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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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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临溪心中暗笑,但事到临头却也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他也没什么经验。

你不愿意吗?李堰见柳临溪半晌不答话,便蹭了蹭他的额头,用一副委屈巴巴的目光看着柳临溪问道:你不想同朕亲热?

柳临溪本就没打算抗拒,一见李堰这副模样越发心软,当即四处看了看,问道:就在这里吗?他这话一出口,便等于是答应了。李堰当即抱着人从池子里踏出来,将人放到了一旁的矮榻上。

从温暖的池水中骤然出来,柳临溪冷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李堰俯身将人圈在身下,用自己的体温为柳临溪取暖。

要不然去床上?柳临溪问道。

李堰凑在柳临溪耳边道:放心吧,很快就不冷了。

柳临溪事到临头,兴奋之余还有点害怕,按住李堰的手问道:你就这么硬来吗?太医此前给的那个药

放心吧,朕都带着呢李堰说吧低头吻住了柳临溪。

柳临溪:

好吧,原来不是心血来潮,是早有预谋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去计较李堰的心思了。

李堰虽是第一次,但并不如何莽撞,柳临溪几乎没怎么受伤,事后仅仅是有些不大舒服,连疼都没怎么疼,也不知道是因为李堰太有耐心,还是此前太医给的药好,总之他对这一次的体验极为满意。

不过李堰与他行事的时候虽极为克制,可对这件事情的热衷程度却极为放肆,单是当日天黑之前,就缠着柳临溪来了两回。第二日一早去上早朝前,又拉着昏昏沉沉的柳临溪来了一次。

柳临溪被他折腾得浑身骨架都快散了,却又每每都舍不得拒绝。

早晨李堰折腾完之后哄着柳临溪睡下才去上朝,柳临溪虽然累极了,可没睡一会儿又醒了,这才发觉肚中空空如也,饿的发慌。

苏恒着人弄了些清粥小菜,柳临溪一口气吃了两碗粥,这才放下碗筷。这几日他精神不济吃的都不怎么多,李堰一直惦记着让遇上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今日他终于胃口好了些,连苏恒在一旁看着都高兴。

柳将军今日倒是吃的多,陛下若是知道了定然高兴。苏恒一边端了药给柳临溪,一边道。

柳临溪日日喝药已然习惯了,端过药碗一口气喝干,这才砸吧了一下嘴道:怎么今日这药没那么苦了?

太医说天凉了,将军体寒,便换了几味药给将军调理身子。苏恒道。

柳临溪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命不久矣的身体,倒是让太医们费了不少心。

柳临溪披上衣服出来,见外头阳光正好,地上落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还没化,被阳光一照白的耀眼。昨日他们在霁月居那么一闹,李堰怕他出去受了凉,俩人便宿在了霁月居,今日正好看看雪景。

陛下什么时候下朝?柳临溪问苏恒。

约摸着还得半个时辰吧。苏恒道。

柳临溪想了想,开口道:咱们去给太后请个安吧,趁着我这会儿还有精神。

是,奴才这就让人备轿撵。苏恒忙道。

柳临溪本想说自己走过去便是,但一想自己被李堰折腾了那么几回,腰、腿哪哪儿都酸,着实也没什么力气,便依了苏恒。

太后大概没想到柳临溪会来请安,见了人之后颇为惊讶。

溪儿今日看着精神倒是不错,面色也红润了不少。太后道。

日日喝着药,进补的东西也吃了不少,臣这待遇都快赶上坐月子了。柳临溪自嘲地笑道。

太后闻言面色一滞,忙掩饰住情绪问道:今日雪多路滑的,溪儿怎么想着来看哀家了?

臣这身体也不知还能撑到几时,想着太后对臣一直颇为照顾,便总想趁着还能走动的时候来看看。柳临溪早已知道太后在他毒发后来看过,所以病情也不瞒着太后。

堰儿昨日不曾同你说什么吗?太后略带试探的问道。

陛下柳临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陛下待臣的心意,臣是知道的,倒也不必多说什么。昨日他从京郊回来,神色颇为黯然,臣猜想解药的事情八成是没有着落了,又怕他心里难受,也不曾追问什么。柳临溪道。

太后闻言点了点头道:堰儿不说,也是怕你难过。

臣如今已经看开了,若是天意如此,也只能欣然接受。只盼着哪一日臣走了之后,陛下能看开些。柳临溪道:太后娘娘最了解陛下,臣也没有旁人可托付了

太后闻言神色也颇为黯然,开口道:陛下虽年幼,但性子像极了先帝,认准了谁便是谁。哀家记得先帝当年只是在中秋诗会见了哀家一面,连夜便写了一封长信着人送给了哀家。他信里说,本想直接去求赐婚,又怕哀家对他没有这份心思,反倒唐突了我,这才提前知会一声。

柳临溪闻言忙问:后来呢?

后来哀家并未给他回信,他便三日一封地写,写了足足三个月。太后回忆往事,一脸温柔的道:哀家对他也并非没有好感,只是闺中女儿面皮薄这才未曾回应。后来他写信的事情渐渐藏不住了,父亲便来问我心意,我这才点了头。

李堰先前倒是朝柳临溪提过先帝与太后之事,柳临溪当时没太放在心上,今日听太后说起,才觉得颇为凄然。想想太后年纪轻轻,先帝便去了,有情人或能终成眷属,却未必都能白头到老。

其实哀家有一件事情,一直对先帝耿耿于怀。太后开口道:此事,哀家一直不曾提起,就连堰儿都不知道。

柳临溪一怔,心道连李堰的都不知道的事,想必也是个秘密了,太后这是打算告诉自己?

哀家同先帝原本还有一个孩儿太后道:当时哀家身子不大好,太医说大小只能保一个,先帝想也没想便舍了那个孩子。

柳临溪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保大还是保小这种问题,竟然会发生在太后和先帝身上。

先帝既然对太后情谊深厚,自然是更在意太后胜过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柳临溪道。

哀家自然也是知道他的苦心。太后道:但哀家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他自始至终都知道那孩儿不会安然来到这世上,却从不对哀家提起。哀家初为人母,日日欣喜盼着这孩子到来,最后等来的却是个死婴。

太后说着已然红了眼眶,柳临溪皱了皱眉,也有些鼻酸。他虽然不曾为人父母,却也知道母亲对孩子总是天然带着某种爱护和责任感,很多人甚至将孩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先帝大概是怕太后太过在意那个孩子,所以才隐瞒吧。柳临溪道。

哀家又何尝不知道他的苦心。太后道:可在先帝生前,哀家一直对此事不曾释怀,直到他走了之后,哀家才在他的遗物中,找到了一封书信,是写给那个孩子的。

太后掩面轻泣,哽咽道:哀家那个时候才知道,他瞒着哀家不止是怕哀家舍不得那孩子,更怕哀家若是舍得了,心里却难免为此愧疚自责。所以他想一个人承担杀子的罪名哀家这些年一直在想,若先帝未曾瞒着哀家,我同他一起承担了这有损阴德的罪名,或许先帝便不会走的那么早。

太后。柳临溪道:逝者已矣,太后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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