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嘴里忽然堵进一物,象小蛇一般,在她口腔里上下劫掠着,还吸食着她残余不多的空气。
夜珍珠觉得这一回自已真的要死了。
本来能够呼吸的空气就不多了,现在还要被这条蛇吸食,夜珍珠下意识地摆动了一下脑袋,想要摆脱那条小蛇。
谁知道,那条小蛇却得寸进尺,如黄蟮一般,直往她口腔深部钻去,冰冷滑腻,堵住了她的呼吸。
夜珍珠双手一推,推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堵在嘴里的不是蛇,也不是黄蟮,是瑞公子的舌头。
端瑞把夜珍珠压在墙上,疯狂地吸食着她口腔里残余的空气,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这时,屋内一阵香风浮动,一个娇媚的声音在端瑞背后响起:
“爷,是你叫我吗?”
端瑞猛地从夜珍珠嘴里抽出舌头,背过身去,将身后的女人一把搂住,然后伸出禄山之爪,几下就把对方身上的轻纱薄衫扯成了碎片。
不一会儿,两人就滚在了一起,四下里,响起了一片异样的声音。
夜珍珠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因为少了堵塞之物,可以大口大口呼吸,那新鲜的空气直涌入喉中,她贪婪地张大嘴,吸食着新鲜的空气,以至于咳呛起来。
待她神智稍稍恢复清明之后,这才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再抬眼望去,卧榻上,却是瑞公子和一个陌生女人的。
夜珍珠眼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即便她感觉到端瑞收服过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但是这样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行那苟且之事,还是夜珍珠第一次看到。
这么说,端瑞是视她为轻贱之物,不足以珍惜了吗?
夜珍珠猛地意识到这一点,心陡然收紧了。
经过了一些事,夜珍珠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瑞公子会宠溺自已一辈子,自已也不可能让瑞公子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然而,让夜珍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瑞公子此举,等于直接宣告了她只是和眼前的女子一样,是他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女人,他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给她留下。
夜珍珠捂着脸,泪水从她指缝间留下来,无声地抽泣起来。而与之应和的,是床上女人的叫声愈发大声起来。
不对,那女人叫的声音不对。她不是兴奋,她在求饶。
“公子,轻点,娇翠禁受不起……”
原来,那女人是在哀求。
夜珍珠知道端瑞此时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不满足他,他只会发狂暴怒,果然,夜珍珠看到,随着端瑞剧烈的动作,那个女人求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甚至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最后甚至发不出声音来。
端瑞从那女人身上抽身而起,脸上意兴阑珊,意犹未满,一脚将那女人踢下床,然后,走到夜珍珠面前,见她弱弱地盯着他,端瑞脸上毫不动容,一把扯下夜珍珠的裙子……
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根本满足不了端瑞的需求,原本他想要借此羞辱夜珍珠,却最终还是要靠夜珍珠来满足自已。
夜珍珠被端瑞用力挤压着,但是夜珍珠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慢慢的,她的脸上,背对着端瑞,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