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确太累了。
不晓得靖王爷的计策施展得如何?
傅太医到厨房里,胡乱要了点吃食,填饱了肚子,便到处找端翌。
不过,他听晚晴说,端翌方才出去就没回来,还交待她们说,会有一段日子不过来住。
傅太医便晓得,端翌已经开始实行本尊疏远夜萤的计划。
傅太医估摸着,靖王爷肯定已经搬到原来吴家的小院里,他是不会离开柳村的,山居离柳村有一段距离,自是不方便时时照拂夜家。
傅太医便边打呵欠,边往吴家摸去,想要问问靖王爷,下一步需要他做些什么不。
不曾想,他才在村里露面,便被赵大友拉住了。
“傅大夫,我突然想起一事。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想和你说说。”
“哦?”傅大夫见赵大友吞吞吐吐地,便道,“什么事?要不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说话。”
“好。”赵大友见傅大夫乐意听他说话,立即高兴地点点头,把傅大夫带到了村里一处草顶的凉亭里。
这里四下无人,正好说话。
“说吧,有什么惊天的发现?”
看着赵大友有点魂不守舍的表情,傅大夫开玩笑地道。
“时疫一事,我怀疑,或许不是由于夜姑娘猪场的瘟疫引起的。”
赵大友的话,石破天惊,让傅大夫顿时全身的毛孔都激得竖了起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时疫一事,或许不是夜姑娘猪场的瘟疫引起的。”
“此言何解?”
傅太医原本睡意惺松的双目,顿时变得炯炯有神,牢牢地盯在赵大友的脸上,似要剖皮挖骨,看看赵大友有没有撒谎。
“傅大夫,这只是我自已的一点猜测,不知道对不对啊!”赵大友被傅太医盯得有点心虚。
“你说说,我听听。”
即便是猜测,也有猜测的理由。傅太医做出耐心倾听的模样,给赵大友吃了一颗定心丸,便徐徐讲起引起他猜测的因由。
原来,今天一大早,赵大友就到镇上卖自已编的竹筐,谁知道在镇上遇到一个过去的老顾客,那老顾客是吴殊村的村民。
赵大友看到他从面前匆匆走过,便喊了他一声,希望老顾客能光顾自已的生意。
谁知道对方看到他,就象看到鬼一样,飞也似地拔脚跑走了。
赵大友一阵纳闷,还追了几步。边上有个小贩见赵大友这模样,便问他何事,为何要追着人跑,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强抓人家来买他的竹筐。
赵大友便说不是,只是对方是老顾客,他想搭讪一下,同时也碰碰运气,看对方是不是有意买自已的竹筐。
不过,不买也没事,就当打个招呼,谁知道对方看到他,就象看到鬼似的,飞也似地逃走了。
小贩便问赵大友真的认识对方吗?或许赵大友是乱喊,人家害怕了才跑的。
赵大友一听,不服气道,他知道对方是吴殊村的,姓刘。
可是谁知道一听吴殊村,那小贩脸上也露出了见了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