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大骗子,我装死。”端翌苦笑不已,但是他能听出夜萤满满的抱怨里,那极度的关心,“哎哟,我这身上是不是跑过一百匹马啊?怎么疼痛难忍,动弹不了?”
端翌挪了下身子,试图艰难地爬起来。
这果然是他最狼狈的一次经历,此前,不管在北疆打过多少场恶战,身体都没有这次一般深感疲惫。
他哪里知道,他曾经心跳停止、失去呼吸和脉博,若不是夜萤懂得现代医学急救,他真的回不到这个世间了。
所以,现在身体的一点酸痛无力,真的不算什么。
“你哪里跑过一百匹马了?只是我帮你做胸外按压了。”
夜萤听着他蹩脚的比喻,不禁破涕为笑。
“端爷,你躺着别动,我给你下几针,舒通下经络,免得滞气血瘀。”
傅太医这时候总算显出名医本色来。
“先别急,吴凤奎呢?”
端翌脑子清醒后,第一时间问起了吴凤奎的事。
真是没想到,纵横北疆数年,令敌人闻风丧胆,却一朝阴沟翻船,差点败在吴凤奎手里,端翌心中,怎不窝火?
更令他窝火的是,吴凤奎竟然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回端爷,吴凤奎已经被属下射杀。”
下跪禀报的是蔡师傅。
“射杀了?可惜,要不然,我非得把他凌迟处死不可,他们的船呢?”
端翌见宝瓶已经给夜萤盖上毛毯,心里舒坦了许多,若不是众目睽睽,他恨不得上前,立即就把受惊吓的小女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抚一番。
“船在前面,并未驶远,我们全速的话,一会儿就能追上他们。”
蔡师傅抬眼眺望了一下,见那艘船还在他们的视野里,便回道。
夜萤给端翌做胸外按压,其实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虽然他们感觉象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煎熬,但实则对方因为吴凤奎被射杀,群龙无首,也陷入了混乱之中,在此船只并未趁着这个时机驶远。
“追,把他们全部打入大牢。”
端翌沉声吩咐。
“端爷,你别管那些事了,快把干衣服换上,然后我给你施针为宜,免得落下了病根。”
傅太医着急地不得了。
“宝瓶,赶紧给夜姑娘换上干衣服。”
端翌在傅太医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到夜萤身边,看着她一脸惊惧未消,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痛。
“知道了,端大哥。”
宝瓶扶着夜萤亦起身,往货舱里走去。
此时货船已经在端翌的命令之下,全速前进,往吴凤奎那艘船靠过去。
这一次,端翌的手下登船十分顺利,对方没有了人质,更失去了带头大哥,立马象土鸡瓦狗一样崩溃了,连反抗也是不曾有的。
夜萤和端翌各自换了干的衣物,夜萤找不到合适的女装,便换上船上不知道哪找来的干净的男装,被宽大的衣物包着,显得特别娇小,让刚出舱门就碰到她的端翌,特别想搂在怀里宠爱一番。#####嗨,大家好,这里是更新君江陌南。昨儿个去开会了,坐得腰腿酸痛不说,还头晕欲吐,能把会开成这样也是没谁了。生平最讨厌开会了……结果回来码字治愈了……