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幼实则也不大舍得,她的欲望被撩起,却强行将自己从苏倚楼那根肉刃上抽离,尚未被满足的宫口和穴儿极力挽留着,穴儿彻底抽出时,甚至还留恋的在肉冠上吸嘬一口。
凤昭幼感受到体内极大的空虚,却还是坚定的从苏倚楼身上下来,她的腿被苏倚楼冲撞得已经没了力气,刚下去时险些摔倒,却被苏倚楼从身后搂住,声音中带着哀求:“玉儿。”
凤昭幼冷笑:“你不是想要做我的奴仆吗?”
“我不想要了,你可以离开了。”
苏倚楼却是不肯,他像是刚刚好不容易吃到自己心爱的肉骨头的狼犬,只想再将自己那根东西插回那口漂亮的穴儿里:“我是玉儿的奴仆,是玉儿的剑。”
苏倚楼小儿把尿一般将凤昭幼再次提回身上:“我任玉儿驱使。”
“但玉儿要可怜可怜我。”
“玉儿成为我的剑鞘好不好。”
话音刚落,凤昭幼“啊”了一声,那根刚插入时她便觉得头皮发麻,又碍于面子勉强支撑的肉刃,再次捣入她的穴儿,凤昭幼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鼓成他的形状。
苏倚楼抱着凤昭幼颠弄:“看啊玉儿,剑回到剑鞘里了。”
“玉儿就是我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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