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初仔细打量了她一眼，顺带扫过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张妈。

这是被什么吓到了吗？别墅里有蟑螂还是老鼠啊，失魂落魄成这样。

“小燕，你……”

“夫，夫人，我没事。您能批准我先去睡觉吗？”

“夫人，我可以和小燕一块去吗？”

这两人……出奇的一致啊。

平时张妈不都是十一点多都没睡吗？今天…有些奇怪。

“可以啊，你们累了就去睡吧，我没什么事要麻烦你们了。”

韩初初说完，手里握着手机，走上了二楼。

望着韩初初的背影，小燕的脚都还是软的，僵在原地。

“刚刚少爷在阳台边上站了蛮久，少爷看我的那个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一样。”

“我也看到了，我们快去睡吧，别掺和了。万一少爷和夫人闹矛盾，波及到我们就不好了。”

“张妈，你说我们两明天是不是要请一天假，出去避避难？”

“我觉得可以。”

韩初初走上了楼，先敲了敲门，见着没人搭理她，她便推开了。

推开，就见着苏年华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床榻上。

她慢慢地关上门，却觉得自己背后一直有一道锋利的目光，要把她刺穿一样。

她转过身，迎上那道目光。

顿时，韩初初咽了一口口水。

属于阎王的表情，出来了。

平时他冷淡，但眼神不会这么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