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就连珠世也不免瞳孔地震!
我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解释清楚了自己其实是个未来人的身份,并且让珠世相信了我确实是一只叛逆的十二鬼月。
说到这里,珠世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请问,我能采集一点您的血液吗?
她有点忐忑,不太确定我是否会同意。
毕竟鬼血对鬼是很重要的东西,别说轻易分给别人了,这种东西自然是只嫌不够多呢。
我大方地撸起袖子:来吧。
反正老板的血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我又没有一颗想要升职的心,当然是无所畏惧。
抽完血以后,我们的信任程度自然是更上一层楼。
不过,我现在还不像和那位大人撕破脸,您懂吧?我自然是很谨慎的:除非确定有了可以制裁他的方法,否则,我不会轻易做出危及我自身性命的事情。
珠世点头:我理解您的想法。
愈史郎:喂!她一看就不安好心
我摸着手里被我反复折叠了好几遍的男款和服,忽然想到一个能吓死愈史郎的招数。
你别老是她来她去的,行不行?
我恶意地笑了,开始改变声线:我其实不是她,而是他。
看愈史郎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我拿起手边那件对我的女体来说略显宽大的和服,往身上裹了一圈,系上腰带,无奈地笑笑:就是这、样、啊。
然后顺便把裙子的后颈系带给拿掉,从里面脱掉了多余的睡裙。
见证了我慢慢从女变男+熟练换装手法的愈史郎:???????hentai!
珠世倒是显得很淡定,给出了一个公正的评价:虽然女孩子的样子很可爱,不过变成男性也挺好的。
愈史郎这下恨不得化身霸王喷火龙:珠世大人!他可是个肮脏的男人!!!他膝行几步,凑到珠世身边,焦急道:快离他远一点啊啊啊啊!这家伙呼吸出来的空气一定都是臭的
珠世严肃地批评他:愈史郎,不能这样对人家说话!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愈史郎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咯了一声就没声了,可眼睛还是不屈不挠地瞪着我,好像只要我做出一点出格的行为,他就要做掉我一样。
不过对我无效啦无效。
趁此机会,我赶紧对她把鬼灭之刃未来的剧情全部剧透了。
哎,可憋死我了,每天这些东西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真是困难啊。
我松了一口气,看向还在消化大量剧情的珠世:我还有一个疑惑的地方,不知道曾经和那位相处百年的您是否知道点什么。
请讲。
昨日,我在附近的咖啡店见到了那位。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愈史郎:他用的是约莫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体态,非常的美丽不可方物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向我提出了一个奇怪的任务。
我正色:据我个人猜测补充,他应该是想要我写他自己还是人的时候,和曾经服侍过他的人类侍女的绝美HE爱情故事。
我原以为,老板不会向珠世透露任何事情的。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知道。
您是说这个啊?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确实有印象。
珠世笑了:据他所泄露的只言片语,那是一位很有趣的女孩子。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只是不抱希望地问问,没想到还真有!
但是他问我我会不会唱红莲华!我说:这可是后世的歌。
我总不能说是鬼灭之刃主题曲OP+主题曲吧?
珠世点了点头:这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一件事。
那个女孩子,我也稍微知道一点。
她的名字是
听到了她说出的那两个字,我的大脑终于彻底宕机,再起不能。
第36章
她的名字是步梦,是他在无意中说出来的。
我对这个名字升起了些许好奇。但是不久以后,我就离开了他的身边。
珠世看向了已经落下夜色的窗外,好像这样就能穿透几百年,回忆到再也回不去的岁月。
他视这个名字为禁忌,为什么会让你写这样的文章?
说到这里,她也觉得不对劲。刚想追问,却发现我已经因为自闭而把做出了把脸埋进被子的行为:?
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我有一件事说出来,你可千万别害怕
魇梦所使用的假名就是这个名字。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瞒下一半事实,对我曾经梦到少年老板的事情闭口不提。
换句话说,我,现在在人类社会所使用的的假名,就是樱庭步梦。
我慢慢地把脸抬起来,果不其然收获了珠世和愈史郎震惊的表情。
珠世反复叮嘱我不要打草惊蛇,并且传授了我许多在老板身边苟的绝招,这才忐忑不安地带着愈史郎离开了。
毕竟我们在这里商议也商不出来个屁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想不通的有两点。
一是,为什么魇梦会使用这个名字?
可那么行为艺术的他,怎么看也不像那个疑似穿越的妹子,老板亲口实锤了的萌妹,自然不会是究极变态舔狗。
他看起来也没那个胆子去撩老虎头上的毛。
二是,那个妹子究竟怎么样了?
珠世不知道,我也没有在梦境里看到,而老板对此也讳莫如深。
我决定不去想这么多。反正想了也想不出来,就算她是死了,也早就化为一捧千年黄土,与我没什么关系。
至于名字,那是魇梦自己的事,谁知道他是从何得知的,反正我不知道。
我仔细回想了刚穿过来的过程,读者可以为我作证,真的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又花了一天一夜,把老板点的小甜饼肝出来了几万字以后,我真的觉得我不太行了,整个鬼又累又饿,再不出去吃点啥就要嗝屁了。
就这样,我光顾了东京医院的停尸间,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具还没失去体温的尸体。可后续的事情就大大的不妙。
吃到一半,家属就杀了个回马枪。
当我听到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心道不妙。可除了大门,这边的停尸间甚至都没有窗户。
我暗暗低骂一句,赶紧扯过染了血的裹尸布把剩菜随便裹裹,又塞了回去。
而我则迅速地沿着天花板一路爬到通风管道口,徒手拽开锈蚀的铁片窗,把碍事的小洋裙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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