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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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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没太听懂他这主张举证的意思,但大概听懂了后半句,那意思就是外头这些人先争出个高低呗。这样也好,反正大公子如今选了谁都会得罪旁人,倒不如先让他们自己互相得罪一番,也免得柳府承担不必要的责任。

才俊们这会儿已经消停了不少,坐在柳府门前品着茶吃着果子,还有人当众为柳临溪吟诗作赋,倒是挺有雅趣。满京城的话本先生和天桥艺人也都搬好了马扎纷纷聚集,都想瞧瞧这京城百年难遇的盛况。

我先来吧。人群中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年起身,朝众人拱了拱手,开口道:那夜京城放花灯,我与柳将军是在河边放灯的时候认识的。我记得他当时穿着一袭白衫站在灯火通明的河畔,我回首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位谪仙落到了凡间

说话之人正是当朝太傅的幼子程远,今年才十七岁。程远肖父,自幼便满腹诗书,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只是他一张稚气未退的脸扎在一堆才俊中,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说重点啊。人群中有人笑道:孩子怎么来的?

程远脸一红,正要说话呢,被人打断了。

柳将军出身行伍,自幼便跟随西北军征战,哪有这份赏灯的雅趣啊?一听就是编的。另一个青年起身,拍了拍程远的肩膀道:程贤弟,今日之事关系到为兄的终身大事,你可别怪哥哥横刀夺爱。

敢跟太傅之子如此称兄道弟的,身份自然也不会差。

此人便是宁安候的独子,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林景泽。

我跟柳将军是逛花楼的时候认识的,我俩一起喝完花酒,眉来眼去了一番,干柴烈火,这样那样,然后就有了孩子。林景泽道。

柳将军清白之人,岂会流连那种地方,他明明就是跟我打马球的时候认识的。

不对,是和我去天桥底下听书认识的

我们是在明月楼吃饭认识的

众人七嘴八舌,各个都说的情真意切有鼻子有眼,仿佛柳临溪真跟他们有过一腿似的。好在大家都是斯文人,虽说是互相竞争的关系,却也没真的失了体统,至少现在为止还没打起来。

御书房。

大太监苏恒垂首立着,不远处的书案边,一人正翻看书案上的一摞记录。

那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得出手的主人定是养尊处优长大的。

这柳将军也是有趣,让人在家门口摆开了案几,任由那些公子哥们信口胡说,恐怕这话本先生要忙不过来了。苏恒开口道。

这些人都去柳府提亲了?那人声音冷厉地问道。

是,您看到的这只是一部分,柳府门前这会儿还热闹着呢,好些人还没轮上号说话。苏恒道。

那人又随手翻了几页,冷哼一声道:连陆俞铮都去了,今日禁军不用他当值?

陆副统领许是和旁人换了值吧。苏恒回道。

朕倒是不知道,我朝还有这么多擅于写风月话本的才俊,改日是不是可以办一个场子,把他们都请来较个高下?那人声音不辨喜怒,苏恒在一旁听着也不敢答话,只陪着笑脸干笑了一声。

苏恒此刻心里才是战战兢兢呢,打从早晨柳府传出疾风将军怀孕的消息后,这位主子就一直沉着脸,后来京城才俊齐聚柳府的消息传进宫,这位的脸色就更差了。也不知是恼疾风将军不再去战场西北军就此失了猛将,还是恼这帮纨绔们跑去柳府提亲失了朝廷体统。

柳将军可有表示?那人又问道。

柳将军一直没露面,大概是没有合心意的吧。苏恒斟酌着道。

那位闻言沉默片刻,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但眼底的冷意倒是淡了些许。

这又是什么?那人目光看向案上的画轴问道。

苏恒忙道:去提亲的才俊,当场便有吟诗的,也有作画的,这副是柳将军的小像,但是奴才不知是出于哪位公子之手

那人打开画轴,目光落在画中人身上,只见画中人一袭战袍手持长戟,只左侧眉骨处和唇上点了两笔朱砂,红的有些刺目,却也令人一见之下不由心悸。也难怪全京城未婚的才俊都赶去凑热闹,这样几度浴血却丝毫不失精细的人,恐怕整个大宴国也寻不到第二个。

苏恒,备轿。那人突然开口道。

这眼瞅着就要傍晚了,您这是要

少年目光依旧落在画中人身上,开口道:去柳府。

是。苏恒忙应了声,心中却忍不住嘀咕。

几日前柳将军来宫里述职,在御书房确实待得久了些。他没记错的话,那日柳将军走了之后,这位主子沉着脸大半天都没说话,但他一个奴才不该问的也不敢多问。

但今日这位突然说要去柳府,这又是凑得哪门子热闹?

第3章

黄昏将至,柳府门前的热闹丝毫不减。

众人的故事该讲的差不多都讲完了,如今都等着老管家给答复呢。

柳将军可有答复?到底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不如我等当面去朝柳将军诉诉衷情。

对啊,让柳将军出来见个面吧。

众人闹腾了这一天,吃光了柳府小半个月的伙食,但热情丝毫不减,大有住在柳府门口等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老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为难的道:大公子大公子他呃

柳将军如何了?可是身体有恙?坐在前头的林景泽关切地问道。

不会是孩子有恙吧?禁军副统领陆俞铮急道。

众人一听柳临溪和孩子或许有恙,不待老管家分辨,纷纷起身要进柳府探看。老管家带着家丁拦住门口好劝歹劝,眼看就要劝不住了,此时外围一阵骚动,看场子的巡防营的官兵纷纷让道,便见一顶小轿被人抬着稳稳落在了柳府门前。

在场的人大都一脸疑惑,心道此事闹了一天,甭管来提亲还是来看热闹的,早都来了,怎么还有人赶着快散场了才出现呢?但坐在前头的林景泽和陆俞铮等人,面色却不由一变,纷纷起身规规矩矩地立在了一旁。

小轿的帘子被人掀开,从里头走出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

那少年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穿了一袭看起来十分简约的靛蓝衣袍,腰间连配饰都没戴,发冠也是最简单的样式。可他人往那儿一站,却自有一种掩不住的贵气,即便在一堆打扮地极尽奢华的公子哥中,也依旧出类拔萃。

老管家一看林景泽等人的反应,知道来者应该不是个无名之辈,忙恭敬地迎上去道:不知这位公子前来,有何要事?

少年闻言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开口道:同他们一样。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至少十数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站得离他最近的禁军副统领陆俞铮,脸都白了,额头不住冒冷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其他人虽不识得他,却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都一脸好奇地看着少年。

这老管家一脸为难,心道怎么又来一个,还是没见过的!

而且此人一看就难缠的很,想来不是个好相与的。

老人家你不必为难,不就是说故事吗?少年向前几步,林景泽等人纷纷后退给他腾地儿,随后便闻他朗声道:几日前疾风将军进宫述职,谈及西北战场趣事,朕闻之心悦不已,又见他姿容甚美,心难自持,便

周遭落针可闻,少年思忖片刻,总算找到了合适的说辞,继续道:便与他有了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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