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观月同学的养父去世,没过几年她也跳楼而死,柳川兴许不再横滨本地,等他回来以后,就发现这一切观月玉枝的死一定有大问题!
虽然现在还没有具体的实物证据表明柳川对花光院家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为了报仇而来。所以柳川近距离地去接触了身为横滨议员石野凉妹妹的花光院夫人,也就是我们的委托人。他的身份姓名都可能是伪造的。
柳川对花山院夫人进行了言语上的精神控制。他是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你瞧,他指挥下人做事的时候威仪具足,那不是因为习惯而具有的威严,而是天生的领导力。
而花山院少爷话里那个忙得不可开交的父亲,也是非常可疑的人选。
至于柳川为什么要给花山院少爷下药
我忍不住说: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柳川给少爷下药了吧?
还不够明显吗?乱步说:柳川都恨不得把证据和线索摆到我们面前了。他那么想我们查出真相,那他给出的暗示也一定是正确的。
如果这一条成立的话,那一切都很容易说清楚了。
他是为了
乱步刚要说出结果,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子从桌前兴奋地站了起来,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一种狂喜之中:我知道了!
他不是要控制少爷!柳川要控制的人只有夫人一个,只要夫人对他言听计从,那个少爷又那么傻,随便糊弄几句就好了,他根本没必要对少爷出手!
他是想要报复!
乱步一把抓起桌上的奶茶,吨吨吨猛喝几口,终于说出了最后的关键:
他是想把一些东西,照模照样地复制到花山院少爷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①潘潘:战后向美军卖身而生的日本女人
在相关时代的影视作品里都可以见到
对那就是卖身的,不是陪酒
第71章
复制?
复制什么?
你是说,有个不知名的人,对某个人,或者某些人做了这样类似或相同的事,柳川便以牙还牙,原样复制到了花山院少爷身上?
我好像有些懂了:那这个人,必然是看起来就很可疑的花山院家主,或者是石野议员,亦或是石野理事长这些人,对吧?
呜呜好吃答对了!
乱步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又高高举起筷子,夹向了滑不溜秋的肠粉:啊!
或许是有些近视吧,离着远些他就不太看得清楚了,偏偏肠粉又是如此滑溜的东西,他一下子就夹到了桌上。
我叹了口气,取过桌上的公筷,给他又夹了一块。
乱步对桌上的肠粉瞬间露出了心痛的表情,我一把抄起垃圾桶,拿着餐巾纸就把那块扫了进去,又擦干净了桌子:这样就好了,眼不见为净!
你可以假装你已经把它吃掉了!
我的自欺欺人法貌似确实还挺有用,乱步很快就又恢复了高兴:说的也是。
福泽谕吉即使是吃东西也是非常文雅,就好像是武家出身的贵族一样,而不是像乱步一样吃的非常清奇。
什么连吃九碗红豆麻薯只吃馅儿,嫌齁了还要吃咸点心过过味儿,太干了要喝茶不然就不走
资料方面,我会让人继续查探的。
福泽谕吉总结了一下这起委托:现在既然消息已经明朗大半了,我们也可以歇一歇了。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好几天。
中间经历了也一些小委托,比如什么调查丈夫的婚外情,结果发现丈夫其实是gay的;
亦或是调查隔壁总是背着滴血的胶皮袋、看起来宛如杀人魔邻居的,没想到人家只是养了违禁肉食宠物;
亦或是像眼下这样,军警的邀请。
在福泽谕吉说自己要去找那个查资料的友人以后,乱步显得一下子无精打采起来:啊?可现在是下午两点啊,乱步大人好困的说
福泽谕吉走过来,摸了摸乱步的毛茸茸的脑袋:回来的时候你可以带一份章鱼小丸子。
乱步一下子就坐直了!
他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那、那好吧!接着,乱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那我怎么去啊?我不会坐地铁。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派上我的时候到了!
我来!
我满脸兴奋和渴望:我来!这冷板凳我可算是坐够了!我也想去出外勤!
福泽谕吉有点犹豫:老师您认识路吗?
放心,就算是大正那么狗屁的时代我都能靠双腿自己走回家,区区现代,我可以的啦!
我疯狂打包票。
既然如此,那么乱步你就跟老师去一趟吧!
乱步没有提出异议。
这是一起被军警形容成极为棘手的案子。
被害人A的尸体被发现以后,警方很快发现了杀死他的凶手B,可凶手B却说自己受雇于买凶者C,而看似已经因为案件失踪的C呢,居然也死了。
兜兜转转,案子又回到了原点。警方一筹莫展,只好又来请乱步当外援。
主要负责这起案件的是两个刑警,二人一男一女。男刑警看起三十多岁,而女刑警看起来则是刚入职不久的新人,满脸都透着年轻活力,一头乌黑的长发长过肩头,看上去颇为妍丽。
啊,又是您啊,安井大叔。
被称为安井的刑警点点头,转而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新人,你们叫她山际就好。
我忽然注意到了这个熟悉的称呼
山际,横滨,女刑警,三要素集齐,这正不是文野原著的剧情吗???怎么现在就让乱步见过了她啊!
总不会是因为原著没有我,于是乱步也就没有接下这起委托,导致连锁蝴蝶效应吧?!
我站在乱步身后,安井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眼生又眼熟的我,不免有些错愕:今天福泽社长没有和您一起来?那么这位是?
经过几天行人不时的注目礼,我已经不会为自己长得像某个名人而感到尴尬了。我大方地站出来,向他们伸出了手:我叫魇梦民尾,是负责晚香堂官方账号运营的新人,顺便兼任无数杂活。
今天的任务是送江户川先生来案发地。
乱步第一次听我正儿八经地叫他江户川先生,一下子就像是浑身过了一排电流,被难受地无以复加:老师你这么用敬语叫我,我好难受的。
可是我平时也这么叫社长呀?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