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夜萤黯然了一下:
“不过,我也没关系,反正我都……”
反正我都嫁出去了。
这最后一句话,夜萤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索性不说了,在场的人都明白。
端翌心内亦是一阵纠结。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亮明身份。
他歉意地想,只能委屈夜萤了,日后,他一定狠狠补偿她。
“夜姑娘,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手艺不太好,但是祝福是真的,所以一直挂在腰间,你第一次做香囊就送给了我,这是个好彩头。果然带着这个香囊,我一路做事都是顺风顺水,还得多谢你呐!”
端翌说这些话时,看到夜萤脸上那刺痛却又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也是一阵难过。
夜萤见端翌如此解释,耳边不由响起了刘若英的那首《很爱很爱你》:
“如果我退回到
好朋友的位置
你也就不再需要
为难成这样子……”
明明在刚才,夜萤还能看到端翌眼里,似有一抹情愫闪过,但是转眼间,就被他冰冷的话语扼杀成乌有……
对,她是他的红颜知已。他不是已经定义了吗?
友情以上,恋情未满。
是自已想太多了。
夜萤不禁检讨自已,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多有的没有的绮念?
以前和端翌也不是没有相处过,都好好的,不会象现在这么别扭。
或许是因为和端翌分开了一段时间?
或许是因为昨天端翌溺水,她有一种极度害怕失去他的感觉?
所以才导致了她情绪起伏不定?
夜萤觉得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已的心思了,她干干地一笑,回应端翌方才的话道:
“看来只要是香囊就有祝福庇佑的意思,倒不必在乎手工了,既然端大哥觉得这香囊寓意好,那就留着吧。
哎,我突然感觉一阵晕眩,果然发烧的人身体就是不禁风啊,我得去躺着了,宝瓶,扶着我。”
说话间,夜萤把脖子上的狐皮大麾的系带解开,脱下那件狐皮大麾,不容分说,递还给了端翌,然后在一脸紧张的宝瓶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
端翌手里拿着狐皮大麾,楞楞的,他明显感觉到夜萤好象突然和他拉开了距离。
呃,这不是他一直想追求的效果吗?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如此失落和难受?
虽然端翌脸上不显颜色,可是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一直在边上偷偷观察的燕秋就不懂了,明明这一对男女互相喜欢着,眷恋着,那眼神对视时,浓得化不开,可是为什么却突然又变得这么陌生?#####这里是销魂断君江陌南……年底了,大家事情都很多啊,有空记得常来看看哈。(当然,如果你不是紧紧跟随君请把手指再滑一下……后面会有惊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