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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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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以前的东西,也无法进行回忆,因为身体里的残存术式会不断让他重复无聊这个印象。即使是场景重现,也会觉得是别人经历的东西,与自己无关

珠世忧心忡忡:而且无惨他现在也还没死

死去活来。

乔鲁诺解释:在打出第一拳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但是,在刚刚接触到死这个概念的时候,他又会活过来,再一次经历死亡这个事实,却永远无法抵达真实的死亡。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的眷属,无法前来营救他的原因因为他们在他第一次接触死亡这个概念的时候,就随之彻底灰飞烟灭了

果不其然,前面爆发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家伙的身体居然消失了?!

鬼舞辻无惨呢?

乔鲁诺早就猜出会有这么一回事。他对珠世说:我听说是因为这家伙不想死,才制造出了这么多家破人亡的惨剧,制造出无数的鬼,替他寻找只有在太阳下才能开放的青色彼岸花?

是的。珠世:无惨他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道。

乔鲁诺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说:可能是游荡在生与死的夹缝之中,永远经历死亡,而无法真正死去了吧?我也不清楚,也与我无关。

听到这里,珠世也反应过来了。

她忽然非常警觉地看向眼前这个金发混血青年。

你知道?!

你似乎什么都知道,但是却没有说。

青年笑了笑,自废墟中捡起一朵完好的樱花。

我不知道。我也不过是连蒙带猜罢了。

乔鲁诺在盈盈升起的月光下,端详着那朵即使经历许多也依然馥郁美丽的樱花,轻轻叹息: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我想,大概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起来的东西。

【正文完】

第179章

无惨

你的梦想是什么?

月光从云层后柔柔地融化开来,散落在他冰凉的肩头上。春日里的庭院,芬芳的樱花香与令人作呕的紫藤花香水乳交融,就好像是一场永不散场的美梦。

无惨望着那个只能在妻子搀扶下艰难起身的青年。

他忍耐着坐起的痛苦,说出口的话却四平八稳,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气息奄奄的病人。

无惨没有接话。

这千年来你究竟

经历着什么样的梦境

产屋敷耀哉结着白翳的眼睛,从滑落的绷带中看向无惨。他原本秀丽的面容都已经被肿胀紫红的瘢痕所覆盖,不成人形。

可是他问的话,就好像在无惨的心中凿开了一条缝,轻盈的溪水唱着喧嚣的歌儿,就这样生机勃勃地倒灌进他蒙尘千年的心。

生机勃勃?

那是他最厌恶的东西。

那时候她还不叫步梦,更不叫什么樱庭步梦。

只不过是一个从海边穷苦渔民家被人买来的女孩。

春日的庭院里洒下一连串的雪樱,苍老的侍从像是一片秋风中的树叶,颤颤巍巍地跪在他的身旁,等待这位已经快要被家主抛弃的长子,挑选今后服侍他的人。

诞下这位自小体弱多病少爷的持明院夫人,身子骨也是一样的差劲。在少爷还不到三岁的时候,便香消玉殒,徒留这一个偌大的别院,以及一个同样快要死去的孩子。

这便是产屋敷家主的长子,产屋敷无惨。

原本家主也曾经对这个母族身份颇高的孩子,怀抱过要立为少主的希望的,可自打他出生的那一刻,这个想法便化为了海中浮沫,消散而去。

这是一个注定活不长的孩子。

可偏生他的母族势力又大,现在背靠源氏,是产屋敷这样的小家族万万开罪不起的。这也就导致即使这宅邸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爷即将不久于人世,但是还要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的原因。

没人开罪得起那位持明院夫人的兄长。

产屋敷无惨看着那群同样跪在地上的孩子们,相仿的年纪,他跪坐在光洁干净的廊桥上,而他们就只能跪在草砬丛生的庭院里,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力,也是他不幸命运的开端。

把头抬起来。

产屋敷无惨命令道。

这是一个试炼。那位跪在一侧的老奴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少爷甄别人选的手段罢了,抬头抬的最快的那个人,将会被第一个赶出宅邸。

少爷最讨厌有人对他不敬。

此话一出,那些孩子都还迟疑地趴在地上,就好像是神社前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只有一个女孩子,头抬地最快。

就好像上面有什么金银珠宝一样,略带黑灰的小脸上,一双乌木般的黑瞳就像是流水般清澈地望向产屋敷无惨,湍急地在他的眼底肆意冲撞。

老奴还跪伏在地上,只敢用眼边的余光去瞟一瞟旁边的光景。

没人知道少爷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除了那个抬头的女孩。

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少爷居高临下地问。

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音律,教导少爷的先生曾经说过,若是他的身体健康的话,定会精通音律但很可惜。

他快死了。

女孩似乎是笑了一下,勃勃生机就像是那些缠绕上粱架上的紫藤绿叶,在这死寂的庭院里舒展着放松下来的身体。

她笑着说道:因为是您叫了我呀。

庭院里是死死的一片寂静,除了樱花从枝头吹落的气流声,你听不到半丝旁的声音。

少爷忽然起身。老奴立刻知道,今天这场挑选怕要提前结束了。

就当他要随着少爷起身的时候,只听头顶忽然飘落了少爷那熟悉的嗓音。

就是她了。

产屋敷无惨快速地说完,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在走了几步以后,又回身添了一句:带她去打理一下。

什么?老奴震惊抬头,还好少爷已经回过头,半个身子都已经快要探入竹帘之后,他这样失礼的行为并没有被看到。

我要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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