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眼一侧的侍卫:扶桑的公主要入京了?
明日到。
好,准备好,明日我们也该入宫给父皇请安了!
魏如意这厢直奔陈家,去藏书楼呆了一个晚上后,终于唰唰写出了一张纸来。这是姑姑曾提过的解鸩毒的方子,她曾听过的,只是里面那些药材那会儿她不认得,便也没记住,可今日那毒虫出现后,她差不多全想了起来。
早上,她一边琢磨自己的药方一边往前走,都没看路,才走了几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她懵懂的回头,才看到似乎一夜未眠的陈言袖:言袖姐姐怎么在这儿?
昨天看你匆匆跑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昭王殿下也没睡。陈言袖指了指藏书阁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魏如意看过去,果然见姜宴还坐在里头。
她愧疚不已:昨儿太心急了,竟没顾得上姐姐和殿下。
陈言袖理解的一笑:行了,你出来就好了,没事吧?
没有。魏如意欣喜的摇摇头,宝贝似的把药方给她看:解鸩毒的方子。
鸩毒?陈言袖不解,魏如意才想起她不知道楼衍所中的毒,拍拍自己的脑袋呵呵笑着:是我糊涂了。
你也一夜未眠,先去休息吧。陈言袖笑着拉着她下了楼,姜宴这才走了过来,看到魏如意,还有几分歉疚:如意,昨儿的事,我回府后会好生管束的。
魏如意想提醒他多提防俞柔依,但转念一想,他马上要成为自己姐夫了,往后要管也该由言袖姐姐管,便忍了下来,笑着摇摇头,才找了借口离开了,只留了他们二人。
姜宴想多跟她说几句话,看她有意避着自己,心中闷闷的,又不能说什么,只跟陈言袖道:往后来了王府,这些事可就得你
管家之事我会处理妥帖,至于殿下的爱妾们,我就不管了。陈言袖坦坦荡荡的说完,打了个哈欠,困倦的问他:殿下困不困?
姜宴看她困成这样,只好先告辞了。
等他走了,陈言袖才回去睡觉了。
这一觉一睡,就是一整天,魏如意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小姐,孟府传来消息,说孟夫人今儿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木英进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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