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端大哥,你以前说订了亲的事都是骗我们?”
还没等夜萤反应过来,宝瓶先炸了毛了。
宝器驾着车,听到后面姐姐炸了毛的声音,倒是呆了一呆,不知道夜姐姐都没说什么,姐姐这么激动干嘛?
宝器自从喜欢上白雪之后,这个外表还是小憨娃、实则内心已经变成糙汉子的神力王,其实已经开始初谙人事。
听到姐姐不正常的声音,还以为姐姐是喜欢上了端大哥,激动的。
也是,端大哥人长得好,武功高强,为人仗义,是女人都会喜欢他吧?姐姐喜欢他也正常啊,只是姐姐,你能不能矜持点?女孩子家家的,哪有这种喜怒形于色的?
宝器这话却不好当着端翌的面说出来,只好闷声赶车。
夜萤听到端翌这么说,絮絮低语的样子,神情完全是甜蜜的暧昧,仿佛在向她表白似的。
夜萤的心已经醉了。
没想到啊,这一次端大哥不光上京城不是为了相亲,就连原来订亲的事,也是虚构出来吓退无聊说亲人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夜萤胸口鼓涨涨的,充满了喜悦,这时候,若不是怕失态,她还真想跳起来大喊三声。
只是,宝瓶怎么就炸毛了?
夜萤看到宝瓶一脸愤怒的样子,头上的毛发因为激动地甩动都竖起来了,觉得她真象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不由大感诧异。
宝器只听到宝瓶激动的声音,没有看到她生气的表情,所以会有宝瓶“喜欢”上端翌的误会。
而夜萤在车内,可是明明白白看到宝瓶脸上的愤怒的:
“宝瓶,你这是怎么了?”
夜萤拍了拍宝瓶的肩膀,想要安抚她。
谁想,宝瓶闷闷地低下头来,不言不语,也不理会夜萤,搞得夜萤十分没趣。
端翌在外面看到这副情形,不由地苦笑了一下道:
“宝瓶,骗人这事是我不对,我当初教你们武功时,的确是说过:做人要以诚信为本。这件事是我犯的糊涂,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请相信端大哥的人品,以后绝不再欺骗你们。”
端翌只当宝瓶是因为他说谎而生气,而且他也知道宝瓶行事端方,有时候就象是一个迂腐的老夫子似的,所以赶紧小心翼翼地解释。
宝瓶可是夜萤身边的“爱将”啊,他可不能得罪宝瓶,要不然,他不在的时候,宝瓶隔三差五地给夜萤进“馋言”,那岂不是对他极为不利?
宝瓶到底承受不起端翌这一自我检讨,冷哼了一声,身子坐正了,但是脸上依然没带好气。
端翌一看,这似乎是接受了自已解释的架式,便松了口气,笑道:
“咱们连日来奔波,明天早上的早课,是不是停一天?让大家休息一下?”
“端大哥,这个主意好,就休息一天吧,你的身体也要注意,让傅大夫给我好好瞧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夜萤一想起把端翌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事,便心有余悸,自然愿意端翌多休息一天。
反正,教宝瓶和宝器也只是个大概罢了,她也不指望他们学成什么绝世武功,没必要让端翌这么操劳。
宝器想端翌教授武功好久了,本来端翌开口时,他想说不累,继续吧,可是一听夜萤这么说,便体谅端大哥也辛苦,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