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一串片假名,每个我都认识,连起来就不认识了
我趁花山院光喝饮料的那一瞬间,用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迅速地把指甲伸长,从里面抠了一点白色的粉末蹭在指甲里。
我把药递回去。花山院光的精神果然差得很,连包装药的锡纸都没注意有损。
他随便掰了几颗药塞进嘴里,就顺着水把药喝了进去。
乱步瞟了我一眼,我伸手示意药粉已到手,乱步给我比了个奈斯的手势。
我得意地笑了。
没错,我们就是怀疑这个柳川有问题。
一进门我们就能察觉到他与这对母子的氛围很奇怪,不是说觉得他和夫人有一腿,但是夫人这样予事予从的态度真的让人感觉怪怪的。
至少我觉得柳川可能是有Pua夫人。
就从下人都看柳川的颜色行事这一点,就能感觉到柳川的不正常,又不是塞巴斯蒂安,这个气场甚至已经反客为主盖过夫人了。
他的态度也很奇怪。
作为委托代理人兼管家,柳川好像特别希望我们去查这件事,甚至没有任何阻拦。他明知道乱步这个人型x光透视仪和少爷待在一起绝对要看出点啥,但是还是顺水推舟地做了。
还有一点非常奇怪,这个家里没有男主人吗?
想到这里,我就直接单刀直入地问了:对了,你爸爸呢?
爸爸一般不在,他工作很忙,经常不回来的。花山院光耸耸肩:我和妈妈都习惯了。
乱步扔出骰子,到达一块空地:银行小姐,我要买房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我假装凶巴巴道。
乱步自说自话地从银行这里给钱,又自己挑了一栋粉色的房子:你没用了,银行小姐。
我正气结,这时候乱步开始套话,我只好把话憋了回去:对了,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这样子的有钱人都是联姻的,真的还是假的啊?
花山院光疑惑地唔了一声,但是仔细想想说的也没错,是的,妈妈家里的男人多半都是从政的,我外公以前就是国会议员,我舅舅是横滨议员。
我差点就要啊出声了,但是还是勉强忍住,只是露出了满脸的艳羡:哇哦,你家里好厉害啊!你舅舅是那个横滨市的议员石野凉吗?
嗯!
我又趁机和乱步对视一眼。
信这是巧合的才是傻子!
要是这么说的话,怪不得说这孩子家里是雏星学园的董事,北岛真绪口中的石野理事长已经很明显就是夫人的亲人,至少是娘家那边的人。
不过我看这个少爷和夫人一样,都是个憨的,还不知道怎么被这个厉害的管家拿捏而不自知呢。
哎呀,好想赶紧出去和乱步对情报啊
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好,要不要别玩了?我发挥了我一贯过河拆桥的无耻嘴脸:要不要睡个觉?我来给你玄学助眠!
诶?花山院光很惊讶的样子:哦对,你是异能者!
我笑了:我的异能是睡眠相关,你想做个美梦吗?
话音刚落,花山院光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啊好困
俗话说的好,憋尿能行千里,蹿稀寸步难移。困意呢,就和蹿稀一个样,这个困意来了你挡都挡不住。
花山院光本来就精神力薄弱,眼皮仅仅是颤抖了一下,就抵挡不住困意侵袭,身子往床上一倒,睡了过去。
好孩子,乖乖做个美梦吧,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哦~
我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把他连头带脚一咕噜塞进被子,转身就去收拾散落的大富翁。
乱步问:我们要不要?
这熊孩子大概是入梦上瘾了,满眼都是小星星。
我犹豫了一下:不了吧,我给他做的是美梦,你进去也不一定看到什么,而且经常进去很容易掉san值的!
乱步说:san值是啥?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等你们以后被组合不可名状的爱手艺暴打,就知道什么叫san值了。
哦等等,不对,被暴打的好像是太宰。
一想起今天早上的娇妻宰治,我就忍不住嘴角胡乱上扬。
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乱步在我身后兴奋地探出一个头。
我把他的头像地鼠一样摁回去:不是!这只是单纯的幸灾乐祸!快跟我一起收拾!
也难为社长了,在外面配哀哀戚戚的夫人闲聊半天,除了一杯上好的茶水,再无其他慰藉,还要遭受管家柳川的折磨。
这管家柳川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话术了得,就我和乱步一出门听了几句,都不得不承认这高玩局就是不一样。
我们一出来,福泽谕吉的不存在的皱纹都感觉少了几根。
你们出来了?花山院少爷呢?
小光有点困,我们看他精神不太好,就让他先休息了。
我无耻地用上了小光这样的昵称,好像我们已经混的多熟一样,反正当事人已经在床上昏睡不醒,之前的记忆也会因为美梦睡眠记忆不清。
我无耻的凑到茶几边,对可可爱爱的马卡龙垂涎欲滴:那个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土鳖的,但是兴许我们也就来这一次,这资本主义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没关系,您请。
夫人跟花山院光一样,都很好说话,投喂也很到位,我还挺喜欢她的。
虽然她的兄弟可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我也挺喜欢灵异题材的!太可惜了,希望小光赶紧好起来。
借您吉言。夫人说完,就忍不住盯着我:您好像
钞票头像吗?这都是巧合。我意有所指:世界上巧合的事情这么多,长得像才是小事。
站在一边的柳川却杠我:说不定不是巧合呢?您说是吗?
我一眼扫过去,这家伙打扮地跟威斯克一个德行,就差往眼睛上架个墨镜,怎么看都不像当管家这样幕后职业的料。
换句话说,就是王霸之气太过浓重,根本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有一说一,我觉得他比较像那种小说里大家都会喜欢的混血霸总形象,这样把他硬是摁头过来当管家,和菲总去给人打工洗盘子一样让人觉得违和,和夫人搭配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牛头人文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