜的感叹缘分,请帮我告诉我哥,明年皇城在风景绝佳的地方见,记得穿白衣,也可以是报忧的深叹缘分,请帮我告诉我哥,明年来皇城时要缟素,我们相见于绝望艰困的处境。

咳嗽不绝,其中夹杂一声:还不够

便又在最后添濛,绝笔。

报忧,哪有报丧来得刺激人。

再加上日期,龙雀便会延迟到日期当日送达。

只能改成这样了,若不是

墨字又一枚枚聚合,变回龙雀。它懵懂地抖了抖全身毛羽,展翅高飞,继续往金光县去。不过,因为加上去的日期,它在中途找了个地方停住,等候八月二十一日的到来。

*

八月二十一日,天大晴。

林稚水收拾好笔墨纸砚,来到私试现场。

私试第一场,和先生们所写的战文相斗,筛掉了一部分学子。

私试第二场,摆十座擂台,由第一场前十名守擂,余下学子择一挑战,不论哪方,失败三次,就无法晋级。

私试第三场,余下的人抽签,一对一比斗,最后决出鳌头。

林稚水一场场参加过去,随后,闯进了决赛。

对手,李路行。

金钟铜磬一响

请,学子林稚水,学子李路行,上台!

林稚水抬起头来,与李路行遥遥相望,对方歪头向他笑,腰间剑隐约闪烁金属光芒。

晴朗的蓝天,刺目的白日,光与影的交错,剪映出暗潮汹涌。

林稚水踏上阶梯,给石阶涂上暗色,日光笼罩他,台下人昂首去看,只能见到渐渐模糊的身影。

按理来说,他该与李路行互相见礼,可少年只是径直坐到桌案后,铺好白纸,沉默地磨墨。

李路行瞅他,也没对此发表意见。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有非图南书院的人小声交谈:这是回事?

他们是有过节吗?我之前有注意到这位红衣小哥,他第二场和第三场,对待同窗都有认真见礼。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共入白玉京,成了同门吗?

嘿嘿,那可不一定,李家那位少爷,听说比红衣服那位早出白玉京二十天,谁知道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高台坐着的寇院长和陆县令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也起了龃龉。

实际上,寇院长是在苦恼:他们也没几次交集,怎么林稚水忽然就给李路行摔脸色了?这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不论是皇帝那边,还是他老友那边,都不好交代啊。

陆县令却是忆起了林濛的事情,心中升起大胆的设想:难道是

台下,学子们偷偷打赌:开盘了,林稚水和李路行,赔率1:1!大家玩个趣味,不涉及钱财,赌输的人抄一遍四书五经!

我赌林稚水,他可是百年来第一个甲上。

我也赌林稚水,前段时间他的灵气可是上了四尺,在他这年纪,放眼整个人族,能达到四尺的有多少个?

这话就不对了,李路行又不是和他比文采。我赌李路行,写字怎么快过人家拔剑的速度!

我赌林稚水,因为他是我们金光县的人!

我赌李路行,不论输赢。就是心情有点复杂,那天晚上的事李路行好歹站出来帮他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林稚水也不能直接无礼吧。

你这么说也对,我

对什么对!陆嘉吉怒目而视,那如果是很过分的过节呢,恩是恩,仇是仇,你们这些局外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嘉吉,你是不是知道内幕?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林稚水他的为人。来,给我记一个,林稚水赢,等等也给我爹记一个!还是林稚水赢!放心,我们才不会输,哪怕真的输了,我爹那边,由我去催赌债。

裁判席上的亲爹:?

*

李路行把玩着剑穗。

寇院长低声:他全身都紧绷了。

陆县令:他看上去很紧张,也很重视这场比赛。

陆山,你认为谁会赢。

林稚水。

咦,你都不考虑一下?

陆县令的双眼看着台上情况,漫不经心:他能活着回来,这就是他和李路行的天壤之别。

你是说妖族太子的追杀?可那只能说明他逃跑躲藏的功夫好,如今在比赛,他再跑还能跑哪去?

陆县令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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