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夜色与你/夜会有期(GL)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夜色与你/夜会有期(GL)——顾徕一(26)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特意给自己留着量。没打算喝到烂醉。

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烧得手掌心和脚板心都在发烫,恨不得把浑身的衣服都脱了,内k都不要的那种。

葛苇强迫自己清醒,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拍了拍脸,也不管水没过滤,鞠了一捧喝了,把体内的燥热略微压一压。

强作镇定,走出洗手间。

明天还有行程,我得先走。

状似无意,拎起自己的包。

没想到男人凑了过来:都这个点了,别回去了,越睡越困,还不如硬刚着。

说着就要来拉葛苇的手腕。

一屋子人,没一个动的,就是贺淼看着慌了,也不敢上来劝。毕竟太年轻,温室里的一朵花,从没见过这种局面。

葛苇笑着推了那男人一把:姐姐年纪大了,刚不住。

脸上在笑,心里慌得什么似的,大衣都来不及拿,步履匆匆,夺门而逃。

短靴的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踢踢踏踏,跟一条拽断了的项链似的,玉珠子落了一地,凌乱不堪的声响,拾都拾不起来。

葛苇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生怕有人追过来。

顾晓池走了,葛苇想到去门口还得打车,又要耽误时间,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脚步更快了一些。

几乎是小跑着出了会所,出门的一瞬,好像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吓得回头去看。

啊!

却撞到了面前的一个人身上。葛苇吓得惊叫一声。

一股熟悉的香味传来。洗衣服质朴的味道,与这纸醉金迷的会所,格格不入。

葛苇眼睛都是花的,视野里模糊一片,只瞧见一个人影,却看不真切。

人影来拉她的胳膊:是我。

葛苇意识不清醒,一张口,就把藏在心里一整晚的真心话说了出来:对不起。

顾晓池没说没关系,只是问她:你到底在怕什么?

葛苇的心里一颤。

她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脚步声好像真的响起了。

葛苇慌忙道:cao,有人给我下yao,快走。

顾晓池眼见葛苇的一张脸,烧得通红,竟比她涂了口红的唇,还要冶艳几分。

顾晓池虽然见识少,但不傻,一下子明白过来葛苇所说的药,是指什么。

葛苇走得匆忙,衬衫从肩膀滑下来了也不管,肩膀汗腻腻的,闪着光。

顾晓池拖着葛苇的胳膊,带着她加快步子,往停车的方向走。

还好顾晓池今晚一口酒没喝,又知道葛苇喝多了,特意回去,开车过来的。

葛苇走得跌跌撞撞,顾晓池的另一只手,想去揽她的肩,又觉得趁人之危,就在她肩膀外围绕出一个空虚的弧度,不碰她,又护着。

顾晓池把葛苇塞进车里,葛苇喘气喘的像头牛。

开了暖气,车里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暖和起来,

葛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顾晓池怕她着凉,把自己身上的棉服脱下来,转身,甩给后座的葛苇,发动车子。

开着车,就听到葛苇哑着嗓子说:不要,热死了。听上去很难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顾晓池回头看,是葛苇好似不受控制的,把棉服挥到了地上。

脸比刚才烧得更红,连额头都沁着一片红。

葛苇还觉得热,继续脱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都来不及解,抬手,一把撸上去。

凌晨四点,偶尔有摩托车从车窗边经过。不知是晚归的玩咖,还是早起的打工人。

顾晓池慌了,她怕葛苇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方向盘一转,驶进了一条小巷。

羊肠一般窄,顾晓池也不知这是哪里,闷着头往前开,很快发现是一条死路。

死路有死路的好处,没人来,就路边停着一辆僵尸车,还有一些废弃的自行车。

烦死了。葛苇在后座骂骂咧咧。

顾晓池拉好手刹,回头,看到葛苇的衬衫还没脱下来,套在头上,看不到她的脸。

扣子挂我头发上了。

和顾晓池下午的遭遇一样。

葛苇眼睛都是花的,头又晕,哪里解得开?顾晓池拉开车门,钻进后座,去帮她解扣子。

葛苇头发长长了,软软的,卷卷的,护理得很好,摸在手里海藻似的,偏偏在扣子上缠得紧。

三千烦恼丝,心有千千结。

顾晓池不得不凑近,仔细研究那个结是怎么缠起来的。

她棉服脱了,就穿着那条半透不透的黑裙子,比葛苇的衬衫还薄。

葛苇的衬衫套在头上,呼吸不畅,醉醺醺的挣扎着,胳膊打在顾晓池胸前。

滚烫,跟火在烧似的。

顾晓池终于解开了葛苇的头发,葛苇一把把衬衫脱了,头终于露了出来。

头发凌乱,醉眼迷离,闪着粼粼的光,好像有钻石破碎在了里面,成了一条浩渺的银河,抓不住,摸不透。

葛苇喘着粗气,哑着嗓子:小朋友,帮我一忙。

你会么?

那时葛苇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还好顾晓池来了。

她的第一次,只能是顾晓池。

她只愿意,是顾晓池。

第30章急切

顾晓池愣了一下。

你知道我是谁么?她问葛苇。

她怕葛苇意识不清醒。

葛苇头仰靠着:知道啊,小朋友。

葛苇半躺在后座上,揽着顾晓池的脖子,把她往这边拉,力气大得出奇。

顾晓池只好顺着她的力道,爬过去,怕自己的体重压到葛苇,两膝撑在座椅上,手扶着座椅靠背。

顾晓池的姿势,圈了一个怀抱,葛苇缩在里面,眼神有些迷离。

这药劲真大。你到底会不会?

顾晓池现在离葛苇特别近,近到可以闻见葛苇身上的汗味。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香汗淋漓。顾晓池都能感觉到葛苇体内的那把火,烧都她口干舌燥。

葛苇身上的温度,让整个狭窄的车厢,跟着燥热起来。

顾晓池想起她跟安寒一起看过的电影,很想说她不会。

结果还没开口,葛苇的双腿抬起来,水蛇一样:帮我把靴子脱了。

顾晓池转身,帮葛苇脱靴子。

邦邦两声,靴子掉到地上。

袜子也脱了。

顾晓池又帮葛苇把袜子脱了。

葛苇伸手,把顾晓池拉回去,就要吻她。

顾晓池躲了一下:我刚吃了关东煮。

葛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了:我也想吃关东煮。

不知是不是因为yao效,葛苇笑得特别妩媚,吻上了顾晓池的唇。

手拉着顾晓池的手,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顾晓池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后来发现这种事情,在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无师自通。

葛苇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耳朵上。

很快顾晓池,就热得跟葛苇一样。

快点。

葛苇催促。

低低的声音,撞在玻璃车窗上,又弹回来,冲击在顾晓池的耳膜上。

顾晓池没吃yao,但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感觉,和葛苇一模一样。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车里一片狼藉。

葛苇哑着嗓子问:有水么?

顾晓池捡起地上的棉服,裹在身上,又热,就那样敞着。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