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时候的炭治郎,还是白板号吧?
如果,如果我只是走了没多久的话
我的眼睛一亮,刚要装逼,就听到炭治郎继续说:也没有鬼的味道
他又在空中仔细地嗅了嗅,好半天才以拳击掌,恍然大悟道:请问,您是掌管花的神明吗?!
不,我不是。
但是我并不急于认下这个身份,正要高冷地反手关上漏风的小门,突然发现门关不太上!
什么鬼??
这就好比谍战片。007潜入目标Npc的房间,打开柜门,获得了【重要道具*1】,结果正当他要潇洒离去的时候,发现柜子门居然卡住了!
堂堂谍战片男主怎会被区区柜子门所征服!
是男人就上,奥利给!
于是007开始关卡死的柜子。
画风立刻就从拉风炫酷谍战片变成憨批家庭喜剧片了好吗!
但是我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心里一边在惊恐雾草不会吧不会吧我居然搞坏了新手村的小门,村长会不会带着村民来暴打我,一边又要假装无事发生地用身体不着痕迹地堵上门,假装门锁并没有被我一推就弯。
说起来,我的力量是不是越来越强了?
以前掰个小细铁棍还要扭半天,现在已经化成橡皮泥了。
不,不可能,肯定是鳞泷左近次这老头太抠门不肯换门锁的原因!
穿来这么久我也懂了,其实二次元人物的生活也是很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比如我就不相信五条悟不会因为吃多了辣味火锅而去狂蹲厕所;或者是太宰治缠绕绷带的时候裹太紧导致血液不通畅,手臂全麻无法动弹之类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掌管花的神明?我微微歪头,我很好奇。
您身上有极为浓烈的花的香味。
炭治郎这孩子也是实心眼,非常肯定地说,狭雾山上现在根本没有花。况且,能在在这么冷的天里,跋山涉水走很远,脚下却没有沾到一点雪,身上还穿的这么少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jk风小裙子,确实,在这么冷的天里还能露出一截裸露的腿,要是活人,早就被冻裂皮肤了。
背后的门板外的风声愈加呼啸,吹动着门的力量也愈加强横,我不得不多用了点力去抵住门,虽然还是一只手可以轻松做到的事,但是我肯定没法离开门口。
否则我就要暴露我是个大力金刚的事实了!
唔唔!
祢豆子一开始还躺在哥哥的怀里很是安分,但自从我出来以后,就无限渴望往我这里爬去,唔唔的,好像是想要吃糖的小女孩。
炭治郎不得不用力地拉住她,焦急地呼唤道:祢豆子不要!不可以吃的!
唔唔唔~
对不起!祢豆子之前一直都是在睡觉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突然醒了祢豆子!他拼命道歉道。
炭治郎的双臂从祢豆子的腋下穿过,紧紧地拉着刚刚睡醒欢天喜地的妹妹,但是他的力量和鬼进行对抗也太难了,祢豆子向前的欲望又是那般强烈。
因为我吧。
话音刚落,门外的风好像小了些,推力不是那么强了。
可就在下一秒,一侧的窗户被人用力踹开,一道蓝色的慢动作身影突然从窗外蹿了进来挥剑砍我!
我没有大意了啊,我闪了!
乂,谁想到被我摁掉门锁的小破门自己被风给吹开了!
来人当即于空中微微蜷起身,好像一张试拉的弓一样,下一秒就能发出进攻!
我的眼前就差一个QTE选项,除非我手抖炸机,是没有可能QTE不成功的。
看着空中于我飞来的半球形人体,我这个深得老板高抬腿精髓的前十二鬼月,当即就是给了他一脚,只见鳞泷左近次一个躲闪不及,直接就
在一旁看着的炭治郎甚至保持着拉妹妹的动作僵住了,嘴张的大的甚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好快根本看不清!!!
根本跟不上他们的速度就连眼睛都看花了
刚被鳞泷左近次收为学生没多久的炭治郎,别说日之呼吸了,他现在甚至还没有真正领会到水之呼吸法的奥义,看眼前二人打架就像是屏幕前的我们看动漫一样,纯粹就是卧槽,牛逼的状态。
我踹的时候甚至计算了一下角度和方位,最大可能地避免给他一脚踹上石头,结果当场英年早逝,我不幸达成踹死水呼培育人兼鬼灭玩家新手指导的壮举。
好在鳞泷左近次也不愧是前任水柱,当即一个旋身,险之又险地避免了要害落在雪堆里的可能性。
不知何时,祢豆子从屋里的阴影处已经爬到了我的腿边,她眼巴巴地看着我,然后一把抱上了我的大腿,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呼呼唔唔~~
阳光穿透了稀薄的云层,照在雪上,也反射到了祢豆子身上。
她的身形并没有被太阳晒化。
我呆了。
炭治郎早就是风中石雕了。
而鳞泷左近次则是非常警惕地看向我:你是什么人?
我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祢豆子柔软的发顶,这才看向早已震惊成一座雕像的炭治郎:很抱歉,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什么神明。
我是前十二鬼月的下弦鬼一。
鳞泷左近次在听到十二鬼月的那一瞬间,浑身都像是紧绷了起来,右手轻抚刀镡。
毫不怀疑地说,只要我稍微一动,下一秒,我就会被剁成肉馅。
我这么菜,又这么苟,自然是不能和他一个前水柱打的啦。
我一边忍不住偷瞄那扇坏掉的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拖时间他才会发现不了这门坏掉的事实。
我使出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绝技,嘴遁:但是我拿到了青色彼岸花,并且吃了下去,脱离了鬼王鬼舞辻无惨的控制。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小哥才会觉得我是什么花神,身上没有人味也没有鬼味吧。
我又趁此机会,撸了几把祢豆子毛茸茸的头顶,不愧是本作女主角,倒床上一睡几个月都头都不会油,手感真好。
炭治郎一下子接受了巨大的信息量,声音都不免在发抖:十二鬼月?鬼王鬼舞辻无惨?就是把我家人杀掉的人吗!
我点头:准确说,是鬼之始祖。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是忘了什么事。
等等,和鬼舞辻无惨有关的,和鬼舞辻无?!!!我忘记他好像给我布置了必须完成的回家作业
等等,不是,是任务!
我的小甜饼手稿被我落在了那个东京小旅馆里!
我就像是外出原本开开心心逛街,都溜达了好久了,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灶上还煮着锅子就出门普通家庭妇女一样发出了一声惊恐的鸡叫:完了,我的手稿没交!
甚至完全忘记了!
鳞泷左近次和炭治郎看我急速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